第八十三章 帮通下水道 (第2/2页)
要有钱,你跑到这凑什么热闹,钟头淡淡的说。 “嗯” “是” “就是,就是” 大家点头脑附和。 我叹息说:“压力大呀!真是愁,我身体不好,还要养活她,真是沉重啊!” 大伙几乎理解地笑了。看我的眼神也随和了许多。 菜上来,大家又是顿狂吃。海健说:“慢,慢点吃,牧然,没,没吃吃呢。” 钟头点头说:“就是,一个个跟饿死鬼似的,刚才没吃?” 一个埋头啃羊排的人,没堵住嘴:“那菜没油。” “噗嗤”一帮人强忍住笑。 第二天,我穿着黑色保安服,头戴贝雷帽,戴着平光眼镜,脚蹬半统战斗靴,腰挎甩棍,精神抖擞地游荡在别墅间。担起保护人民群众财产安全的重任。海健和我一组。 他严格按照先来后到的原则,时刻保持走在我的前面。满脸的严肃认真。 转了一圈后,他猛地回头,笑着看我,挪动嘴唇似乎有话要说。可被他的嘴唇挡着一时没吐出字。 我惊退俩步,问:“咋了?吓我一跳!差点磕住下巴。” “嘿嘿。”他终于出声:“昨昨晚那女女是是不是帮帮你吹吹吹箫?” “吹吹你个东北风,西比风!脑子里想的啥”我忍不住拨弄他的帽子。 他没想放过我,仍然笑着扶扶帽子说:“还还爽爽啊?我还,还没没试过过。” 我没好气的说了个“滚!”走到他的前面。海健紧跑俩步到我前面,执着的巩固着地位。同时执着地坚持他地好奇:“说,说哎!听,听说女的牙,牙刮刮的吊吊痛,还,还是地呀?” 我无语而又无奈地看着他无赖的贱样,从心底认同他的名字。 我看着他问:“问你个问题,你回答了,我就告诉你。” “你,你说。”他语气迫切。 “你家老子为什么给你起这名?” “那是叫我健,健康康的意,意思,我,我以前叫海永健,后,后来来吧,我,我的生物老,老师说,这名子不,不符合自自然规规律,就改、改了,叫叫海健。怎么样?比海永永健顺顺口吧吧!” 真是让我难以忍受不住的笑,我弯下腰,“哎,哎”地叫 “你,你别哎哎,该,该你说说了。”他拉我。 我直起腰,整理下表情,严肃认真地说:“我都找没的牙的。”
“什么,么?无,齿,你你吹吧吧你!” 我又笑的弯腰,不忍心喊“哎”了。 “这么开心?带我听听。”一个声音在我们身旁的别墅栅栏里传出。 随着声音,被藤蔓覆盖的栅栏门开了,从里走出个盘着头发,面容姣好,穿着红睡衣的少妇。 海健脸红了下低头说:“王王姐,我,我们没,没说什什么?” 我跟在他后面叫了声“jiejie好!” 王姐脸笑开了花说:“哎呀!这声姐叫的,舒服到心里了,叫什么?才来的?嘴咋你么会喊呢?喊的跟别人喊的不一样哎!” 我看见海健的白眼,忙说:“姐,喊的意思是一样一样一样的!” 王姐捂住肚子笑说:“海健是一个字崩,你是两个字崩,是么?” 我感到脸上有被刺的感觉,扭头看见海健仇怨的眼睛,心想:你这么说,让我得罪了海健,不要这样说行嘛? 我连忙摆手对王姐说:“我不是有意要这样说的,只是跟王姐哄着玩呢。” 王姐似乎明白我的意思,看了我眼,拍拍海健的肩膀搂住笑说:“小海,你王姐直脾气,说话不考虑,没的其他意思,别多想啊,昨天我老公带回点好烟,等着,拿几包给你们抽。”说完也没等我们说话,转身就回别墅。 海健勾头看看,笑看看我说:“要,要嘛?” 我看着脸色和缓的海健松了口气说:“人家这么热情,不拿不好,客气话还是要说的。” “好,你,你说。” 不一会儿,王姐拿了四包极品黄鹤楼出来,往海健怀里塞。海健红着脸,有些小得意的看看我说:“不,不。” 王姐笑说:“拿着,别推搡,给人看了以为我们干什么呢。”又对我说:“叫什么?小子,才来的总归要认识,有麻烦好找,也知道怎么称号。” “李牧然,王姐。”我收起调侃的心思说:“那就谢谢王姐唠,以后有什么事,需要跑腿什么的,通知保安室,我们立马就到。” “好!”王姐点头说:“哎,我那个死男的,整天忙的像孙子似的,家都顾不得回,我这一个女人,遇到什么事还真难办!有你们就好。” “没的事,没的事,尽管喊,尽管叫。”我客气地说。 王姐脸微微一红说:“行,那我提前说谢谢了。” “那王姐我们去工作了,再见。”我推推海健。 离开王姐的别墅,我们又转了圈,海健塞给我两包烟就不在吱声,我跟在后面也没说话的心情。 本来就没想有得罪海健,都变相地道歉过,王姐是个知趣的人,也给烟弥补,还要怎样呢?你还生气,只能说你心眼小了。 一直到中午海健都没和我再说过话。 下午依旧是别墅巡逻,海健提出分开巡,我说好。化分了区域,我们就分开了。 边走边不屑海健的小心眼,同时也埋怨自己贱,好好的喊声王姐什么事没有,非要把姓去了,意思似乎变了。尼玛,声音还喊的那么脆响,真是作死,在女人面前犯贱的德性什么时候能改?难怪老秃说我桃花劫不断呢!都是自己招惹的。 正自骂间,旁边别墅的栅栏门开了,钟头的脑袋探了出来踅摸,头踅摸一半看见我正深情地凝望着他,顿时一愣,脸色不自觉从紫变白再变红。 “哟!小李啊,巡逻吧。”左右看看说:“海健呢?” “肟屎去了,您这是?”我疑惑地看着钟头怎么会从别墅出来,跑腿,小维修之类事,交给我们这些身兼物管的小保安不就行了,何用劳您的大驾?杀鸡用牛刀,同时对钟头不分职务高低的工作态度钦佩不已。 钟头扯了下有些扭曲的衣服,清清嗓子说:“哦,这家下水道不通,老赵几个不怕脏累的老同志又休息,你们年轻人又干不了,所以我就…” 话没说完栅栏里一阵鸟语莺声:“死人,走也不帮我关门,杵在门口干嘛?舍不得我嘛?想再…哟,这位是…” 鸟语过后是花香,接着是透过栅栏缝隙显实出来姹紫嫣红。一个头发凌乱,两颊粉红,双眼含媚,穿着身藕绿色丝质睡衣的女人出现在钟头身后。 看见钟头对面的我不由一惊,娇笑媚态掩去,调笑嬉骂收住,望钟头尴尬地问:“咋,咋没走?” 钟头脸上闪过一阵恼怒后,哈哈大笑着朗声对女人说:“回吧,回吧,张太,不就是捎带手通个下水道嘛?还这么客气的送出来,回吧,回吧!” 女人更笑了,说:“那就谢谢钟队长亲自上门帮我通下水道了,慢走呀,要是不通还叫您,通的真好!” “不客气!您回,您回。” 我在一旁看着关起的栅栏门对钟头说:“下次有这种通下水道的活让我干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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