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特警女友_第六十六章 全是你的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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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六章 全是你的事 (第2/2页)

麻的有点发紧。过了会儿,我睁开眼睛,感觉眼前一片清明,刚才有点晕糊的脑子也随着灵动清晰,原本发软的身体似被注入了神秘力量,充满了活力。

    这许多天,一直觉的精神萎靡,浑身无力,好像脑中身上丢失了什么东西。现在我知道了。

    变化是明显的,当我再次睁开双眼,微笑地看向老秃和老八时,他俩都惊异地睁大双眼。

    “嘿嘿,老张你看,他活了。”老八叫着。

    “嗯,这玩意就是兴奋剂,他有段时间没玩,效果明显些属于正常。”老秃在旁点评。

    我晃晃头,喝了水说:“他妈地,眼睛亮了,这些天老是觉得看东西糊,现在清楚地一比。真尼玛神奇!”我话音中充满愉悦,一扫往日的忧愁。

    “兄弟愉快就行!但不要过了,这玩意毕竟不是好东西,停下来你又没劲了。哎,你都停这么久了…”

    “靠!大哥不要说二哥,你老张不也是停了很久,可在洞子里见了这东西,不也是直没瞎眼地瞪着松不开?”八哥冷笑地鄙视。

    “炒尼玛,老子还矜持地忍住没伸手,你狗日地,二话不说抓壶就吸,你有脸笑那个?死一边呆着去!”老秃被说的有点急,眼珠子都要瞪出眶来。

    老八对老秃还是敬畏的,见老秃真火,收了气势坐下,把管子递给我,嘴里低声嘟囔:“对我叫神的很呢!遇到我老板就呆了。”

    正在吸的我,听了个模糊,疑惑地吐出烟问:“什么?老板?你什么时候有老板了?”

    “嘿嘿,出来混不认个老板不就歇比了。”老八又神头鬼脸起来,露出一脸贼笑。

    “没见过你这么无耻不要脸的人,去死!”老秃一脸不屑,对老八的话嗤之以鼻。

    “我无耻,我不要脸,你清高,可不要住人家房子呀!”老八不服地提高声音反驳,

    “你以为我象你,只知嘴上抹蜜蜂屎,老子给她房租每月三千你还知道?我老张到那都是个坦然,干不出窝心事,人活着敞亮舒心。”

    “真,真的?你给她租子?”老八似乎不知道这事,听了愣住,结巴地说:“你,你就吹吧?”

    老秃斜眼藐视着老八冷冷地说:“你以为我是你?”

    房间一下安静下来,老八的肥脸出现难得一见的红晕,低头不再说话。

    我见气氛僵持,忙推搡老八说:“尼玛烧两口不烧唠,还朋友呢?来来再给我补两口。这东西好像没有洞子里的有劲。”

    老秃有点吃惊地看看我说:“哟,可以吗?给你吃出味来了。”

    我疑惑地看着老秃问:“还是的?没洞子里的好。”

    老八在旁说:“你就知足吧!这玩意拿到外面卖是极品了,抢着要。洞子里的东西到外面更是属于传说,能吃上这玩意,你就知足吧!”

    “我也没说不好,只是觉的差把劲。”

    老秃拿了壶具烧了口,吧嗒下嘴说:“你说的对,这是掺了一道的东西,比洞子里的差点,但拿到外面就是极品。”

    我一把夺过他手里的吸管塞进嘴里说:“我可不管什么头道二道,有的吸就行,来,老秃给兄弟烧口,你还没给我烧过呢,不够意思。”

    老秃听了大笑说:“我自己都懒得烧,不过对你例外。来,吸上一口,你有我有,全都有。哈哈。”

    老八在旁笑喷了说:“老屁儿,唱起来了!”老秃听了笑得更响。我此时心情无比轻松愉快,笑声是从心底发出的,很久没有这样笑过了。

    我特别喜欢这种气氛,兄弟间说话没遮挡,相互嘲笑嘻骂,什么事一晃就过不会留心,如果相互间客客气气,思前想后反而显得生分。

    说笑间,门口传来敲门声,老秃斜眼看看老八说:“喂!你老板来了,还不赶快去开门,”

    老八正叼着管子,听老秃说,停下含糊说:“给她再敲会,一敲就开多没面子。”

    “面子?这会嘴狠、过会她给你吃生活,就不神了,我可不管哎。”老秃冷笑。

    敲门声有了几分急促,我看看两人,心里十分好奇,这个被称为老板的人是何方神圣。

    终于,老八把持不住,在越来越急促的敲门声中,厥着屁股,屁颠颠跑到门口,打开门热情似火地说:“呀!老板来了,刚才我上厕所,门开迟了,不好意思哦!”

    “少吃点厕所上的就不会这么久。”一道冷漠的女声传进房间。

    顷刻间觉得这声音是那么的熟悉,也有几分陌生。脑子一下空白,一时间想不出这是谁的声音,就象拿着东西找东西一般。

    一阵清脆的高跟鞋声在大理石地板上响起,随着鞋声,一道高挑的身影出现在客厅,她快速地瞄了眼沙发上坐着的老秃和我,秀丽的面孔愣了下,忙转身回走,嘴里轻声嘀咕:“哟,有客人。”可走了两步,又停下脚步迟疑地转过身,望向沙发中坐着的我和老秃。

    此时已接近傍晚,客厅的光线有些昏暗,若大的客厅鸦雀无声,进来的女人与我们之间隔着张硕大的实木餐桌,她不确定地紧走几步,在距沙发不远处停了下来,怔怔地看着我,“你是…”她嘟囔着,渐渐地她的嘴唇开始颤抖,眼泪一滴滴清晰地落了下来:“你是牧然?”声音和她的红唇一样颤栗。

    我连忙站起,由于坐久腿有些发软,又是站的慌忙,身体不自主的晃荡,一旁的老秃忙扶了我下。

    “佳佳,是我。”我对不远处捂嘴呜咽抽搐的女人不自然地笑了笑说。

    叫甄佳佳的女人似乎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身体随着抽泣的加剧颤栗着无法站立,最后她抬起水泼般的眼睛看了我一眼,然后慢慢地蹲坐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双手掩面嚎啕大哭。

    哭声中间或还加杂着零星碎语:“她,怎么能…这样?……你活该,怎么不死了去,…让我,让我看见你这样?唔唔…”

    渐大的哭泣声在客厅中回荡,透过帘隙穿过窗缝,飘飞在初秋傍晚红晕夕阳里。

    这个本来属于在路口擦肩而过的女人,被命运安排着和我又相逢在西安城西叫西部人家的小区一幢楼里的12层单元客厅里。

    相见是悲伤的,悲伤来自这个叫甄佳佳的女人。一个为我而悲伤的女人。尽管她的悲伤使我感动,但莫名和忐忑更使我不知所措。

    一时间,我傻傻地站着,看着蹲坐在地上抱膝痛哭的她挪动嘴唇说不出话来。

    屋里的老秃和老八显然也被甄佳佳突然爆发的悲伤弄的失去了意识,都瞪眼看着我。一向处事冷静果决的老秃此时也失去了主张,见我还杵立在那里发呆,用力捅了我一下后,又用杀人般的眼神看着望向他的我。

    立在甄佳佳身后不远的老八也用相似的眼神看着我,大概意思是:全是你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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