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第2/2页)
快走到跟前了,才发现是郑洁和史文洁。她麻木双目,痴呆着,任由热闹的一半从自己身边飘过。 双方都没有说话。常兰和史文洁已经好久没有说话了,但是,见到郑洁还是热情的打着招呼。常兰是你这种哎撒笑的性格,如果让她为了某种情绪而特意在某人面前闭嘴,她会觉得心里不舒服。她不在乎没次她主动给郑洁打招呼时她回敬给她的不屑一顾的脸,因为,郑洁的傲慢,毕竟是有傲慢的底子。因为那底子太高,告到一般人伸手都够不到,告到所有的人都能容忍,她常兰也就不在乎。 史文洁见常兰今天并没有给自己打招呼,就笑着说,看,她也不理睬你了吧。她不理我,我还马布里她呢。两个热闹回去之后,又去找孙耀先,这样一天一天的过,太无聊了,她们要孙耀先想个好办法,让生活过的快活一点。史文洁特别想听孙耀先提严常委,但是这次孙耀先好像是忘了。他从抽屉拿出扑克牌:你们不是觉得没有意思吗?今天来点刺激的。 “怎么个刺激法?”自己问。 “扯金华,来钱的。” “不行不行,那个我不会。” “怎么样?小史?” 严常委他们有一次扯金华,史文洁上了。不知几个乡长是看严常委的面子,还是史文洁确实技高一筹,玩了一个晚上,所有的人都输了,只有史文洁一个人赢了。史文洁的这一特长,很快就在很大的范围内传开。但传开的就只有面子的问题,也许史文洁真的技高一筹,但是,这一点,被传说者自撰材料,给说没有了。孙耀先喜欢玩一玩小牌,以前经常在工会活动是时候作为调节的引子,会不会的都可以上,胆子小的在成,就玩五毛钱的。这一乐趣,随着孙耀先和朱建国管理观念的差异的显现,变为一场空,不对,应该说是变成空车子。会玩不会玩的现在都不玩,喜欢的不喜欢的现在都不喜欢。
“玩就玩,谁怕谁。” “呵呵呵------”孙耀先笑了,笑的像个孩子。 “那怎么办?现在开始?” “开始就开始。” “你们两个怎么玩?” “你上么,我们打小牌。” “不行,太小了没有意思。” “大了就完不成了。” “我玩也可以,输了你掏钱。” “你就耍赖皮吧。好,你输了我掏钱,那现在玩吧。” “人确实少了点。” “满足不了我们小史的高要求。咱们先玩着,一会就有人来了。” 是的,不一会,就来了六七个人。因为,这个单位可活动的场地带少,烧到干脆没有的地步。你说要搞活动?打篮球吗?没地方;打羽毛球吗?没地方;打乒乓球吗没地方。即使玩个扑克牌,地方也是勉强的。勉强的只有在办公室的份。新来的常常抱怨场地小,老的就说了,知足吧,以前法院是两栋平房,大大的院子,现在,你住在楼房里,就不要说院子了。 人们很快就被输赢的紧张带进娱乐的定义,没有人再说院子的事,也没有人再说房子的事。 “加五。”孙耀先扔出无缘一张的票子。 “跟上。”史文洁动作同样的潇洒。 “跟。” “跟。” “跟。” “我翻牌。” 孙耀先崩不住了。 “金花。”孙耀先喜笑颜开。 “大的在这里。”史文洁亮出来牌。 从玩到现在,史文洁大多数的时候都是跑,只有一次没跑,让人抓了五亏钱。所有的人心里都想,史文洁根本就不是牌艺高,而是面子大。没有面子的时候,是啥就是这?跑。她一次没跑,直接把孙耀先身边的桌角颜色控。 “还真是狠呢。”有人说。 “不是很,是高。” “这就是手段和技巧。”有人说。 “手段高不是坏事,那个叫什么迪来着,不就是靠着手段成了世界级的名人了吗?” “什么迪?” “是不是范文迪?” “对对对,就是这个名字。” 是的,范文迪就是靠着自己的rou体捆绑,成就了自己的名利双收。也许有人质疑范文迪的人品,但她的扶摇直上,一嫁成名,无疑会带动一批好吃懒做的歪门女,也会熏染一片污染源。 “我不玩了,你们跟史文迪玩吧。” “咋还生气了?”孙耀先的脸,可是显出了生气的模样。 郑洁没有理会,自己从桌旁移开身体,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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