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界之锋_第八十三章:日轮煌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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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三章:日轮煌炉 (第2/2页)

物。

    他每烧一个,在别处必然会重新显出,他也不去管,只闷头烧火,使劲烧就是,他就不信,这山林神魄,能平白化出。

    虽则这般一来,耗力不小,但他相信,彭侯也一定不好受,与其慢慢分胜负,不如一把火烧个通透,看谁撑得更久。

    战场之外,还有几位丹境道者观战,其中一人,见田贲如此声势,眼神幽幽道:“这田贲不遵约定,逗留在此与彭侯相斗,诸位怎么看?”

    有位老者接口道:“那也无法,眼下看来,只能任他耍横了,这彭侯也是可恼,如真能被田贲杀之,也算是为我等除了一害。况且……”他一望莽山之北,“那些沸烟‘波’来的魔修,甚是了得,我山南修士,不能力敌。”

    头先那人道:“莫非田贲能敌的过?”

    “权且一试吧!”老者捻须一笑,曼声道:“田贲与我等不同,身怀力道法‘门’,许是能和山北魔修一战,而且他还有支秉谦为臂助,此二人合力,当可扳回一些声势。”

    那人道:“府主此言有理,只怕……”

    “怕什么?”老者问道。

    “怕这田贲记仇啊!”那人苦笑一声,“之前田贲要入莽山修道,我等不允,如今需借他之力,恐怕会引狼入室。”

    府主摇头一叹,“先前不允他,是因位置已满,哪能再容人来,田贲也非不明事理的人,应该可理解你我,倘若不然。”他顿了顿,“由我去说项,看能否化去他心中戾气。”

    “那田贲执意报复呢?”

    “如是这般。”府主长须一飘,杀意凛然,“利用完后,设计杀之。”

    “大善!”

    这几人到此,也未隐瞒,支秉谦绷住‘精’神,暗自防备,万一事情不妙,他好出手接应田贲。

    就在这时,田贲与与彭侯斗至最后关头,见那巨木法宝被烧得千疮百孔,传出吱吱呀呀之声,不可再支,倏尔一阵轰响‘荡’开,神魄巨木,一概消散一空,无数劲气飞‘射’,烟云弥尘。

    田贲趁势跃出,手持‘洞’光寒刃,一个归墟术,牵引之下,来到彭侯身前,举手向天,就是一刃劈斩,寒气凛冽,冻彻骨髓。

    在此生死之刻,彭侯把树枝一晃,咬牙苦撑顶住。

    田贲势要杀人,岂可小觑,连劈带斩,三下五除二,杀入空‘门’,一刃破空,彭侯惨叫一声,枝干上有滚滚黑气漫出。

    田贲心知,彭侯本枝不破,便不算完,挥刃再次斩下,可他却未注意到,那些黑气裹着他,居然能透体而入。

    他本拟自身力道坚躯,不惧‘阴’诡,却不料这时中了招,‘胸’闷难当,几无气力。

    彭侯仰天大笑,“田道长,你可去了。”音落时,飞出两条树根,迎风一刺,正好刺穿田贲肚腹,扎穿之后,悬空一动,照着田贲脑袋一挥,咔喳一声,顿时削下半片脑袋。

    连续两击后,树根也随之崩裂,不复存在。

    见此一幕,观者无不大惊,没料到胜负转瞬易手。

    彭侯支撑到此,早已无力,又出了杀招,一时心神俱疲,可他知晓,暗中还有人窥视,便装作无事的样子,勉强聚力,再次杀去。

    孰料田贲半边脑袋一转,眼珠子死死盯着彭侯,手中寒光一吐,锐响一起,自上到下,把彭侯砺成两半,而后端坐虚空,起了日轮煌炉,把彭侯去了引了进来,就地炼化些许‘精’气,增补元气。

    这几下子兔起鹃落,令人目不暇接,待尘埃落定时,一个个几乎不敢置信。

    力道稀少,观战者等人,也是首次观力道斗法,只觉大开眼界,同时也暗起紧凛之心,心里对田贲多了几分忌惮。

    支秉谦眉宇沉重,跃出亭台,飘入纸鸢,落在田贲身旁,关切道:“田兄无恙否?”

    田贲微微一笑,“力道之躯,岂是等闲。”说话间,砍掉的半片脑袋和‘胸’腹的伤势,已经开始好转。

    支秉谦与田贲‘交’往甚密,知田贲是在逞强。

    盖因如非必要,少有人会炼化他人,因此举会使自身之力驳杂,日后需耗费极多苦工,才能磨其隐患,即便是力道修士也是如此。

    此刻他自是不会说出,反而环视大笑,“力道坚躯,果真神勇,那彭侯自以为得计,不想转眼即亡,田兄此战,功劳甚大。”

    战场上,‘精’怪见彭侯身败身死,一个二个皆是噤若寒蝉,不敢再斗,忙要‘抽’身而退。

    田贲眼含厉芒,状如天神,大喝道:“诛杀殆尽,不可放其走脱。”

    群修见府主如此了得,纷感佩服,再听这话,‘精’神为之一振,齐声长笑一声,掩杀而去。

    田贲目光一转,遥遥说道:“诸位道友即至,何不现身一见。”

    那几人等人对视一眼,从云中跃下,丹华飘转,携风带香,烟气袅袅。

    长须老道打头,先是仔细看了看田贲,而是赞笑道:“田道长果然了得,孙某佩服佩服。”

    田贲还刃入鞘,迸出锵锵之音,“侥幸而已,其实我早已力疲,若非彭侯大意,死的定然是我。”

    孙道长一怔,没料到田贲居然这样说,一时间,他也不知这话真假,只听这刃铁‘交’鸣,就能感受到,田贲战意浓烈,似乎还有余勇。

    他笑道:“按照之前所约,北莽山的魔修,两位需要出手料理。”

    田贲歉然苦叹道:“抱歉,田某受伤不浅,接下来需要静养,不过孙道长尽可放心,只要伤势稍有好转,我便立即动身。”

    孙道长默然片刻,和蔼笑道:“田道友只管静养,我等就不打扰了,此番回府,静候佳音。”余音落尽,头上五彩烟华,耀闪不断,飘然远去。

    田贲静静望着对方离去后,把身一转,脸‘色’苍白,身上冷汗滴个不停。

    支秉谦脸‘色’顿变,就要去扶。

    田贲一摆手,“姓孙的恐还未走,不要扶。”他佯装无事,衣袖带风龙行虎步的回往亭台。

    入了亭中,再也支撑不住,推金山倒‘玉’柱的倒了下去,临昏过去关头,他神志模糊,眼神不清,隐约看见一片青‘色’长袖,有手扶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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