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界之锋_第七十五章:钟毓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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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五章:钟毓秀 (第2/2页)

这块黑‘玉’,先由老二掌管,以后有机会,再给你‘弄’一块。”

    九头狮憨厚一笑,“没事,我知我脑子拎不清,容易误了大事,二哥比我机灵,由他掌‘玉’最好。”

    “你这样想就好。”九头狍很是欣慰,他起身往外去,“我出,有哪些宝材可供我等用。”

    太乙观楼船,最底层宝材为修炼所需,顶层甲板之上,买卖的是炼器及斗法所需。

    卖物者,大多不是太乙观修士,而且借这条楼船宝地,,在太乙观的庇护之下,放心的与人‘交’易,换取自己所得。

    只有少部分所在,是太乙观在出卖物事,这些物事往往不是他们所需之物。

    宝会还未正式开始,许多人无事开始易换宝物,楼船上非常热闹,往来不绝。

    甲板上人很多,却不显嘈杂,人们低声‘交’谈,无有喧哗,便是那些野族‘精’怪,也不敢在此放/‘浪’,得罪太乙观。

    事实上也不是人人如此,也有人我行我素,如在自己家中一般,任意行事,而这些人统统被驱赶。

    九头狍有九颗头十八颗眼珠子,是以他视界极为宽广,包含四方六、合,在他眼中出现上千数的人,这些人走动,谈价,互换宝材,形形‘色’‘色’,众生群像,一一在他眼前出现。

    他此次来太乙观宝会楼船,其一为寻找自己所需,其二就是想着见识一下真正的高人,依他所想,太乙观名下,必有高人才是,

    此刻他有些失望,忍不住摇了摇头,就这一摇头,视界有了不一向的变化,从人群狭缝中,看到了一个人。

    那是一个男人,初看觉得有些俊秀,打扮形同文士,望去如是书生。不过这一切都不重要,他奇怪的是,对方有些不同寻常,但哪里不寻常他也说不上来。

    抱着好奇之心,他往前挪步,到了文士三丈之外,装作随意的样子觑视着。

    尽管他非人,欣赏层面与人不同,往往人类眼中的俊男美人,在他眼中却丑得一塌糊涂。可瞧见这个文士时,他不由暗赞一声。

    文士脸庞细腻光洁,眼眸乌黑深邃,鼻梁高‘挺’,身如‘玉’树,此人清雅,静立在原地,似乎对一切都不甚在意,带着三分散漫,即便以他‘精’怪的眼光来看,也称的上一声风度翩翩。

    文士在人群中游走,逐渐远去,九头狍摇了摇头,心里纳闷,“这个人怎生的这般好看,似乎天生就能吸引人的目光。”

    九头狍觉得有些不对劲,他修行至今,经历过不知多少事,所谓美丑,他根本不放在心中。

    可偏偏碰上这人,便不由自主的被吸引住了,还频频偷觑了这么久,他想想就觉得不可思议。

    他本能认为,这其中定要什么自己不解之处,可问题到底在何处,他‘弄’不明白,也不想‘弄’明白,对上一位修士,好奇易生祸,他不愿节外生枝,当即便放弃了探寻内中究竟的心思。

    三日后,又有遁光飞来,来者共计四人,为首之人是杨先文,他目视楼船,赞道:“不愧是太乙观名下楼船,这宝会还未开始,就来了这么多人,怕是不下千余吧!”

    郁君琪道:“羡慕他人作甚,咱们临江岩,也未必差他多少。”

    杨先文听了只是微微一笑,他明白郁君琪的心思,是不想在徒弟面前,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郁君琪指向楼船,“丹溪,笑缘,你二人喜欢何物,尽管说来,我帮你们置办下来。”

    文笑缘这次随杨先文夫‘妇’出来,也是听了其提议,而他本人也想长长见识,故欣然应从。

    叶丹溪忙道:“师尊体恤,弟子眼下修为还浅,不值得师尊破费,待来日弟子道行深了,也可自食其力,不敢由师尊劳心。”

    郁君琪颔首微笑,“你有这个心就好。”言讫看向文笑缘,“笑缘,你与我徒是友朋,我与先文,都是你长辈,这次就当给你见面礼了,你随心挑就是。”

    文笑缘与叶丹溪一见如故,互相欣赏,而杨先文夫‘妇’二人,又对他极好,对他颇为照顾。

    文笑缘初时,只当是爱屋及乌,后来才隐隐觉得,事情应不是自己所臆测那般,就从此点,他就不想受郁君琪的好处。

    而且他在外数年,接人待物也多,有些见识,知晓受人恩惠必偿还,他受了此惠是还不起的,那么债户就落到宁舟身上了。

    他虽不才,却也不会做坑师的事情。

    “家师曾对我说,无功不受禄,小子不敢不遵。”他当即断然推辞,“谢过前辈好意了。”

    郁君琪微讶,没料到文笑缘见利而不动心,她也不勉强,道:“令师教徒如此,当是道德之士。”

    文笑缘轻轻笑笑,并不接茬,从他对宁舟的认识,怎也算不上道德之士,这番话他倒是不太好接。

    就在这时楼船中想起磬钟声响,摇摇‘荡’‘荡’,如水滴沁透,传遍诸人耳中,与此同时,烟云袅袅,成千上万的禁制条纹滑动,还有符箓印咒,闪烁道道光华。

    杨先文道:“宝会即启,要合上禁制了,莫在耽搁,不然赶不上趟。”

    四人矮下遁光,在禁制合拢前到了船上,郁君琪一望眼前许多人来回晃动,忍不住撇眉道:“夫君,这人好多。”

    杨先文笑道:“无妨,我早先已与边道长去书,让他帮我留个雅间位置,咱们走吧!”

    “还是夫君考虑周到。”郁君琪赞许一笑,嫋嫋娜娜的款款而行。

    这三天来,宁舟也出‘门’走串各处,采买所需,这时听得磬钟声,便回身去往房中,忽然他看见一道熟悉的背影,不禁有些诧异,不明这人为何在此。

    他上前拍了拍那人肩膀,“律道友,你怎么在这?”

    那人转过身来,温文尔雅,风度翩翩,“道友认错人了,在下钟毓秀。”

    “你是……”宁舟看着与律香主一模一样的面容,下意识想到了一些非同小可的事情,不由心下震骇,吃惊不已。

    钟毓秀一指竖在‘唇’边,呢声低语,一字比一字轻,“祸、从、口、出。”

    说到“出”字,几近无声,宁舟却觉‘毛’骨悚然,下意识眯眼一瞥,隐隐见得,有无尽水声跌宕,宏盛而沉幽,绵绵中透着一股森严,他再看时,就见钟毓秀笑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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