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界之锋_第五十一章:聚道峰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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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一章:聚道峰 (第2/2页)

身子一个摇晃,踉跄倒退数步,对视一眼,俱是一脸不可思议。

    袁泽海的法门被破,眼前一黑,留下涔涔血气,他忍不住以手遮眼,就在这时,一条黄气如小虫蠕动,从他鼻窍中钻了进去,往里一钻,袁泽海陡感眼目昏花,心口堵的慌,惶恐的竟是不知所措,还不知怎么回事时,一头栽倒在地。

    鬼火方破,金弓射魄又来,无形变有形,箭矢一落,就要射掉宁舟神魂。

    宁舟却不慌不忙,运起玄幽玉虚功,神魂藏于气血中,那箭矢在他体内转了几圈,也不知他神魂在何处,正茫然时,团团血rou之力辗压过去,将此箭矢破掉。

    袁泽岳见宁舟无恙,忍不住惊道:“你……”

    宁舟哪会听他废话,念诀一动,指月使出剖鼎术,袁泽岳直感脖子一疼,然后就一身轻松的飞了起来,恍惚间去了什么束缚,似觉飞升仙阙一般,眼目一瞧,下方有一无头尸骸,似与自家身形相仿。

    毙杀袁泽岳后,宁舟起了法力朝下抓去,将袁泽亥毙当场,再是目望池虺那处。

    池虺这时也恰好毙杀掉最后一人,邀功似的跑回来,“老爷,小弟幸不辱命。”

    宁舟似笑非笑道:“你身为鬼物,无有躯壳,实力虽不及别的箓境,但到底有些本事,为何料理三个灵台修士,耗费这些时间?”

    池虺身子一颤,低头道:“老爷有所不知,那三人配合默契,颇有章法,我为鬼躯,本质纤弱,又无寄托之物,故不敢行险,手脚上慢了些许。”

    宁舟静静听完,“你是否觉得,在我手下屈才?”

    宁舟语声虽显平静,但池虺听在耳中,不亚于刀斧磨弄声,身子蜷缩一团,可怜道:“不敢,小的从无此念,不知小的哪里做错了,请老爷示下,小弟日后必改。”

    宁舟盯他一眼,也懒的说破,“就此一回,下不为例。”

    池虺不敢应声,眼泪汪汪的看着宁舟。

    宁舟笑骂道:“走吧!”

    “是是。”见宁舟不怪罪他,他便稍稍放心些许,托着宁舟去往他处。

    池虺的小心思,宁舟如何不知,他与那三人拖拖拉拉,耗时良久,许是有心,让袁家兄弟毙杀宁舟。

    谁人没有图强之念,池虺虽是倒霉,成了一鬼,却也有些小心思,他在宁舟手中,不可寸进半步,将来宁舟修为一高,用不上他了,或许随手就将他料理了。

    便是不杀他,他的寿数也不长久。

    他眼见袁家兄弟,擅长鬼事,便有心投靠,万一有了寄托之物,他还可反客为主,逍以在起来,再是不济,也就和在宁舟手下一样,不得进步,也无甚损失。

    当然,还有一个可能,许会被袁家兄弟炼成魔头。

    但相比美好愿景,这些又算得了什么,为了自家日后之事,他也有胆赌上一回。

    却万万没料到,袁家兄弟如此不济事,两斗一,还落了个身败身死的下场,而他自己的心思,也被宁舟瞧了出来。

    池虺心里七上八下,琢摸着怎么讨宁舟欢心,免得将来宁舟追究此事。

    十八魔窟,窟窟皆有丹境修士。

    十八窟正中有一山,山名聚道峰,乃沸烟波众修士,商谈大事的所在,只因沸烟波诸势力,并不和睦,平日多有争执,故此峰少有人至,直到今日,沸烟波中最有声望的何道远,发书相邀,商议生死大事,所有收书者,不敢轻忽,人人皆至。

    日月十字运行,行走起落于日莽月荒,因有起伏,才有春夏秋冬,较真来说,除却崇胜州与瑶华州可以日月均沾之外,其他八州之地,一概是南北气寒,东西炎热。

    北鹿州越往北去,气候越加严寒,聚道峰在沸烟波最北端,山高千丈,银装素裹,雪飘万里,聚道峰外,毒障弥空,黑云如墨,丝丝如烟,绘画成峦,峰内峰外,一明一暗。

    何道远立于聚道峰顶,一手背负,驻足远望,大地苍茫,雪花纷飞,风雪吹拂,一股萧瑟之意,袭满山头。

    此时,远处飞来一香花彩车,车头为八名壮汉牵引,车辕左右,各有一位少女,手提花篮,散花泼香,彩车架上,有素帛云帐垂落,微风拂过,掀开帐子时,半遮半掩,隐隐瞧见,内中有一个娇艳女子,半侧半卧在美人榻上,这人身姿匀称,衣衫罩体,纤秾合度。

    哗,大风吹过,卷着雪花入了帐中,可见此女额生一痣,嫣红如血,不穿鞋袜,露出圆润晶莹的脚趾,指尖处,正有一俊雅书生在抚/摸把玩。

    何道远目望过去,略有异色,旋即恢复如常,女子屿含指,似有所觉,远远一眨眼,目送秋波,妥妥地玉体妖娆,勾魂夺魄。

    一个矮小的黄毛老道打后头赶上来,目光死死看着那女子,嘿嘿笑着,“哎呦呵,咱沸烟波第一美人,越来越好看了,来,让叔叔抱抱。”

    他笑呵呵的一猫腰,就要凑近去。

    那俊雅书生回过头来,一屁/股坐在地上,靠着美人肚腹,舔了舔嘴唇,阴笑道,“黄须儿,你是谁叔叔?”

    黄须儿拿着美人的小手把玩,头也不回道:“这娇俏人儿给我玩会儿,你是我祖宗都行。”

    书生名为东流水,他失笑道,“落花,你可愿?”

    虞落花上下打量黄须儿一眼,媚眼含笑,“黄老道又老又馊,身板又小,奴家便是愿,黄老道也无福消受。”

    黄须儿不服,辩解道:“虞道友,你莫瞧不起我,老道我精悍着呢!”

    虞落花微微打了个哈欠,“是吗?”

    “是……嗯?”黄须儿正要回答,忽感头晕眼花,然后便嘴歪眼斜的跌倒在地,这时哪还不知着了道,哼哼求救道:“何道友,你还要看到何时?”

    何道友打趣一笑,“黄道友,你吃了亏才想起我来。”

    黄须儿咧嘴一笑,“要不你也来试试?”

    何道友摇头一笑,抱拳道:“东道友,虞道友,此番相聚是为无量一事,黄道友便有放肆,也可押后再言,两位意下如何?”

    何道远出面说情,东流水与虞落花,俱是起身还礼,点首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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