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界之锋_第三十七章:疑是三寸斜阳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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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七章:疑是三寸斜阳宗 (第2/2页)

绞杀过去,齐齐一斩,轰然一声巨响,将两袖清龙一气斩破。

    江继风大笑道:“方才我未使全力,你真以为……嗯,不好。”

    他豪言壮语未曾说完,一根巨柱飞落,此柱长有十丈,粗有两人合抱,雕云画气,演万千玄机,甫一出现,便将他定在一处,不可动弹。

    江继风心头一跳,喝道:“使法宝不算好汉。”

    玉策候一晒,“你之剑丸,莫非不是法宝?”说话之时,两袖清龙再度杀出,一缠一绞,江继风彻底不复存在。

    可玉策候并未感觉到,方才杀到了实物,不由眉头一皱,“舍弃主魔,倒也有股狠气,不过主魔一破,此人往后再难翻出什么风浪来了。”

    玉策候收了法宝,忖道:“昔年三寸斜阳宗有一弃徒,因门中长辈厚爱,未被废弃根基,使他带艺出门。后来此人坐化,但暗中却有将一生所学加以改创传下,其传人开得一派,名为清一,派中技艺,为剑丸之术,出自三寸斜阳宗,又不同于三寸斜阳宗,俨然有自家气象。此派开派之初,也颇巨声势,后来被三寸斜阳宗所灭。牵连下,掀起十载腥风血雨,修士中不少习三寸剑丸者,纷纷遭劫,此人想必定是,清一派遗脉传人无疑。”

    宁舟毁了阵坛,化血神影大阵崩散,血云血浪纷纷消失,烈阳穿云落下,照的大洼寨一派清朗,暖融融的,再不复方才阴冷气象。

    鬼相府修士正与韩崇平斗得不可开交,大阵倏然被迫,周身再无血影掩护,一时有些不太适应,愣神之下,被韩崇平抓住良机,狠狠杀了几人。

    鬼相府见势不妙,便想遁走,但还未跑开,又有银虹飞来阻截,宁舟到此后放出指月,轮斩之下,大开大阖,不消多时,已杀的鬼相府修士哭爹喊娘,惨叫连连。

    “宁道友,你果然无事。”韩崇平惊喜的喊了声。

    宁舟微笑,“韩道友,杀敌为要。”

    “嗯。”宁舟无事,韩崇平也松了口气,与门下弟子将鬼相府修士围住狠打,片刻后,统统被灭。

    战事一休,韩崇平望着破烂不堪的大洼寨,叹道:“鬼相府祸害不浅,拿数万凡人性命不当回事,对了,宁道友,那百个幼童可有救得。”

    “救得,亦未救得。”

    韩崇平诧异,“这怎么说?”

    宁舟将之前的事情,一一道出,韩崇平听得一愣,良久之后,微微摇头,“作孽啊!”

    宁舟道:“这些幼童即被下了手段,之前我等所救孩童,或许也被下了暗手,需速速查知。”

    韩崇平闻言不由苦笑,之前因心生恻隐,把拜教者寨子覆灭后,将不懂事的幼童送走,安置他处。

    如若这些幼童身上也有手段,那便是害了接纳这些幼童的村寨。

    这是何其讽刺,本是一片好心,却因好心,或会害更多性命。

    宁舟宽慰道:“世事如棋,变幻莫测,看开一些吧!”

    韩崇平点了点头,心里却是下定决心,自此往后,只要村寨拜教,一律格杀,什么幼童老弱,统统不留,将隐患彻底消除。

    此举虽则狠辣,却可免更多人无劫,是非功过,难以评说。

    宁舟望着韩崇平这模样,八成猜到对方心思,暗忖,“霹雳手段,慈悲心肠,两者整合如一,更显事实残酷。修士,便是面对残酷之事,迎难而上,斩破荆棘,磨砺无暇道心,得见真我如一,如若韩道友可过此关,说不得心性会更进一步。”

    想罢后,道:“此事劳烦贵派前往,我还需去横泾河西。”

    “宁道友一路小心。”韩崇平郑重道。

    宁舟微微一笑,化虹而去。

    宁舟暗想,既然大洼寨有鬼相府修士设局埋伏,那横泾河西处,项青鼎等人,当也无法幸免。

    遁光飞跃千重山,行空眺望,见一山谷中有人斗法,精神一振,飞将过去。

    项青鼎见一遁光飞来,神情一凛,只当是敌方援手,忙凝目去看,见得是宁舟后,便豪迈一笑,“这些跳梁小丑,不劳烦宁师兄动手了。”

    宁舟收回指月,坐于山巅大石上,听风赏景,淡笑道:“宁某斗了一场,身子也乏了,正好歇息一些,见识项师兄妙法。”

    项青鼎哈哈一笑,不再多说,与顾梵溪,陈纯粹等人,共诛鬼相府修士,光影飞来,血气溅落,片刻之后,鬼相府统统伏诛,斗法之声,似是绕梁徘徊,余音不散。

    陈纯粹有些感慨,“这些人有些原是玄门修士,竟然改投魔教麾下,与我玄门为敌,直教人唏嘘叹惋,不胜悲哉。”

    项青鼎拍了拍他肩膀,“陈师兄,你莫在这感慨,宁师兄到了好一阵子了,你有好酒还不拿出来。”

    顾梵溪笑道:“陈师兄的酒,我也想念的慌。”

    三人说说笑笑,有席玉书在侧陪同,上了山巅,与宁舟见礼后,分别坐于大石上,陈纯粹取出酒来,人人倒一杯,玩笑道:“莫道陈某小气,而是这酒不多,统共也就一瓶。”说罢端起酒来,“谢宁师兄前来相助,敬宁师兄一杯。”

    宁舟微一摆手,笑道:“我来也没做什么,平白赚一杯酒,谈什么敬不敬,倒是席道友,为我派出力,这酒该敬他才是。”

    席玉书连连摆手,推辞不受。

    宁舟听说席玉书与某世家女子有缘,定下亲事,眼下不敢接自己话,当是因此事,见状也不甚在意,只是一笑。

    项青鼎一挥手,“喝杯酒而已,都痛快点,干了。”

    诸人一笑,纷纷饮酒入喉,之后互相攀谈,说各自在鼓头山所遇之事。

    少顷,天中有一白气垂空,玉策候自天而落,“战事顺否?”

    诸人起身,项青鼎回道:“鬼相府狡诈多端,多用害人法子,阴损终究不敌正气,我等甚是顺遂。”

    玉策候微微点首,看向宁舟。

    宁舟把能说的说了,而后又将幼童之事说了,道:“往后再遇此事,不能留手。”

    玉策候肃容道:“理当如此,摩相教最是诡谲,阴毒损辣,留手易被人所趁,还会祸害更多人,宁师弟,你所提之事甚好。”言讫,望向项青鼎等人,“你等也需记住,以后便宜处理,莫要使摩相教遗毒,流窜他处。”

    项青鼎等人凛然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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