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界之锋_第六十三章:投诚托命道秘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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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三章:投诚托命道秘闻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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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日后。

    宁舟在金雀台随意行走,听着此间之人的谈论,他悠然一笑,“沉疴积重,此法又有何用。”

    这三日来,宗世冠盛情相留,论道谈玄,宁舟知他心意,暗自里淡淡一晒,若非他现在别无他事,早就一走了之了。

    宗世冠壮士断腕,施展铁血辣手,将诸多勋贵,一网成擒,诛灭七成,一举震慑住勋贵们。

    趁此勋贵族众未有反应过来,燕重骕二人,连战连捷,将勋贵本部一一击破,但凡不归服者,一概诛杀,便是凡人族中,也受到牵连。

    此战顺利无比,灭勋贵,收私兵门客,东瀚修士迅速整合。

    对于宗世冠的动作,宁舟未多在意,这些勋贵,虽则是瀚海是勋贵,但在无量圣宗面前,根本入不得法眼。

    连一个箓境都没有的勋贵,何谈一个贵字?

    即便有箓境,在崇胜州也算不得什么,三流势力都算不上,宁舟自然不会有多动容。

    瀚海贫瘠,虽则有玉都道场,可灵机却是荡浑,宝材也十分欠缺,能成灵台,却不出箓境修士,也是常事。

    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瀚海内斗一团,哪知晓外间精彩。

    在此期间,宗世冠却做了个对付宁舟的举动。

    勋贵几乎尽灭,道场全被收回,宗世冠昭示天下,但凡忠诚仁义之士,皆可来东瀚来修持,道场不收半分税赋。

    这一举措,在瀚海真是惊天动地的大事。

    须知道场洞府,乃修士立命本钱,均为勋贵把持,不容他人染指。此乃祖制,为开朝时安抚人心之举。

    但宗世冠打破祖制,就给了许多散修一条出路,如若不差,必然引的散修,竞相来投。

    散修多为机缘巧合入道,亦或是有前人遗泽,没有自己的道场,无有道统,没有势力门派,孤家寡人一个,凡事皆需亲自动手,甚是凄凉。

    修士炼气,道场是重中之重,元气虽则无处不在,但混于天地间,驳杂不堪,汲取来炼化不易,反而还会损伤功行。

    唯有灵宫,玉都、还丹等等入了品次的道场,其中元气才可被修士吸纳炼化而无害。

    散修没有道场,而无道场,那么便无法汲取天地元气,锻炼己身,修炼十分困难,只能靠各种修炼宝材,来维持修炼。

    但瀚海贫瘠,宝材难寻,又多为权贵把持,散修奔波辛苦,就只能从权贵的牙齿缝里,寻些吃掉的残羹剩饭,来勉强度日。

    许多人垂垂老矣,耗尽寿元,也只能在真气境打圈圈,修行何其不易。

    有人说“天下之大,何处不可去得”,说这话的,一定是个雏儿。

    道场重地,无论是何地处,均有势力把持,散修想要染指,若无威压一方之力,纯属痴人做梦,自寻死路。

    而宗世冠这一步,定然会让许多散修心动,把身来投,又是一批人力,可入此人帐下。

    而这也是宗世冠留宁舟在此,谈玄论道的原因所在。

    无非就是与论道府,争取修士,增加自己实力,瓦解论道府。

    宁舟开得论道府,有丹药派发,宗世冠可以预料,如若自己不做出动作,入了论道府的修士,指不定会诚心皈依,此举对他大为不妙。

    甚至没有入府的散修,见得论道府的好处后,也会入府。就此,宗世冠大起忌惮之心,恨不能把宁舟杀之而后快。

    但他也知,此时杀人,纯属愚者,除了拿掉宁舟的人头,白白再竖新敌之外,没有半分好处。

    是以忍住杀意,与宁舟合作,同时再施展手段打击。

    此乃阳谋,宁舟也不能说什么,不过他早已洞悉先机,让律香主回去,主理此事了。

    宁舟看了看天色,若那人再不来,他便不等了,直接回山去了,至于宗世冠的盛情,他不屑一顾。

    醉也不归楼!

    此楼为金雀台最好的酒家,做得一手好菜,当然,还有酿的一手好酒,引得珍爱美味的饕餮食客,纷纷寻味至此。

    但此楼寻常人却吃不起,来者非富即贵,因宗世冠大肆杀戮,富贵者多赴黄泉,这几日生意不免就清淡下来。

    赵六头戴瓜皮小帽,肩搭两尺白布的,看见宁舟打门口走过,见其丰神俊逸,潇洒不凡,不禁眼前一亮,清了清嗓子,喝道:“客官,楼上请!”

    宁舟本是路过而已,并无进店之意,闻得此声,不禁哑然失笑,招揽食客,也没有这样招揽的。

    他本不予理会,忽而心中一动,把身一转,入了楼中。

    赵六松了口气,低眉顺目,殷勤招待,将宁舟引到顶楼雅间,什么也不问,直接道:“客官稍待,酒菜马上便至。”

    宁舟有了计较,挥挥手。

    赵六不敢多待,奉上一杯香茶后,退了出去。

    未过多久,门外有声传进,“宁道长在否?”

    “进来吧!”

    吱呀一声,门开,走进一位儒雅男子,身着锦袍,颇有几分富贵闲人之意,此人面带喜色,拱手道:“宁道友,你终是来了。”

    宁舟还礼,语声含笑,“宗道友倒是小心,贫道若不静中起动,行至此处,还真见不到你。”

    宗政延赔罪不止,“道友莫怪,我对道友仰慕已久,早就有心亲自上门拜见,奈何他着实看的紧啊!”虽则宗世冠说了他可来拜见宁舟,联络情谊,为丹鼎宫铺路,但他谨小慎微惯了,哪敢当真。

    这个‘他’字宁舟听得,心中若有所思,脸上含笑,但却是一语不发,只是看着宗政延。

    宗政延一怔,未料到宁舟竟然不接话,使得他胸中腹稿,无法道出。再看宁舟笑意,眼神如电,似是看破虚妄,直指他心底本来,不由暗暗一惊,“这宁舟了得。”

    宗政延收拾心情,身子深深躬下,做礼道:“还请道友,搭救我性命……”

    宁舟不置可否,“宗道友位极人臣,地位高隆,怎有安危之险,还是莫说笑了。”

    “怎敢说笑。”宗政延知宁舟是试探,但这不能明着说,顺着话道:“道友当知,我那兄长,残暴非常,多疑狡诈,为一己之私,便敢激起众怒,大肆屠戮。眼下又有命殒之危,其必然安排后事,将祸患危机,消弭一空,替我侄孙,扫清坦途,说不得,又是一场血雨腥风。”

    “宗世冠命危?”宁舟倒是没听说过这个消息,不过此点不是问题,他似笑非笑道:“道友是祸患么?”

    “不……”宗政延本想脱口而出,但察觉宁舟目光,忽觉不妥,改口叹笑:“宁道长目光如炬,不过伴君如伴虎,生死大事,不可不察,我也是暗备手段,防范一二罢了。”

    宁舟大笑,“既然道友有防范手段,何需寻贫道搭救,莫非是消遣不成,罢了,酒菜还未上来,贫道也不等了。”话中意思,大有离去之意。

    宗政延大急,本欲出口许诺重酬,可见宁舟说虽说完,人却一动不动,顿时醒悟过来,暗骂自己愚钝,平日装怂收敛过头了,今日还改不过来。

    他之前为让宁舟相信,已经表露了心迹,此番如不实话说来,欺瞒之嫌是小,反会恶了宁舟,坏了好不容易,才搭起来的一点点关系。

    想通此节,再看宁舟做派,平静似水,丝毫看不出他在想什么。不由暗生寒意,“此人心有山川之险,胸有城府之深,不可糊弄,如要取信于人,势必得坦诚以待。”

    也不知主动寻上宁舟,是对是错,但他自感危机临近,没有别的选择。

    瀚海大地,能助他的也只有宁舟了。只能当死马当活马医。

    宗政延决定不在打马虎眼,顿时精神一振,舍去伪装,身上散发出是一股凛然气度,自有风采,目视宁舟,“我这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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