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雨落夕阳 (第2/2页)
静踢翻在地,心中怒火一下就点燃了,根本也不管是否打的过长孙文静,突然就冲了上去挥起拳头就打。 长孙文静哪看的上雨儿这点能耐,于是挥起手就给了雨儿一掌,然后大言不惭道:“不自量力!” “你这贼女,伤我女儿,我于你拼了。”躺在地上的席父突站站了起来,接着一刀就砍了过去。 要说席父的这一刀力度也是很重,并且速度极为快速,但就是这样,也敌不过长孙文静那极速的闪躲。只看长孙文静冷眼一瞄,接着一个侧身便躲过了那袭来的一刀,接着挥起月影就朝席父的胸口刺去,接着一剑挑动便重重的刺在了席父的胸口之上,只听‘当’的一声,所有人的表情都呆木了。 “不!爹爹!” “不!夫君!” 雨儿及席夫人以为席父被眼前的这位女子刺中,纷纷大叫了起来,忙的就上前去撕打长孙文静,虽然席夫人也是有武艺在身,但却不是长孙文静对手,只听‘砰砰’两声被脚踹击的声音发出,两人就全部倒在了十几尺之外,嘴角都溢出了鲜血。 但长孙文静却知道,她刚才的一剑刺出,却被席父胸口一个硬物挡住,所以才避免了这一重刺而无事。 “看来你还有护盾在身,真是小看你了。”长孙文静又是冷眼横升的望着席父。 席父虽有胸口硬物防身,但还是被这一剑伤到了几分,急急的咳喘起来,样子也是极其的难受。他痛的弯着腰,从怀里掏出了那块刚被长孙文静刺成两半的硬物,接着往地上一丢,然后又是一刀挥向长孙文静。
突然,长孙文静看到席父丢下的那块硬物直感到头皮又是一阵麻木,因为她看到那硬物非常的熟悉,在她的记忆里曾见过两次,第一次是在扬州,自己的哥哥长孙文宇被余笑尘杀害之后被自己赶走,之后自己又很生气,便去百草药堂余笑尘所下塌之处将余笑尘的物品全都丢出,却发现余笑尘的物件中有一块硬令,这硬令她自然知道,就是厢军硬令;第二次见到这厢军硬令是在当年被追杀时见到的,那为首都头的腰间便别着这样一块,而且和席父刚才所丢地上的是一模一样,这怎能让她不懊恼。 若说刚才雨儿的那番话可能是她故意为之,但眼下这厢军硬令又如何解释,这种硬令一模一样且非常精致,不是民间一般工匠可以仿造的,拥有这种硬令的人一定与官府和军队有关,而自己却是被这些人逼的家破人亡。 长孙文静看到这一幕也是极为恼火,心里说什么也不会饶过他们,不为别的,只为自己被骗了这么久而心有不甘。 “原来,原来你们真的是一伙的,哈哈,可笑,真是可笑,可笑我被你们蒙在鼓里却不知,若不是我今日造访,还真不知仇家原来就在自己的眼前。”长孙文静似有发疯的语述硬冷,那咬牙切齿的心情直将眼前三人置于死地,接着暴喝一声道:“今日我便取了你们的性命,以报父母之仇!啊!”说完便不待三人说话,挥起‘月影’就朝三人要害刺去。 “你......呃!” “不要.....呃!.” 长孙文静一招‘撩剑,拂撩云烟冲九天’就将这三人斩于剑下,接着便放声大笑,并用舌尖舔了口剑身上的血,又将掉在地上的《百草扎记》及厢军硬令揣在了怀中,然后扬长而去。 霞光照射天空像是被火烧了一般,地上的鲜血掺合着红彤彤的天边显得无尽悠长,却又那般的凄婉。一抹殷红色的夕阳照在西山谷岸之上,呈现出了火焰一般的嫣红。是无为之过?还是那一幕离合就此消散?倘若你心中有恨,又怎会多听误爱之人一语,只会使那种让人半信半疑的话得到最伤痛的恨意,从此,误会便此产生,只是,误会的背后,其实也有着许多的自食其果和物是人非...... 当余笑尘发现雨儿一家人尸体的时候又过了一日了,当尸体被发现的时候,或多或少的都有些残缺。余笑尘看的出来尸体上的伤痕是被快剑所刺,也想到了这谷中能够做到杀人皮口只一线的人除了自己,那么也只有长孙文静了。 当余笑尘寻找到长孙文静之时,发现她背着包袱准备远离。 长孙文静望着余笑尘表情淡淡的无一言可发,只是嘴角蠕动着似要说什么话来,但不待她开口,余笑尘就对着她发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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