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在北_第五十七章 咳嗽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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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七章 咳嗽 (第1/2页)

    “说来皇子是如何知道我们在这船上航行几日的呢?”易老挪了挪身子,让自己从已经凌乱到稀薄的干草堆上腾到厚实的地方。

    伤狂笑了笑,“也是猜的。不过误差不会多余一个时辰,一醒一睡差不多就是一日。”

    “呵,我不行了,老了,睡得也不规律了。”

    “太傅说笑了。”伤狂坐起身,“太傅,你饿吗?我这儿还存着两块饼。”说着,伤狂就从怀里摸着包裹。

    易老虽是看不见,却能感觉到伤狂在动,抹黑按住他的胳膊,“不用了皇子,我不饿。那时候被帝君关着,几日不吃不喝我也没事,你留着吃吧。”

    “帝君”二字一出,伤狂的眉头不自觉地跳动了一下,好在黑暗遮住了他的失态,他轻轻嗯了一声,“我也不饿,那就等要行动的时候我们再吃来补充体力吧。”

    易老没有察觉出伤狂的异样,听他不动了,也收回手,点点头,“也好。”

    二人都没有再说话,因为他们的目标是偷取军舰的逃生船返回嵇康。如果不幸被人发现的话,应该会有一场恶斗,他们需要保存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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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东古走后,帝君的心病就越发深入骨髓,他觉得自己是个失败的人,从千下的疏远、千水的离去、伤狂的永不相见再到孩子接二连三的死去,东古的辞官就是压死帝君的最后一根稻草。

    “咳咳……”

    正批着奏章,帝君感觉喉中一阵痒痛,忍不住猛咳起来。

    “帝君?”

    正从外面练功回来的陈唐修刚一进门看见这么一幕,忙奔上前抓住帝君的手,“怎么又咳上了?太医开的药您吃了么?”

    帝君看向他,那明亮的眸子映着帝君病白的脸,让帝君的心头一颤,不禁自问,孤是不行了么。

    “帝君?怎么了?说话啊?哪里不舒服?”陈唐修见他出神,晃着他的手臂问道。

    帝君回过神,摇摇头,“没事。”他压住胸腔中的不适,强行坐直身子摆出一副无恙的模样看起奏章,然而身体的本能让他没能坚持住片刻,几乎是话音落下,他剧烈的咳嗽声就充斥了整座殿宇。

    “帝君、帝君!”币元听见声飞快地跑了进来,却看到陈唐修扶着帝君,动作极为亲密,一时愣在了原地。

    这些日子听见宫里人传陈唐修和帝君的谣言他还有些半信半疑,毕竟他整日跟帝君和陈唐修生活在一个屋檐下,看见的都只是帝君教公子修武功,虽然吃住同屋,但两个炎人,他终究是没有多想。

    可看到这一幕,他却不得不相信了。至于搂着帝君的腰吗?

    帝君看到币元怪异的表情,立即意识到什么,看了陈唐修一眼,正满心关心帝君的陈唐修一下醒悟,不着痕迹地松开手,笑道:“币元,你怎么进来了。”

    币元愣愣地回过神,“我听见帝君咳嗽……”话说一半,他低下头,只觉得心里阵阵惶恐。他发现了帝君的秘密,该怎么办?帝君的事他从来都是知道的,可如今,帝君没告诉他,他自己发现了,这不是两相为难吗?

    “行了,孤没事,你下去吧。”帝君一抬手,打发币元下去。

    币元本欲再说什么,却一抬头看见陈唐修,话又一股脑咽进肚子里,这样也好,帝君能再找到寄托感情的人,或许就不会那么难过了。

    币元退出屋去,陈唐修站在原地,有些尴尬,“币元他看见……”

    帝君沉着脸,最后索性一把搂住陈唐修的身子,“孤是帝君,看见又如何。”

    陈唐修脸色一红,贴在帝君宽阔的胸膛上,不过旋即又蒙上一层忧色,“帝君,你这身子越发虚了,一定要好好吃药啊。”

    帝君一怔,有些不快。“那些太医,根本看不出孤的问题出在哪里,就都说是心病作祟,开得那些凝神静气的药有何用?孤会有什么心病?”

    “可帝君的病确实奇怪。您自己也通晓医术,看了之后不也没有头绪吗?应该就是心病。”陈唐修坐起身看着帝君。

    帝君一望陈唐修的眼睛,忽然一阵燥热,“阿修……”

    陈唐修一怔,帝君这个眼神他再熟悉不过,忙低下头,“帝君,现在还是白天。”

    “可是孤好难受。”帝君看着他,拂过他的脸庞。

    虽然已经行过多次房事,可听见帝君如此炽热的话语,他还是羞涩的低下了头,“帝君的身子还没好全,太医们说要节制。”

    看见陈唐修脸上潮红飞起,帝君的心更加凌乱,感觉批奏折时的虚弱都一扫而空了,体内充满了力量。

    “昨天听你的就没做,今日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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