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嫁之绝色妖妃_第160章 废立太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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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0章 废立太子 (第1/2页)

    越君行感受到她那细微的动作,继续替她将敷冰的位置挪正“忍忍,越冰才越有效。【】∥。s.##”因为一直接触着冰块,所以连带着他的手指也被浸润的透凉。顺着那丝凉意望去,只见越君行低垂着头,神色无比认真,手指灵动且轻柔。可蓦地,她却觉得这场景异常熟悉。曾经,也有过一个白衣男子,对着自己脸上被长鞭所伤的血痕,也曾做过同样温柔细致的动作。最近不知为何,许是在西延再次遇见秦陌的缘故,又许是最近接收到了太多有关他的消息。所以,南意欢最近总会在不经意之时,想起他。越君行若有似无地看了南意欢一眼,淡淡道““南秦那边什么动静”风痕见越君行突然发问,连忙回道“听说安定王杭天泽正在前往永阳的途中,秦帝也已病体康裕,正常上朝听政了。”南意欢这才敛回心神,冷笑着吐声道“当年那般父子情深,装出一副忠贤之臣的样子,联手灭我南楚,想不到,如今却又各自内斗,闹到如今这个样子,果真是报应不爽。”越君行拉着南意欢起身走到一旁,将泼洒了稀粥的膳桌让给婢女们去收拾,温声道“所以,只怕这个时候,秦陌比我们更着急想知道,陆述天他们去了哪。那条通往陆述天房里的地道应也是早就已经挖好的,否则也不会秦陌刚刚下旨废后,将人送出琅城,俩人就同时失踪。”有了手背上袭来的那阵阵寒意,南意欢夹杂着失望和怒意的情绪也渐渐冷静了下来“依你看,陆述天这次是靠着自己余存的心腹之力逃的,还是后面勾结有人”越君行沉吟着道“有人相援的可能性较大,如今的南秦已尽在秦陌的掌控之下,离了陆府老宅,他在南秦根本没有容身之地,所以若是无人相助,他根本无处可去。”“东祁不可能,那么除了南秦,能相助他的便只有北越和西延,可是秦陌和越君离是联盟,越君离定然也不会为了他而弃了跟秦陌的联盟,难不成,会是燕惊鸿那厮”南意欢说出了心底的疑惑。“说不准,诸国之间,利益之下,从来不会有什么永恒的同盟,所以看似大哥和秦陌是同盟,可也说不准他与陆述天也有着什么,这都无从知晓。”“哼......”南意欢冷笑道“可我看燕惊鸿对南秦就很好,你没见这次秦陌在乐安给他捅了多大的篓子,燕惊鸿还不是一声不吭地帮他藏着,瞒着,弄出什么拓修被游蛮所杀的话来糊弄天下人,糊弄乌孙王。”“不过,他这一招倒是正好帮了我们,也省的我们还要费心想着怎么向你父皇解释。”越君行的视线从书案上那一叠名册上扫过,那里躺着的是这几日上奏弹劾他在西延时肆意妄为,不顾国体,连杀两名西延皇亲的大臣名单以及他们字字泣泪而书的文书。他知道,今日早朝中,写这些奏折的人,都一个个摩拳擦掌,就等着依照上面所书,群起而攻之,将自己从太子的位置上拉下来。南意欢顺着他的目光望去,瞬间便猜出了越君行的心思。她走上前,倾身挽住他的手臂道“时辰不早了,去吧,我随后就来。”越君行舒开眉眼,面上浮起一丝暖笑。是啊,纵然风再狂,雨再烈,又如何有她相伴,他已不是孤身一人.......重新在收拾一新的膳桌上用完早膳后,越君行独自出了房门,走上早已候在府门前的马车。马夫扬鞭,清脆声响,哒哒往宫门而去。不一会,宫门在望。若是往常这个时辰,应是有大批退朝而出的官员们从金銮殿内鱼贯而出,自这里登上各府的马车,再奔袭到城中各处。可是今日,这里除了能看到三三两两垂首快速走过的宫人外,再也看不见旁人。且这几人,看见有太子府标记的马车款款驶来时,一个个皆远远垂首避过。越君行懒懒半躺在宽大的车厢里,俊眸微阖着地养神。突然,习惯性地张开手臂在自己右侧搂去,却扑了个空。他睁开双眼,看着空荡荡的车厢,唇角溢出一丝暖笑。这两月来,自己日日夜夜与南意欢在一起,所以突然独自一人乘坐马车,他还有些不惯。就在这时,车外传来风寂低声道“殿下,安公公在外等候。”“恩”他轻轻应了下。微风轻拂吹动软帘,放眼望去,尽是朱红的宫墙,金黄的琉瓦。层层峦峦,殿脊高耸,整个皇城犹如一片蒙在迷雾中的九重天阙,让人看不分明。风寂抬手替他撩起车帘,看着越君行从车上起身,下车,悠悠地走在汉白玉铺就的空旷广场之上。守在殿门处的安天看见越君行前来,慢走两步迎了上来,拂尘搭在手臂上,恭声道“殿下,皇上已经在大殿内等候,请随老奴来吧。”“有劳。”越君行淡淡道,似乎并不意外宗帝会让安天来请自己前往金銮殿。安天略抬首看他一眼,复又垂下眼帘,躬身在前引路。“太子殿下到......”专司通传一职的内侍监的声音绵长而有力,声音直接穿透紧闭的殿门而去。“吱呀.....”紧闭的沉重高大的红木殿门在两个宫人的推动下,缓缓打开。一室阴暗扫去,露出内殿青砖上乌压压长跪着的数百名文武朝臣。殿中气氛凝重肃穆,众臣虽跪地却依旧群情激奋。可越君行恍如不觉今日的他难得穿着唯有太子之尊方可穿着的华贵袍服,月白云锦的质地上耀眼的金线镶边,腰背上还绣制着一只精美绝伦的五爪腾龙,身姿英挺,眉眼如墨画,耀目地彰显着他一国太子无比伦比的尊贵。这衣衫本是邵海从玉倾城中携着令他去西延的圣旨,前去相池迎他之时,宗帝命宫里织局赶造出来的。以前,织局也曾为他赶制过许多出席重典仪式所需的太zigong服,但越君行基本都会称病不出席那些仪典,因此也甚少有机会穿着那些宫服。这是,十年来。越君行第一次真真正正以着太子身份走进这座他从未入过的早朝之地。短短的几尺之地,越君行走的稳步而悠然,仿若不觉沿途所投射来的数道或凌厉或阴沉的目光。刹时,满室喧嚣渐尽所有正在激烈讨论着太子如何失仪,如何病弱的人们,个个眼光倏然大变,忍不住仰首,被这无形中散发出的威势与贵气而惊摄。越君行举步走近,直接看向那端坐在御阶之上,隔着明黄鲛绡薄纱,看不清楚神色的宗帝,跪地朗声道“儿臣叩见父皇,儿臣奉旨前往西延,数月不曾侍在父皇身侧,甚是想念,今日归朝,特来向父皇复命。”金座上的宗帝低低说了两句,只见他身后的两个小太监,分行至左右,将那薄纱撩开,挂在两侧金钩上,露出宗帝那晦如深海的眼眸。“行儿回来了,此行一切可顺吗”低沉的声音缓缓响起,跪地的众臣纷纷抬首往高台上侧目看去,循着那声音的来源,敏感地扑捉到他竟然没有开口说“平身”,而是让越君行依旧跪着。这在往常,从未有过早有那心思浅薄之人欣喜地偷扫着云牧之,只见他眉头紧皱,垂首凝视眼前地面,方暗暗敛回了目光。越君行目光微抬,看向那一片耀眼金黄包围中,与自己至亲之人。两月不见,宗帝面上略有憔悴,又似有一丝病色,可周身却依然有着不容忽视的天子威仪。越君行清俊的脸上平静淡笑道“父皇鸿福庇佑,一切平顺......”“太子殿下言之有误吧....”跪在队列左侧第二排的一人转身侧首,沉声道。越君行挺直着脊背,偏首一看,却是刑部尚书索浦,“哦,索大人索大人刚才说的什么,可否再重复一遍本殿听的不甚太明。”此时的大殿之上,纵是银针掷地亦有声,而越君行竟然说自己听的不明,因此索浦微有怒气上涌,语气愈加沉郁道“臣说太子殿下言之有误,言之不实”“哦....”越君行轻轻地重复了一遍,忽而冷声道“索大人还知道称呼本殿为太子吗怎么本殿觉得您的语气是在质问您刑狱里的犯人呢”“臣...臣...”这十多年来,索浦压根就没把这个默默无闻的太子放在眼里过,因此乍然被越君行这一声怒喝,直惊的愣了半响。不待他话说完,越君行又厉声道“父皇在问本殿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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