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雄乱世_第十六章 受挫襄阳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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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章 受挫襄阳 (第2/4页)

寻找王班去,大街除几条野狗在不时地狂吠声外,自是在其他,两人一声不吭地提神往前行走,不大功夫,便到了刺史府前,面对着漆黑一团、静寂无声的刺史府,两人宁神细听了一会儿,耳闻里面无人任何动静后,面对三、四米高的墙头,二人从百宝囊中各取出百练飞抓、甩手便将其搭住了墙头,而后,揪绳便攀上墙头,将百练飞抓收入囊中,取问路石便了投了过去,眼见一无人声,二无犬吠时,翻身便跳下了墙头,随即便垫双人字步,弓膝盖,鹿伏鹤行,瞻前顾后,左瞧右看,一前一后,小心翼翼,如夜行的蝙蝠般,由前院向后院走去。

    夜,深沉而又宁静,如同睡着似的,死气沉沉的。

    两人小心谨慎地前行着,一路走来,别说巡逻的兵丁一个没遇上,就连那守夜的更夫都没有一个,行进到府衙后院正中间的两人自是奇怪,面对着刺史府漆黑一团的情况,二人正在诧异着不知该那个房间寻找王班时,忽然,一声啰响,立时间,前后左右的房屋内,灯光齐亮,呼啦一下,许许多多的军士,从房间里冲了出来,前后左右张弓以待包围了他们。

    二人自是吃了一惊,怪不得整个衙门里没有一点动静,怪不得他们没有全城大搜查,原来他们早就计划,早已在这里布好网等自己了,真是狡猾得很呀,二人不由自主便往后退去。

    “福居,多日不见,别来无恙吧,”随着一声问话,便从对方的人群中发了出来。

    福居没料到里面竟然有人知道路自己,自是更加吃惊,深知是福不是祸,是祸不躲不过,坦然地问道;“阁下是哪一位?怎么会知道我的哪?”

    “福居,你怎么连我找声音,都要听不出来了。”

    福居耳闻着熟悉的声音,诧异地问道;“怎么是是你呀,杜冲。”

    杜冲得意地道;“当然是我了,想不到吧,告诉你,我是特意从京城来捉拿你的。”

    福居自是并不为他出现而担心,挖苦道;“是嘛,那真是让你劳心费力了。”

    杜冲得意地卖弄道;“福居不要在顽抗了,今天已不是在京城的时候了,只要我一声令,后果不用我讲,你也会明白的。”

    福居面对着张弓以待的阵式,冷静道;“如此来说,今天我不束手待毙的话,是走不脱,逃不掉啦。”

    杜冲冷若冰霜道;“那是当然了,我限你三分钟之内给以答付,否则,对不起了,你不死,也会变成刺猬。”

    福居深知不管怎么样,束手就擒也是死,不束手就擒也是死。面对着怎么样都要一样结局的,这骑虎之势,他自是宁愿轰轰烈烈站着死,也不愿喷墨默默无闻跪着生,刹时,冷笑着便断然回绝道;“杜冲,别妄想了,要我投降,除非太阳从西面出来。”

    “即然你不知时务,那就死去吧!”随着杜冲一声令下,立时间,箭矢如雨,密密麻麻,扑天盖地,一齐向福居二人飞躲了过去。

    福居、世杰二人自不会坐以待毙,立时便背对背拔打着,向外退去,行动中虽然十分小心,然而,百密一疏,福居腿上还身上还是中了几箭,虽然非常疼痛,但也顾不上清理包扎,不大功夫,便冲出了那杜冲设计好的包围,向外飞奔而去。

    那杜冲眼见二人皆已受伤,又岂肯放他们逃走,刹时,大叫着指挥着弓箭手便风驰电掣般追赶上去。

    二人一瘸一拐,边打边退,出了刺史府后,为了避免同归于尽,也为了分散那杜冲的兵力,便于逃走,立时便分开单独逃命去。

    那杜冲一见二人分开,自也没有过多考虑,便也分兵分头追去。

    话分两头,但说福居忍住疼痛一瘸一拐,穿大街走小巷,一阵子急走快跑,眼见无法甩脱追赶,且弓箭还时不时地从身后飞来,为了活命,刹时,也顾不得许多,翻身便跃进了一个大院内,急冲冲便向后院躲去。

    那杜冲带领着众兵丁们,自是对福居紧追不舍,一见他跳进了街边的一个大院内,急慌忙便将这个有着后花院的院子给围了起来,而后随即便令人上前叫起门来。

    “开门,开门,开门,快开门,在不开门,老子可就砸了。”

    “干什么,干什么,”随着一声应答,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边穿衣边打开了边门,面对着气喘息息的众兵丁,诧异地问道;“半夜三更的,你们大喊大叫的干什么呀?”

    “搜捕钦犯。”

    “搜捕什么钦犯,这是李大人的府邸,没有什么钦犯的,你们到别处搜去吧。”

    “什么李大人府邸,快把门打开。”

    “这是节度副使李洪大人的府邸,擅闯是要杀头,想要进,必须得先通报的。”

    “李大人的府邸怎么啦,老子是来抓钦犯的。跑了钦犯,你吃罪不起的。”叫门的兵丁们自不把他放在眼里,上前一把便推开了他,将大门打了开去,随着带领着队伍便冲进府去,逐屋逐院往前搜捕而去。

    那门卫虽然气恼,可对方人多势众,自也无法,刹时,转身进院便急急向李洪的报告去了,

    那节度副使李洪与自己的五姨太乱了大半夜,搂抱着睡得正香,猛被唤醒,自是气恼,困揉着双眼,连身都没起,便怒发冲冠地怒骂起来。“你们半夜三更的,喊什么,喊什么,叫丧啊,连个觉都不让人睡安稳。真是他奶奶的欠揍。”

    “老爷,我们是迫不得已才来叫您的,外面来了许多兵丁,正在逐屋挨院由前院往这后院搜查呐。”

    “什么?什么人这么大胆,我的府邸也敢进来搜啊,真是无法无天了。”李洪猛闻自是吃了一惊,翻身便从床上坐起,慌慌张张穿上衣服便从后院赶到了前院来。当一眼看到无数的兵丁们如同恶狼似的,也不管房内是男是女起没起来,便冲进去翻箱倒柜,四处乱寻乱找时,自是气炸连肝肺,火烧胸中腔。冲了过去,一声大吼,如晴天霹雳般前往制止去。“你们干什么?都给我住手。”

    那些兵丁们搜寻正欢,猛闻自是大吃了一惊,一时间,面面相觑,愣在那里不知如何才好了。“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搜。”带队之人为了完成任务,随着便传下了命令下,众兵丁们闻言,立刻便又如狼似虎、如火如荼地搜寻来。

    那身为节度副使的李洪万万没有想到来人目空一切,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那个气,那个恼,自是无法比喻、无法描写。刹时,恶从胆边生,怒从心中起,立时便将自己的亲军卫队给调了过来,将来人统统给围了起来。自是非要缴对方的械不可。对方不甘示弱,自是不伏烧埋,双方一时间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正当搜查那一方不知如何应付之际,那杜冲刚指挥人手将这李府给团团住。猛然得知后,先派人通知王班后,随即便慌里慌张赶了过来。一见面便开口动问起来。“李大人,你这时何意呀?”

    李洪并不认识杜冲,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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