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抛饵诱鱼 (第2/2页)
青槐走进去的时候,宁君延正歪斜着靠在椅子上,一只手不紧不慢的揉着太阳xue。青槐知道这是宁君延太过繁劳时的缓解。一时间,心底深处有些替他心疼。 多少年了,她都没见过王爷这般愁眉苦脸。这一切,都是因为白紫月那个贱人!青槐的眼底迸射出嫉恨的目光,白紫月该死! “王爷,有何吩咐?”一声淡然问句,青槐将自己所有的情绪掩藏起来,负面情绪消失不见,她又是那个杀人如麻,毫无感情的暗卫。 宁君延抬眸缓缓的看向青槐,然后坐直了身子,沉默了一会,方才开口道;“盯紧白月!你亲自去!” 青槐的轻功是暗卫之中最好的一个,踏过无痕,与风过无影可比肩。 “是!” 青槐应声,本该转身离去,却又欲言又止,而后单膝跪在宁君延面前,开口道:“王爷,青槐想亲自追捕白紫月!” “理由?”宁君延缓缓闭上眼,靠在椅背上,手指放在桌子上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打着节拍,不咸不淡的问着。 青槐心中一喜,道:“白紫月神龙见首不见尾,青槐着实不服气,想要领教一翻!” 忽而,手指停下了动作,本来闭着的眼睛也唰的一下睁开,宁君延的眼睛直直的看着青槐,冷道:“你既然这样想,你就输了一半了,白紫月从来不跟别人比,她要的从来就是一击必杀!” 闻言,青槐的脸一阵苍白,她第一次听王爷说起白紫月。也是第一次从他的嘴里听出如此高的评价!
青槐暗暗的捏紧了拳头,白紫月,该死的人…… …… 白月如此大牌,宁王爷不得会他一会。放弃舒适软轿,骑着一匹黑马牵着一匹棕色的马直奔别院。 去时,沐绝尘正在挥剑练武,白紫月则是捧着一本账本昏昏欲睡。这可不是做戏,那账本可是嫁妆明细。本来不该她过问,但是好歹是自己家抢来的东西还没有焐热就转手送给别人了,她要弄清楚了,方便讨回。 宁王爷骑着高头大马,到了别院也不下马,牵着身后的一头马连人带牲口一块闯了进去。跨门栏,跃台阶,猫着腰,骑着一匹,拽着一匹,在别院走廊上疾驰而去,踏踏的马蹄声惊得四周鸟兽四散。 “王爷,好兴致!”看着眼前嚣张的人和马,白紫月倚在石桌上,双眼眯起,甚为慵懒。 白月,闲散人士,理当颓废! “和本王去骑马如何?”宁君延并未下马,反而一指身后的棕色马匹冲着白紫月呃首一指。 落在白紫月眼中的棕色马匹极为眼熟,想了半天,白紫月终于记起,这匹马可不就是宁君延送给她的那一匹汗血宝马,为此慕容妙彤与她结仇。 但她已经送给统配了?白紫月笑了,宁君延还真不是个大方的人,送出去的东西竟然还能收回? “鄙人不会骑马!”白紫月两手一摊,状似无奈的说道。白紫月是会,但白月不会。白月要是会起马,坐马车干什么? 宁君延皱紧了眉头,忽然说道;“那你迎亲怎么办?不骑马吗?” “有阿尘给我牵马!”白紫月一直站在一边默默无语的沐绝尘,说的理所当然! 宁君延听的眉头紧紧的蹩起,阿尘,阿尘,白月这小子半句话都离不开阿尘!脸色阴沉如水的翻身下马,把缰绳扔给一路追着来的下人,握着拳头恨恨的坐下。 这里没有恭敬的请他坐下的仆人,也没有人低声下气的询问。他宁亲王在白月这里享受不到身份的尊贵。这种无视皇家权威,按律当斩。可他偏偏该死的还有些留恋,不适应也变成了适应! “本王来,就是一件事,你的嫁妆如何而来?”宁君延也兜圈子,直接问出。这件事白月要是不说清楚,他断然不会罢休。 “我抢的!”实话实话,白紫月一脸无所谓。 宁君延当场铁青了脸,怒喝道;“白月,我警告你,别跟本王耍花枪,仔细你的小命!” 白紫月无奈的摇摇头,这人吧就是贱,不说吧?要刨根问底。说了吧?他/奶/奶的还不相信! “你到底什么人!”宁君延再次大声的质问。 “闲散人士,鄙人说过很多遍了王爷!”面对宁君延的滔天怒火,白紫月波澜不惊的淡然回答。不过话说,宁君延的脾气还真不是怎么好? 也可能是最近糟心的事情发生的太多了,导致宁君延像一座火山,随时都有可能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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