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京烟云(二十七) (第2/2页)
松肌rou,那手法重的——自然是李恒舒服多了。 李恒的表情更是怪异。 这rou来得好生辛苦,但最终还是姗姗来了。她总算真正——有rou了。 因为李恒评价:“猪rou包够一口了,正好。” 但李恒说这话时实在有点伤心的样子:“小傻瓜,你现在睡觉还会打呼,让朕烦得很。” 她不好意思了:有一次被憋醒,李恒捏住她鼻子,另一只手继续在努力“出rou”,她想继续睡,便一把打开,谁知一巴掌就扇到李恒的脸上。 她马上清醒过来,连连道歉:“皇上哥哥,我睡迷糊了。” “朕知道,你一直睡得很香!”这大魏天子简直是愤怒到极点,“你也就当朕是个按摩放松的!” 他愤怒什么?不是自愿帮忙的么。 可怜的大魏皇帝李恒也清醒过来了,一把睡倒,搂着有点rou的她,只得继续过着胡吃海喝,倒头闷睡,睡醒上朝的生活。 只是李恒不知道,之前不是她没打过“扑李恒,生太子”的主意:别扭是肯定的,可现实总是无奈。 是大魏宫的敬事房让她“望而生畏”! 接下来发生了一件事,使她完全没有了心思。 本来就不知谁跟她讲过:男人对躺在身边的女人不感兴趣,只有两种可能性。一种可能他是断袖,完全的;还有一种可能是身边的女人实在太丑。 她进大魏宫后,也无数次对着镜子研究过自己这张脸,觉得自己的胸虽遭李恒鄙夷,可脸还真的过得去。于是私下得出一个吓死人的结论:这英挺俊俏堪比神仙的,只和她纯粹睡觉的大魏永贞帝有可能是完全的断袖。 之所以没认为他“不行”,是因为他抱她紧些时,隔着衣服,她可以感觉得到:他完全行的。
说不准她霍家,又“掩护”了他一回。 她真是咬牙切齿了几回:要真是这样,世上还有比永贞帝李恒更无耻的吗?占着她不让人回去,还不跟她“真正睡觉”! 李恒一点也不知她是如此鄙夷他,只是大概也帮她“出rou”太辛苦了,未免会有时心猿意马,神思飘忽,“大意失昭柔”。 有一次,这大魏天子紧紧的搂住她酣睡时,她感觉到身后的他的变样,甚至都能感觉到他在压抑着喘息。 他居然在睡梦中喃喃道:“昭智。” 没等她沾沾自喜,后一句让她的心跳出了心腔:“昭柔来了!” 她当下愤怒的连踢了沉睡中的李恒几脚,转头怒目相向:这他娘的算什么回事,娶了她,又惦记着她弟霍昭智!简直是畜生! 她这几脚一下子踢醒了李恒。他抬身一看她的眼睛:瞬时凤眼一紧缩,眯了起来。 她一跃下地,穿着小衣,在三月的春风中,怒气冲冲的光脚冲出了房门。 娘的,原来她霍家,亏大了:一亏就是俩! 外间没人,廊下也没人。原来李恒早就不在睡房外放人了,不但不放人,院中根本无人影,便宜了她一路无阻直向乾坤宫宫墙。李恒找到了连接打翻两个侍卫,爬出了宫墙的她时,是在两个时辰后。 她正躲在一小太监的房里睡得正香。 那被她捆住了手脚,塞住了嘴的小太监在地上吓得直哆嗦,眼睁睁的看着李恒一笑,嘘了一口气,拉开被子,也睡到了床上,一把搂住了她。 她目瞪口呆:这世上还有比李恒更厚脸皮的人有没有? 她本以为李恒不敢见她了。 李恒却一下子压在了她身上,狂亲:“小傻瓜,朕怎么你啦?” 娘的,你才傻。你李家都是傻子! 她又踢了他几脚。他一把抓住她双腿:“朕可以对天发誓,朕是喜欢极了,才会这样。” 她只得放过李恒,虽然她也可以对天发誓,她一点也不信他的话。 她第二天起床时,同情的看看地上的小太监,看到此人眼中的恐惧,不禁长叹一口气:这人恐怕会被她连累——死了。 她虽失忆,但自个儿觉得绝对很了解李恒这个人。 于是便假惺惺的拉住了李恒,撒娇的一笑,指着地上的小太监:“我要这个人。” 李恒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自然可以。但以后不准再爬墙,否则朕要他的命。” 这就是鱼元振。这小太监一出现,就让她多了一个包袱。娘的,这一晚的床睡得实在太不合算了! 早知道,她就睡宫廊上了。 她只得把人扔给锦兰。锦兰低头一想,就安排了鱼元振专门给她跑腿从宫外弄东西进来。 这鱼元振倒是机灵得很,对宫中也很熟悉。她要的东西,每次很快就能给我弄来。 算了,这包袱背就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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