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 谁解吾心 (第2/2页)
他而来的近卫,直奔高府急驰。 世子高云龙正在府前来回的踱步,看见远处一骑奔来,连忙迎了过去,“云龙,meimei晕了。”韵棋将韵画递给他,转身也跳下马来。 “父将,让我在门前等着,说如果真的是找到了韵画,你应该把她送到这儿来。住处已经收拾好了”说完这话,才看见韵棋的一脸黑青。 世子扬起了嘴角:“你这脸…” “破到一只疯狗!”韵棋没好气的说道。 “还是只母狗么?这脸上还有爪子印呢?”高云龙说完这话便抱着韵画往府里走去,一边走一边叫着:“告诉父将,郡主来了,然后去找大夫!” 世子和韵棋放在床上,室内布置的简单大方,与武将门楣极其相附,世子又叫来两个侍女让她们为韵画更衣、擦洗,两个大男人,屋中再呆便不方便了,两人知趣的退了出去。 不一会,就来了一个背着药箱的白胡子老头,抱拳见礼后,世子云龙引领着他去给韵画瞧病。片刻功夫,云龙就出来了,他问韵棋“一会大夫出来,让他也给你看看,这脸上要是留疤,可不好看了。” “别说这没用的了,怎么这么半天?”韵棋焦急的问他。 “大夫说她有点发烧,在施针,时间当然会长一些,要么会牵扯到肺经!”高云龙对大夫的话深信不疑,很是认真的点了点头。 “她们怎么还不来,爬也爬到了!”韵棋又问道。 “还有谁?”云龙不解。 “那个南楚的泼妇,还有你的那两个‘武夫’。”韵棋摸着脸上火辣辣的伤口生气道。 “武夫?那是两个秀色可餐的俏女儿,怎地这样形容?”高云龙突然想到了什么,又问道:“你这脸?不是那个泼妇挠的吧?”
“……哼!”韵棋不再说话,他有些担心韵画,其实在敖谷的时候,她只要摊上一点寒气就会发烧。 “世子爷!外面有个人…对一个人要进府,说是…说是……”来人的脸抽得和布条拧的拖把一样。 “说!”高云龙没好气的说道,觉得这个奴才有点给自己丢脸,一门虎将,最烦的就是这扭扭捏捏的死样。 “她说是韵公子的姑奶奶!来这里找…韵家小姐!”这回说的到是利索。 高云龙扬了一下眉毛,压抑住心里的笑意:“噢!知道了,你直接带她们去偏殿就好,那是楚国的公主,不能怠慢。” “啊?公…公主…少将?那是公主?”门司舌结。 “咦?你不信么?还是太不象?”云龙的脸着一丝坏坏的笑意。 “她穿着落迫,还……有点鼻青脸肿的……象个乞丐一般,没…有一点公主的样子,世子,要么去看一下?”门司是真的不信那自称韵棋姑奶奶的人,竟然是公主。 “没错,直接接进去就好!”高云龙尽量的憋着肚子里的笑意,忍得要吐血了一般。 看着门司的背影他方才转过头来,正色道:“韵兄,和一个女人动手,着实让人生气,其实也无妨,只是,你…怎么会伤成这样?” “你去趟官驿吧!告诉那泼妇的哥哥一声,她还活着,我在这里守着meimei。”韵棋不想理他。 “好吧!”高云龙站出了屋檐的外面,拿手遮住天上的阳光,觉得甚是晃眼:“我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和女子动手的,真到了动手那一天,也不会让人消成那个熊样呀!罪过呀!” 韵棋刚要走上前去把他踹个狗吃屎,就听到身后的开门的响声,那个长着白花花胡子的老干巴头,一脸汗的走了出来,一只手上还缠着一个棉巾,上面还有些许新鲜的血迹。 “这是个什么况情?”高云龙急忙问道。 “我给屋里的小主施针,让一个小东西给咬了一口,无妨、无妨……”他苦笑道。韵棋明白必是小年儿看见有人用针扎自己的主子,一定是犯了驴性! “郡主怎么样?”韵棋问道。 “没有大碍,心伤气凝而已,加上受了点风寒,施完针后,盯住药就好!”老头抱拳告退。 韵画走进内室,坐在床边,抓过了韵画的一只手,看着她那苍白的小脸,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儿,这么点儿的年纪,哪里来的心伤呢?都觉得她这样是自己照顾不周,不是个称职的哥哥。 “韵兄,那……我先去趟官驿……”高云龙后退着走出了内室。 “唉!美人病了!还有个美人让人消了,我却无能为力呀!罪过呀!”高云龙自语着出了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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