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奏此爱_第一百二十一章 大婚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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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二十一章 大婚 (第1/2页)

    荣玉儿的心里也是疼的,她一手“带大”米足,米足一手“带大”小寿子,米足的顾虑是对的,身份的悬殊不是你情我愿就可以跨过的沟壑,她恢复记忆后还会想起载淳吗?想得起,米足会痛;想不起,皇上会痛。

    骏马一路飞奔,也无法将荣玉儿的惋惜留在疾驰而扫过的风中,不愿来到的终点在思绪随处飞扬的街道上转瞬即到。还是那座华丽的紫禁城,人的心孤独,它便跟着冷清,人的心喜庆,它便跟着热闹。荣玉儿跃下马,走在冰冷的东石道上,没有安德海的陪伴,没有米足的陪伴,甚至,没有那欢脱的小寿子,这寒意令荣玉儿不禁缩了一缩,觉得鸡皮儿孔都可以用扫帚扫了去,她抱了抱自个儿的身子,穿过月华门,疾步往前走了几步,便到了西主子所局住的长春宫。

    今日的气氛比安德海走时还压抑,荣玉儿心中升起一股不详的预感,她轻轻的走进了长春宫寝间,每回她来,西主子不是在沐浴,便是在选衣裳首饰,抑或是整理妆容或头髻,今日却见西主子歪在罗汉榻上唤秋云跪地扛着烟枪,正在吞云吐雾,荣玉儿一会儿急了,什么礼数也顾不得了,冲上前去,“娘娘,您...您这...”

    西主子一把夺回烟枪,“这没规矩的丫头,你哪根儿筋不对了!”

    “娘娘,那东西只管得了一时的快活,总归对身子有害呐!”

    “晓得还有几日快活日子,哀家捡着最好的烟丝儿买,能有多伤身子?”

    “娘娘,您究竟是为何要沾这东西哪!”荣玉儿几乎带了哭腔问道。

    西主子神情憔悴,“先皇走了,小安子走了,皇上如今又醉生梦死,哀家身边的人都结局凄凉,下一个,应该就是哀家了......呵呵......秋云,哀家的烟管儿你做什么撒手!”

    荣玉儿瞧着秋云尚不熟练的敬烟姿势料想娘娘定刚抽这青条儿没多时日,秋云紧抿嘴唇儿,“娘娘,奴才没伺候过这差事儿,不注意冒犯了娘娘。”

    荣玉儿拍了拍秋云,“过会儿了我叫你便好,你几个先退下,jiejie向娘娘禀告些事儿。”秋云点了点头便退至偏屋,等着荣jiejie出来。

    “什么事儿要禀告哀家?马赛花儿的事就免了吧,哀家听见她名字都烦。”

    “不是不是,娘娘就没有要问奴才的么?”

    “有,当然有,皇上到底怎么了?他回宫那闹腾德性,外头发生何事了?”

    “皇上难过,才这样的......”荣玉儿轻轻地回答道,没有什么伤能疼过任你消失在天际的遗憾。

    “这么些时日,皇上往日钟情的那小丫头怎不见踪影?”

    “她死了......”荣玉儿云淡风轻的面庞再也藏不住往日那些嬉笑嗔怒,她的眼泪若断线的珠子般往下落。

    西主子彻底没了指望,呆呆的坐在炕上,“那皇儿,不知何日能好了.....”

    “皇上怎么了?”荣玉儿着急地问道。

    西主子终究藏不住那对亲儿的心疼,任了泪儿它淌,“皇上,染了酗酒的毛病,他生来随哀家,沾酒就醉,如今儿个,尽落了个头疼之症,荣丫头,哀家如今那有什么心思立后选妃呐,随便东边儿定了。”

    “娘娘,您切莫着急,皇上的头疼之症,荣儿有办法,娘娘暂耐心等候一年罢,皇上过了三四个月,便是十六岁的大人了,虽立后无不可,不过娘娘无论顶住什么压力,亦请给荣儿一年时间,奴才便可给娘娘一个确切答复,只此事万莫令皇上知晓,否则若令皇上更加失望,日后恐情根难拔。”

    ......

    这一年多,好像有一千年那么长,载淳多么希望世上有种东西叫忘情散,他长大的每一日里都有米足柔润的面容陪伴左右,他的心,他的脑袋里早已爬满了米足编织的那些动人回忆,载淳的消沉令元欣即便赢尽天下也只得了个输字。

    同治十一年白雪皑皑的冬日,钦天监为皇上皇后大婚专挑了个暖阳高照的黄道吉日,皇家的气度总是多富贵多有权势的大户也无法比拟,元欣的阿玛、额娘早早的跪在了郡马府之外恭候皇上皇后的妆奁,元欣也提早悄悄看过,妆奁花册,随黄绫冠盒朝冠春夏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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