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奏此爱_第一百零六章 宫斗伊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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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六章 宫斗伊始 (第2/2页)

娘娘说句‘娘家话’。”

    “你说罢,哀家自不计较你言语进退。”

    “轩儿自向格守本分,从不逾越,但不知为何,皇上似轩儿如无物,轩儿实在不愿卖姿弄sao引皇上注意,皇上却正眼也不瞧轩儿一点,轩儿想请西主子指点一二。”

    “轩儿你的单纯哀家自是识得明白,可轩儿,美貌既是你无人可比的优势,亦是世人皆误会你风流任性的源头,自古红颜多薄命不如道理,你如何在美貌与误会中游刃穿插需要你的智慧,得天独厚的优势,你不懂用,亦会成为伤害自己的利剑。”

    “轩儿……确实不懂……打小就是姑姊姐妹领着轩儿作针砭线凿活计,师傅教读书亦只读女儿经,其余一切额娘从未让轩儿接触cao心过,轩儿的脾气的小性儿府中奴役也只笑笑。”

    “大家闺秀当如是,如今轩儿是大姑娘了,你额娘乃凤秀正室嫡妻,同样贤良纯善,又儿女双全福禄其享,于你宠些是自然,如今轩儿成为秀女,家人心中记挂定甚于以往,一墙之隔却互不知里外春秋,哀家今日独唤你来自是明示于你,皇上的心只会属于一个人,那个靠机遇与缘分,凡人强求不得。皇上的身却是‘能者居之’,但他定是对谁好感更甚谁则获至宠,真宠还是假宠不重要,重要的是别人看见的是皇上‘最宠谁’,切记,可‘最’却不可‘专’,‘最得宠’者得天下,‘专宠着’则失天下。”

    “皇上的心?皇上的身?”富察小主正因单纯而得西主子欣赏和指点,却仍旧不明白娘娘所指。

    “皇上的心很小就交了出去,儿时,两宫太后忙于政务,乳母又极尽欺上瞒下之手段克扣他,他少年偶识一小丫头,心生好感,二人互相照应,小丫头不知他是皇上,待他很好。因而成年,皇上对一众秀女较为冷淡,唯愿接触元欣,因皇上认为元欣瞧着大气婉约。轩儿尔等美人于他暂欠吸引力,皆因皇上仍对儿时所受屈辱耿耿于怀。待皇上日渐成熟,看待人事物的心态自会改变。轩儿若能一举得男,皇上怎会不宠爱你?如今你切要展示你容人之度,让皇上放心地宠爱你。”

    “轩儿谢娘娘明示,那,轩儿该如何自处?”

    “从明儿起,打扮要素净些,针线学够用了便放放,多读些书,不是读什么‘孔子曰不曰’的大道理,哀家给本好书你,名叫‘石头记’你过了细去琢磨其中奥妙,人情世故,女人娇嗔与强势如何把握倒可以有平衡之态,姑娘家读读只当长了见识去。”

    “是,轩儿叩谢娘娘费心指点,定谨遵娘娘教诲。”

    “好了好了,哀家乏了,你且退下罢。”富察小主退下后,捧着西主子赐的“石头记”沿路走回内务府,走到御花园门前,瞧见几个小太监把多好看的菊花儿都剪了,身旁还放在大木桶,将剪好的菊朵儿放进去,富察好奇的凑了上去,“这花儿多好看,艳得跟缎儿似的,这样剪下来不糟蹋?”

    “奴才见过富察小主,回禀小主,皇上打娘胎出来便有不耐受症,最不耐者菊,往年西主子出宫让皇上待宫里不开菊儿的殿,今年皇上希望给西主子办个热热闹闹的生辰宴,恰逢菊花儿盛开,于是自个儿出宫避避,命咱们的菊儿...”

    “出宫避菊?宫外的菊儿此时不开不成?”

    “回禀小主,宫外的野菊儿大概都谢了,此时盛开的乃波斯种的大力球菊和云南大理的大朵凤尾菊儿,趁最艳时采下,脱去水份,染上些许颜色,说不定还能做花簪呐。”

    “皇上厌菊,谁会戴这个?你们还是老老实实剪了它有多远弄多远罢。”富察笑了笑便抱着西赏子当的那本厚厚的石头记继续往前走了几步,碰上了来御花园片儿检查工作的小福子,富察笑的更艳了,“福哥儿,巧的很,在这儿遇上你,西主子刚找我去了趟长春宫,我本来紧张,生怕是什么事失了周到娘娘对我有看法,原是娘娘见我不善逢迎,特地指点一番,还送本‘石头记’给我打发时间。”

    小福子够着脑袋一看。‘石头记’可是西主子最爱读的书,赠与小主,大致亦等于明示对富察小主的喜爱与重视,小福子笑嘻嘻地凑了上来,“小主可有替小福子在西主子跟前儿美言几句?”

    “福哥儿你这干劲儿,还用人美言什么,西主子慧耳孔明,会看不明白?”

    “不是,不是,奴才,奴才希望云儿听到...”小福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云儿是西主子跟前伺候的小丫头,小福子百般讨好她奈何云儿从未正眼瞧过他,有安德海那样的玉面郎比着,其他小太监顿时黯然失色,如今安大总管去了,福哥儿终于有机会出头了,不过还得押对宝,哪位娘娘日后最得西主子宠,他使对了力便可多接近云儿,也令云儿改善对他的看法。

    “福哥儿有心上人?”富察一脸看热闹的样子盯着小福子,“也是,福哥儿日后指不定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呐,云儿那丫头太有福气,就跟皇上打小看上的那个叫来什么的一样是好格局好八字儿,咱们出身好不好却没好机缘,想些多的倒是不好人了,呵呵......”富察鹦鹉学舌地絮叨几句让精明的小福子立马听出话外之音。

    小福子立马表起了衷心,“小主子的高贵无人能比,您从御花园来,您瞧,皇上不耐菊儿,那菊儿便在宫里开不了几日......”

    富察对小福子一番指点,“福哥儿的意思?”富察掏出一个金锭子,“福哥儿,娘娘是嘱咐我不要轻易相信别人,可在这深宫之中,只靠自己单打独斗总归是白费力气儿的,毕竟我不如那丫头,又不如元欣运气得皇上赏识,在宫中人生地不熟的,多希望有个识趣肯带带,福哥儿与我也是有缘,可否请福哥儿指点一二,富察若的皇上恩宠,定不忘‘挖井人’不是?”

    小福子呵呵的,“那丫头与富察小主在奴才看来简直一个是芝麻一个是西瓜,小主,奴才这语虽糙些,理儿可不糙呐,皇上便是再喜欢她,也不过给个猫儿狗儿般的名分,至于元欣小主,她能做到的富察小主都能做的更好,什么长的过日子?说指点不敢,只从小到大奴才见得多了,能作人上人的刚开始哪有不吃苦头的,小主,奴才盼您好是真心话儿,别的小主奴才是惹不起,可是什么没规没距的野丫头,奴才可容不下她挡了小主的前途。”

    富察一笑却掩不住那艳光流溢,“福哥儿,你可真是人精儿呐。”

    小福子心中暗自窃喜,西主子当初就称安德海为‘人精儿’这夸赞比得个金锭还叫他美。

    “福哥儿的意思?”

    “嘻嘻嘻”,小福子一脸的jianian笑,“不给小主想个即好又周全的法子,哪里对得起人精的谬赞。”

    富察立马够了上去,“福哥儿,你说。”

    小福子神经兮兮的低声气儿说道,“奴才听云儿说,那丫头命里生了变数,这会儿皇上也不在宫中,那丫头福气儿到来了。”

    富察捂着嘴笑了笑,“福哥儿不愧是人精儿,名字叫的好,老天都帮你,看来这宫中不是谁都懂得你福大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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