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奏此爱_第二十二章 无风起浪在钟粹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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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二章 无风起浪在钟粹 (第2/2页)

说什么大罪小罪,终究只为保你身后那丫头,人家愿跟你个二腿椅子么就自个儿在那里一厢情愿韵泡子弄得跟真的似的,十几年前的事儿还翻出来纠老娘的错儿?你以为东主子不会去伪存真?老奴可是为皇宫奉献半生的老人儿了,被那小泼蹄儿扇了一耳光,我尚未开口呐,你竟有脸倒打一耙,这些儿年头你仗了皇家威风打压皇亲贵胃,结交满汉官员,私纳财物坏事儿还干少了,前头多少人等着要你脑袋,嬷嬷今日可劝你别再四处得瑟,你那精贵脑袋掉了可再长不出一个。”鄂嬷嬷心说她可不怕安大总管那威风,横竖又不求他。

    “放肆!哀家还在这里!哀家看你这会子腿伤了才留下照应,方才那荣丫头于你又是赔礼又是作辑赔小心,你老隔应小安子作什么,他威风也是办差要的,他几时把精力用在与人作对啦。”东太后听得出来,那鄂桂香明里暗里拿话儿刺她,十几年前的事就是说的红美人的事。

    “他就与奴才作对,奴才这腿就是他踢的,他与他那妹子一路货色,完全鲁的很!什么大不……哇了的事儿,奴才这把年纪了,前儿个才挨一耳光,哇…….哇啊…….今儿个还挨顿踢……”鄂嬷嬷哭得伤心极了。

    “你消停消停罢!你也是养丫头的,人家荣丫头是个大姑娘,你胡言乱语的污蔑人家名声,人家气极了打你一耳光如今还这般认错,你还要怎样才罢休!当真叫皇帝和两宫都禅位叫你到朝堂上坐着去?把你的欢花儿大欢加上,三个位置还恰是呐!”东太后听出来了,鄂嬷嬷老隔应小安子是羡慕他是“肥差”、“油水厚”。

    “难不成奴才白挨了打!”鄂嬷嬷跟了凡事不能作主的小皇帝,只有图个嘴巴快活。“不过是几句话没说周全,奴才好歹没动手。”

    “那你还想怎么样?”西主子愤愤地指着鄂嬷嬷,“就凭你那些大不敬的话哀家若认真治你,你全家脑袋都不够砍!哀家从来想着,你好歹是jiejie费心费神挑的人,治你的罪倒叫人笑话两宫不和了,不然你以为哀家凭什么忍你这么多年!”

    鄂嬷嬷一把坐起身子“娘娘,奴才说的话是死无对证,可真闹开了,奴才总归贱命一条奉陪!娘娘跟奴才斗那往日恩怨,这主子的位子恐怕是坐不稳的罢,趁如今还威风,容老奴沾沾光又如何?使了这中原土地的金儿银儿的你爱新觉罗也亏不了啥啊!”

    “你!你!…….”西王子气得脸由红涨到乌紫,晓得这鄂嬷嬷心肠早坏了,却不想全无了忌讳,只得个时机,定是要治得她晓得厉害

    安德海忙搀了娘娘一把,“娘娘莫恼,想必荣丫头手重了,把她脑子拍坏了,这疯言疯语哪能走心儿,她说咱娘娘容不下她,只怕也是可笑的很,宫中什么光没叫她鄂嬷嬷沾到,娘娘产下麟儿,她却跟着千恩万赐的,喂几口奶便威风了一辈子,说这等糊涂诨话儿,只等奴才明儿个孝敬鄂嬷嬷去太医院开几剂醒脑开窍的好方治治她老人家这狂病。”

    “安德海!你有本事你来喂啊!我鄂桂香丢了小娃娃,勤心哺育皇子,你干嘛去了!你为了几两银子便卖了自个儿主子!你利用职权收受贿赂,偷运红美人进宫跟你主子争宠,是呐,如今红美人是往日过眼云烟了,你倒是在主子跟前儿忠巴巴儿的模样,都只晓得我沾光抖威风,倒不晓得你背地那些儿勾当!横竖背了个坏名声,便是给治了死罪,也要拉你这阳奉阴违的东西作个垫背儿的。”

    东主儿西主儿小安子荣丫头几个人面面相觑,东太后立马脸色由厉转柔,“什么红美人,绿美人,你扯哪里去了?如今儿个你占尽上风,却还好似受了千万般委屈,可还叫人有活路?”

    “抓药看来很有必要的,您连这个也记不清了就胡乱抓人垫背,红美人进宫之初小安子还只是个伺寝太监,娘娘腹中孩儿还在六甲之中,奴才可记得鄂嬷嬷说上头有交待,伺侯好美人是赏,伺侯不好便掉脑袋呐。”安德海立即驳了这话儿,他可不是叫谁吓大的,这点陈年往事他都拿不住,只枉了这“安大总管”的响亮名号。

    “哼,你那把戏也就哄哄你主子,好事就安自个儿头上,不好的就往别人身上推,我总归是个老坏蛋,便是把全天下的坏事儿错事儿都算我一人头上,我心里也再清楚不过自个儿有几分干净!”

    西主子憋了一肚子气,她如此为护的小安子竟曾与红美人有关联,只听小安子那意思,还与皇后娘娘有关,她当年只疑着,皇上怎么突然便冷落了她,另寻新欢了,东太后见事情已快扯到自个儿身上,只好出来主持个公道,“陈芝麻烂谷的事就你记得明白些,那小丫头给你赔这般大个礼,你面子该挣足了罢,你非要罚人家,那孩子也说认了,这等风光你自个儿见哪个使过,小安子好生生的,能凭白踢你?你那暴坏性子再不收敛,日后遇着什么,可别再找“东太后”作主了!”

    “他那就是凭白踢我!先帝在时特免了奴才跪叩之礼,娘娘该有几分印象的!他因奴才未给西主子行跪礼就踢奴才!您瞧您瞧!膝骨盖儿给踢成这样了呢!!”

    “小安子,鄂嬷嬷所言可属实?”

    荣玉儿总归要去领罚的,耐不住了站出来,“娘娘怎可听她一面之词,那时边上人都瞧见她对西主子不恭,哥哥是西主子身边儿当差的人,当然略施小惩,以儆效尤,不过虚踢了一下,望她记住,当时她也躲了,大欢还将她扶得稳当儿的,到似是打定了主意诬赖哥哥,自个儿顺势歪倒了横竖赖上他了,这种作派娘娘不能纵了呐!。”

    “死丫头!你哪门子哥哥喊得这样亲热,自个儿还是泥菩萨过江哩,那会了你就看见了,讲得跟你在场似的。

    “您老光荣事迹御膳的小太监都瞧得真切儿的,大家都在外头侯着呐,对个质也挺方便呐。”

    “小****,欠整治了罢!不是要认罚么?就罚你去北五刷马桶!看你可还有力气sao首弄姿的!”

    “鄂嬷嬷放肆,说的什么话儿。”东太后听不下去鄂嬷嬷一口脏话,你要罚便好好说出个道理,骂那些子虚乌有的脏的邪的,哪能不背坏名声!”

    “娘娘!奴才没有撒谎!他俩不可能是兄妹,成日眉来眼去那样儿我一看就明白,去北五刷两年马桶一点也不委屈她,那安德海犯了****罪更该革职到皇庙去!”

    东太后苦笑道,“小安子,你到底哪一世欠了她的帐呐,她死活不愿放过你。”

    荣玉儿顺福了身子,“娘娘,奴才自个儿作个主张可好?哥哥这次确有冤屈,都是奴才一个人的错,不该莽撞,多次冲撞了鄂嬷嬷,让她老人家不痛快了,哥哥与奴才同族却隔了娘婆血亲故不同姓氏,叫鄂嬷嬷误会我俩,奴才认罚北五,望娘娘恩准,叫此事速速了结。”

    “你瞧人家荣丫头,打落牙齿和血吞,你比人家多吃这么些年饭,倒愈不懂人情事故了!”

    鄂嬷嬷见东太后也偏向荣丫头了,也晓得占再多嘴上便宜也只能令东太后偏向荣丫头更快,“全凭娘娘作主了,奴才也只管养伤便是。”

    “如此甚好,兰儿别这么皱着眉头了,你身边多好的人呐,那丫头年纪小小便晓得息事宁人,只等罚役过了,给个儿好职罢。”

    见东太后还是给她面子,为护小安子和荣丫头的,西主子气消了一大半,“meimei哪里敢恼,叫那泼皮儿气堵了而已,meimei先行告退了。”只说着,西太后缓缓退出了钟粹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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