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只是一场大乌龙 (第2/2页)
背。 “福晋,您平心静气听小女一言吧,贝勒爷心里的女人……就是您啊!” “你说什么?”费莫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东西,“你又知道,他跟你什么关系,他心里的人是谁凭什么告诉你?!” “贝勒爷和小女什么关系也没有哇,这话是贝勒爷当着全王府人的面跟老王爷说的呐!说什么娶侧福晋那不过是老福晋的意思,贝勒爷压根没吭声呐!” “是啊,福晋,这丫头说的话咱们都听到了,贝勒爷心里您绝对是什么女人都不能比的呐,他有时逗您气您,那他不是觉得好玩么。” “酒来了,福晋,您要酒做什么呐?”王mama心疼的看着福晋,费莫氏指了指米足,“王妈,刘妈,把她背上的伤用酒清洗干净。” “啊——啊——”米足的背上的木棍印子皮rou绽开的部分因汗液沁染有些开始腐了,旁边沉厚的淤青现透出一部分血腥的气息。 “你省省力气!忍着点,疼是会疼的,可你一大姑娘,背上弄这么大条伤口,你父母看了得多心疼,伤口如果化脓就更严重了,贝勒爷他皮,总挨打,我不会害你的!。” “就是!也就是咱们福晋心肠好,你叫叫叫的,力气儿有多的是不是!” “哎呦!!!!啊——”米足疼得身上的汗都斑斑驳驳一块一块,“我倒是想忍,可这太疼了,我忍不住啊!啊!啊!——”米足的伤口再加上酒水的擦洗,简直是钻心的疼。 “喊什么喊!福晋就是怕你乱动才给你捆成这样,你别不领情!”几个老妈子毫不留情使劲擦那伤口。 米足疼得要死要活的,“哎呦!好mama饶命吧!!饶命啊!!” “福晋!福晋!快塞住这丫头的嘴!贝勒爷上书房回来了!不知道以为咱们虐待这丫头呐!”
费莫氏摆了摆手,“别弄了,别弄了,还有,把她嘴塞牢,省得她瞎叫唤。” 米足哪里还有力气叫唤,只要别弄她伤口就是谢天谢地了,接着她迷迷糊糊地晕睡了过去…… 载淳和载澄二人齐齐到了恭王府,载淳率先蹦蹦跳跳进了王府大门,“费莫jiejie!朕来看你了!”载澄还跟在皇上身后收拾马车上那些皇上硬要带给婉儿的礼物,什么长命小金锁,富贵金镯,小金项圈,虎头鞋,拨浪鼓儿,全是小孩子用的东西,载澄后一步走进王府,费莫氏给皇上请了安后抬头看见了载澄,一头扎进载澄怀里,“贝勒爷……你可回来了……” 皇上在一旁捂着嘴偷笑,心说着,“这对活宝,不是哭天抢地地闹腾,就是跟泥娃娃似的黏着。”载澄侧头瞥见载淳偷笑,故意握拳虚咳了一声,“婉儿,皇上看着呐,你这是做什么?”费莫婉儿抬起头来,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好好儿的,怎么哭了呢?爷才出去多大会儿,谁欺了你不成?……” 费莫氏娇嗔地用绢子朝载澄一甩,“没人欺我……自个儿想你了呗……” 载淳已憋得脸红脖子粗,“朕今儿个费好大劲儿才溜出来,费莫jiejie,朕给你带了好多礼物呢,你也不理我,你想澄哥哥,他不在这么,等朕回宫了,你还不大把的时间想怎么他就怎么他……嗯哼~~”载淳眉毛一挑,还故意比着身子一扭,他一身的痞气和载澄如出一辙,是爱新觉罗家族的遗传。 费莫氏自己抿着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皇上见笑,臣妾失礼了……” “臣妾斗胆问皇上要个人情可好?” “jiejie但说无妨,朕能做主自为jiejie做主。” “王府新来了个丫头,唉,jiejie不知怎么的,看见她就心里不快活,还恶心想吐,神乏无力~皇上帮jiejie把她弄进宫里去嘛~皇上……贝勒爷硬不答应人家,好烦!!” “噗”地一声载淳笑得差点呛着了,“费莫婉儿一撒歪,载澄明日就悲哀。”这句诗可真是清宫绝唱呐,载淳想着觉得好笑,载澄也不知他笑什么,“皇上?有那么好笑么?” 载澄搂了搂费莫氏,“你这醋坛子……你说你都快当额娘的人了,也不收敛点,皇上才多大,在他面前提这种要求你羞不羞……” “臣妾知错了……贝勒爷是男人,不用怀孕,不知道臣妾怀孕的辛苦……”费莫婉儿的巾子在载澄胸前又扫来扫去,蹭得载澄心里只痒痒,“唉唉,干什么,注意点行不行!” “不行!不行!你害得人家好辛苦!” “你辛苦?谁使唤你了不成?……” “臣妾说的不是那种辛苦……是相思之苦……贝勒爷要多陪陪人家才可以!……”费莫氏斜靠在载澄怀里,眼睛只眨直眨的勾他,大概是确定了夫君的心意才敢这样的放肆罢,“要不是看你怀孕了,非弄死你这小妖精!”载澄小声地念着,搂着费莫氏就回了自己的房间,“老实呆着,想吃什么我去厨房取去。” “哥哥到底是疼jiejie,朕知道这事了,朕会给jiejie想办法的。”载淳心里早明白了,费莫jiejie就是吃醋。 “朕也不杵在这妨碍你二人夫妻缠绵了,马车上有好多朕给jiejie带的礼物呢!”说着皇上去了马车那取礼物。 载淳取了礼物心满意足地踏进院子一看,俩人呢?眨眼的功夫都不见了?!这大白天儿的……载淳不悦地噘起小嘴瘪了瘪,都怪额娘,天天上书房,也不给他娶媳妇儿,一天到晚对着老太傅读读读能读出儿子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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