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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直接帮大哥哥配好药了。” 古大爷瞪了孙女一眼,道:“家里的药不用钱的吗?” 王之一笑了,感情古大爷是怕自己没钱给,笑道:“听可儿说,古大爷您不是常免费帮人看病的吗?” 古大爷哼了一声:“那些人都是穷人,我想收钱也收不到啊,还不如大方一点,搏个好名声,但是对富人,老夫的收费一向很贵!”他倒是诚实。 古大爷在打量着王之一,似乎在说:看你的样子,也不像是穷人了! 王之一道:“是是,古大爷说得对,在下的确算不得穷人,不知道古大爷的药需要多少钱呢?”王之一并不在乎钱,以前做通天大盗的时候,也曾经想接济过邻居,这古大爷却是不是自己的东西坚决不要。 古大爷道:“老夫这三剂药,每一剂一百两,一共三百两!…告诉你啊,老夫的偏方可是独一无二的!” 王之一还未来得及说话,可儿就已经叫了出来:“爷爷!!你这不是敲人竹杠吗?”可儿非常清楚,爷爷替人看病,可从来没有收这么贵。 王之一却道:“不要紧,三百两在下还是有的。”说着王之一随意拿出一张五百两的银票来,递给古大爷:“麻烦你了,您的药我买!”这位老邻居来帮自己看病,总是一番好心。 古大爷接过银票,却为难了,五百两,需要找两百两,家里似乎并没有这么多钱找:“呃…可儿,咱家里头还有多少银子?…全都去拿来!” 可儿却动都未动:“不用去拿了,每次的钱都是我整理的,家里一共就一百八十六两…如果你想找钱,还不够!”可儿早就看不惯爷爷敲大哥哥的竹杠。 “拿来,全部拿来!”古大爷坚持道。 王之一道:“古大爷,不用找钱了,我不缺钱。” 古大爷大声喝道:“哼!你的意思,难道老夫就缺钱” 王之一知道这老头固执得可以,也不再多言,找钱就找钱吧。 可儿终于把家里全部的积蓄都拿了过来,她说的没错,的确只有一百八十六两。 古大爷估计是面子上过不去,一跺脚,自己回家找去了。 一柱香之后,古大爷垂头丧气的走了回来,可儿问道:“爷爷,你找到了?” 古大爷道:“只找了七两!”也就是说,一共才一百九十三两,但是他需要找王之一两百两,还差七两。 王之一想笑却没敢笑出声来,只强忍着笑道:“没关系了,古大爷,那七两我就先存在你那里,你改天给我就好了。” 古大爷想了想,谁叫家里没有钱呢,也只好如此了,于是道:“好,我明天就给你!“他已经打算今天就进城去将银票兑换,回来付清欠款。 欠钱没有还清,古大爷浑身不舒服。 不过令他更不舒服,甚至郁闷了很久的是,第二天当他换零钱回来的是后,王之一早已消失。 襄阳城并不算太大,但历来却是兵家必争之地,襄阳人杰地灵,自古也出过不少英雄人物。 王之一走在大街上,头上戴的面具乃是冷漠临别时所送的,身着一袭灰色长衫,典型的书生模样。 但襄阳的武林人士向来就不少,王之一还是提醒自己要小心,如果被人发现,自己死不足惜,却会连累天正山庄。 有时候,如果你怕事,事就会找上你,王之一现在就感觉是这样。 本想小心翼翼,不想却引起了有心人的注意,而且最麻烦的是留意他的人似乎是黄风教的人,也就是说,是宋玉的手下。 王之一不动声色,缓缓加快了脚步,开始找机会甩掉对方,于是往小街小巷里走去。 虽然对附近王之一也不熟悉,但是走在前面就掌握着主动,王之一在几番穿插之后,忽然走进了一间看来不小的宅院之中。 门是半掩的,并未关好,王之一走了进去,轻轻的掩上门,准备等跟踪的人走了再出去。 哪知宅院里却走出一个管家模样的人,望着王之一问道:“你…想必就是吴相公吧?” 王之一一愣,看来这管家正在等一个叫做吴相公的人,于是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管家却道:“还站那干什么,赶紧跟我去见见老爷。” 王之一望了门口一眼,稍有犹豫,就跟着管家去了。 理所当然的,跟踪王之一的人就把人给跟丢了。 这家老爷五十岁左右年纪,络腮胡,看起来倒是给人一种颇为威猛的感觉,王之一瞧见客厅的一角摆设有一套盔甲,想来这老爷以前该是一名武官。 管家提醒王之一道:“还不快来参见张老爷?” 王之一微微一笑:“见过张老爷。” 张老爷名张烈,本是朝廷偏将,几年前辞官回乡,置了些田产,现在襄阳城西一带的人都叫他张员外。 张烈正在仔细的打量王之一,以他的眼光自然看不出王之一带着面具,三十多岁的年纪,平平无奇的脸上有几分老成,一袭灰色长衫已经破旧,行李也不多。 张烈已经在心里对王之一下了判断,多半又是一个屡战屡败的穷秀才。
不过不要紧,他需要的就是这样的人,生活条件越差越好。 这几年,张烈为儿子张晓刚请了不下数十位教书先生,却都管教不住张晓刚,最后不是被气走就是被赶走,为儿子找一个稳定的先生,一直是困扰张烈的大问题。 前几天管家找到刚被赶走的教书先生,请他回来,教书先生却死都不肯再回张府,最后只对管家说推荐他的一个同乡吴秀才来张府。 哪知那吴秀才对于张晓刚的难以管教早有耳闻,竟一直不肯来。 所以今天书生模样的王之一走了进来,管家就以为是吴秀才,而王之一为了躲避跟踪,也就默认了。 张烈道:“吴相公能来,张某十分高兴,只要你能将小儿教导好,张某绝不会亏待于你!”武官出身的张员外声音很大,也有豪气。 王之一:“呃…我想张老爷您误会了,晚生刚才只是路过,见到贵府建得别具一格,才冒昧走入欣赏,不想却被令管家错认成吴相公,其实晚生姓宋。”对于非江湖的人士,王之一并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张烈望了一眼管家,那管家也是毫不知情,那吴相公这么几天都没来,估计是不会来了。 看来宝贝儿子张晓刚在襄阳算是出名了,估计也没几个本地先生愿意来张府冒险了。本地没有,怕只有找外地的教书先生才行。 张烈脑筋一转,问道:“哦…是这样,张某看宋先生不像是本地人,此来襄阳不知是探亲还是访友啊?” 王之一全然不知张烈已经打起了他的主意,道:“实不相瞒,晚生只是四处漂泊,还没有想好要去哪里。” 张烈眼睛一亮道:“原来如此,张某看宋先生也是读书之人,如不嫌弃,不妨在此住下,犬子顽劣,正缺一个教书先生……” 王之一这才知道这张烈居然是想聘请自己当张府的教书先生,赶忙推辞道:“这…万万不成,晚生才学低微,只怕误人子弟……” 张烈却道:“无妨无妨,张某看人一向很准,宋先生你只管教就行,张某信得过你!” 张烈心中暗叹,实在是没办法啊,哪管你是不是有真才实学,只要能让儿子读几天书,不再那么顽皮就好了。 王之一还要推辞,管家和张烈却百般盛情想留,使得最后王之一受不了被两个大男人相缠,左右也没什么地方好去,就答应暂时留了下来。 见到张烈和管家大松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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