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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掀了帘子进来,一进门就紧张的望着赵芫问道:“哪里不舒服” “没有,我没有不舒服。”赵芫嗔怪的瞪了幼清一眼,就知道一定是宋弈回去将薛霭喊回来的,“你快回去吧,我真的没事。” 薛霭松了口气,确定似的道:“真的没事”赵芫点点头,这边幼清就掩着笑和薛霭戏谑的道,“大哥,我们要有侄儿了。” “什么”薛霭一愣,转头看向幼清,“你说什么” 幼清朝薛思琴挑眉笑着,接着道:“对哦,也不知道是侄儿还是侄女,不过没有关系,我们都喜欢的” “幼清”赵芫知道幼清想打趣薛霭,可又拦不住,又好气又好笑的看着她,薛霭这才反应过来,不敢置信的看着赵芫,问道,“你你”你了好几次,却一句完整的话都没有说出来。 “是”薛思琴点着头道,“大嫂怀孕了,方才我们请宋大人来诊脉的,他确定无疑” “有孕了”薛霭愣了许久,才望着赵芫失魂落魄的点点头:“哦知知道了。”话落,木楞愣的朝椅子走过去,弯腰坐下去,却没有想到没挨着椅子,他屁股落了空打了趔趄好不容易才站稳,那样子又滑稽又可爱,不但幼清,便是薛思琴都没有见过。 实在不像一贯沉稳的薛霭。 薛霭满脸通红,手足无措的站着。 赵芫腾的一下坐起来:“夫君,你没事吧。”她急着要下来,薛霭三两步走过去,“我没事,你躺着吧。” 赵芫也红了脸。 “我们走吧。”薛思琴拉着笑的不行幼清,“让大哥和大嫂说说话。”话落,拉着幼清和薛思画出来。 幼清觉得太有趣了,一出门便笑了起来。 晚上回去,她将薛霭的反应告诉宋弈,连宋弈都很意外 第二日一早,她早早起来摆好了早饭,等宋弈梳洗完出来时,她已经笑盈盈的在桌边等着了,宋弈轻笑,问道:“什么事,这么高兴” “一会儿我还想回去一趟。”幼清笑着道,“我请周mama收拾了好些给大嫂的东西,有几匹细软的布做孩子的里衣最舒服不过了,我早早送去,大嫂也能叫人裁剪了做出来” 宋弈见她高兴,心情也随着她愉悦了几分,他颔首道:“让江泰和周芳跟着你。” 幼清笑着点头。 等宋弈放了碗筷,她送他出门,宋弈回头望着她,依旧忍不住叮嘱道:“除了回井儿胡同,别的地方暂时别去,若你实在想出去走走,等我休沐了我再陪你好不好。” “知道了。”幼清指了指停在门口的轿子,“快走吧,免得时间不够路上太赶了。” 宋弈捏了捏她的鼻子,拉着她的手放在唇边啄了一下,扬眉笑道:“我走了。”便上了官轿出了门,幼清笑着回房,和周长贵家的在房里窸窸窣窣的正理衣裳,便带着人又去了井儿胡同。 赵芫被迫躺在床上,方氏和赵夫人两个人坐在床前的杌子上,已经商量到请哪个稳婆好,满月酒用哪家的喜饼,百日宴用哪家的攒盒,赵芫满脸无奈的听着她们说话,幼清和薛思琪不动声色的跑了出去。 “娘和赵夫人可真是厉害,大嫂才怀身孕,她们就已经想到百日宴了,若是听她们再聊下去,恐怕连请哪个夫子启蒙,将来定哪家的姑娘都得商量妥当了。”她拉着幼清,“反正你也不急着回去,去我房里坐会儿吧。”说着,就拉着去了智袖院前头的罩院里。 “我和你说过没有。”薛思琪盘腿坐在床上,望着幼清笑眯眯的道,“孙继慎定亲了。” 幼清就想到了郭大奶奶,好奇的问道:“是吗,定的谁家的姑娘”薛思琪回道,“好像是他伯母娘家的侄女吧,定的是明年的日子” “那你呢,你伤心了”幼清望着薛思琪,薛思琪闻言摆手道,“我有什么伤心的,我是替那个姑娘不值,嫁给这样的人,往后日子肯定过的乱七八糟的。”话落嘻嘻哈哈的笑了起来。 可见她是真的放下了。 幼清想到了廖杰,廖杰毕竟年纪大一些,和孙继慎这样的毛头小子比起来,似乎更为冷静一些,就如昨天他看到薛思琪似的,也没有多少的反应不过他若真有反应,她们又该觉得他轻浮了,幼清想想失笑,薛思琪瞧着她样子奇怪,问道:“你想什么呢,一个人傻笑” 幼清掩面而笑:“过几天你就知道我笑什么了。”她话落,绿珠走了进来,笑着道,“太太,周mama来了,说是有事找您。” “请她进来。”幼清皱了皱眉,她才出来小半天,周长贵家的就追了过来,难道是家里有什么事 周长贵家的进了门,见着幼清和薛思琪行了礼,她回道:“太太,严府的大奶奶来了,您不在家,她也不走,奴婢不敢赶人,您看要不要回去看看。” 严大奶奶来了她来做什么,幼清蹙眉站了起来,和薛思琪道:“我先回去,姑母和赵夫人那边你替我说一声,我就不过去打招呼了。”
“严大奶奶就是昨天那个给你使绊子的吧”薛思琪腾的一下站起来,“走,我和你一起去,我倒要看看,她有什么三头六臂,今儿还敢登你的门。” 幼清按着她坐下:“她今天来不会是来找麻烦的,你放心好了。再说,她和别人不同,你若是过去和她吵了,明儿大家可都知道了薛家有位二小姐那是泼辣跋扈的,你往后名声还要不要了。” 薛思琪一愣,幼清笑着道:“放心吧,家里也不是我一个人”说着,便带着几个丫头出了薛府回了三井坊。 一进门,蔡mama就迎了过来,指了指宴席室里头轻声和幼清道:“太太,那位严大奶奶正在里头坐着呢,奴婢上了茶她也没喝您看,要是您不想见,奴婢想个法子把人轰走” 幼清摆摆手,进了宴席室,果然就看到严大奶奶端坐在宴席室的罗汉床床上,上身穿着一件正红色对襟立领广袖,下面是条柳绿的裙子,梳着牡丹髻,髻顶上一只赤金满地娇分心,一支点翠的水玉华胜只是脸色似乎不大好,虽敷了粉可依旧能看得出脸上的黯淡和眼底的青黑。 这是昨晚没睡好的缘故幼清也不客气,似笑非笑的站在门口,望着严大奶奶问道:“大奶奶是稀客,今天来是有何指教” 严大奶奶也看到了幼清,她穿着件寻常的烟霞色比甲,头发挽了个纂儿,别了支碧玺石花钿,简单大方又显得很精神,严大奶奶就想到了昨天严志纲和她说的话,心里顿时恨的不行,便冷嘲热讽的道:“正好路过,便进来坐坐怎么,宋太太不欢迎” 幼清不看她,在椅子上坐下来:“嗯,不欢迎” “你”严大奶奶瞪眼,又冷嗤道,“没家教” 幼清将茶盅往桌子上一搁,似笑非笑的道:“大奶奶这话说的我可听不懂,你拜帖也不送一张,趁着我不在家就进了我家门,如今还在这里一副主人的样子,反倒说我没有我家教。”她说着一顿,道,“你有话就说话,没话说就请走” 严大奶奶就拍了桌子一副要发怒的样子,就在这时,一直站在她身边的一位婆子咳嗽了一声,严大奶奶听着一愣,立时就跟霜打的茄子似的,含糊其辞的道:“我不走”又憋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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