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九章 (第2/2页)
清楚不过的了。”听着严寒的话,唐秘书心里再次哇凉哇凉的:“这些事我的确不太清楚,你们还是等田市长回来再问他去吧。” “火车再怎么快,也快不过飞机。有些问题还需要看你的态度,是时候决定你自己的命运了。”严寒目光严峻地看着唐秘书:“与其他承认指出,还不如你自己如实陈述,也算是主动交待问题。” “是啊,你和老田都不承认也没所谓,但那些当事人再主动坦白时,你们就输了一半。还是自己主动些好,毕竟是人命关天的大事,既然与你无关,何不痛痛快快地说明清楚?”门外一人进来,年纪比唐秘书大,他从烟盒里抽出支烟点燃接道,看着唐秘书举棋不定:“你夫人还在家里等待你回家的消息呢。” 听严寒话里的意思,田市长应该很快就会被带回来。想想穆芷桢肚子里的孩子是梁峰的种,那是看在田光辉的面子上,虽然表面上对梁峰毫不在意,也对穆芷桢的坦然表示过宽容。面对这种事情,男人内心世界里起码的尊严,还是将他自私的心理,彻底地颠倒过来:“行吧,你们都静静,我知道自己该干什么,还希望看着孩子降临到这个世界上来呢。”他说着 ……为了维权,此处有610个字未上传——江锋。究竟是谁将《遗忘顺德》,第一时间,还没来得及修改就在136书屋发布?看来得追究上传者的责任! 在首都还没走出西站大门,便被人拦截,他神色淡定地看着眼前的三人,要他们出示工作证。过目后,知道其中一人是省纪检组负责人车卫国,便沉默不语起来。他穿着臃肿的外套,带上墨镜,只是深深地呼吸了下异地寒冷的空气,很快又蹬上了客机。经过几小时的飞行,在下午时间抵达着陆。听着广播声,让他惊讶的是没在白云机场降落,而是在深圳机场。一路上,他与三人保持在缄默,在乘务员询问需要什么时,只是象征性地要了些食物,之后就愣愣地盯着机舱外的风景。心如身边时有时无的白云一样七上八下,看着眼前白茫茫的云海,就像回首看着近二十六年走过的路一样。是啊,就像在云端里飘摇,脚下从未有过踏实的感觉。曾经的豪言壮语,都成了梦幻泡影和海市蜃楼。中国人仕途的习惯,是只能上,不能下。如今成这般模样,还有没有盘旋的余地?本想按计划行事,没想到他们消息来得这么快,看来是做了一次无谓的争扎。
出了机舱,他第一时间把身上沉重的外套脱下,见车组长脸色平和地看着他,似乎欲言又止,几次想和他搭讪,也忍了下来。几人进入特殊通道,破例没经过安检,而是乘垂直电梯直接下到专车附近。他环顾四周,在走出最后一道大门,看着道路两旁树林中淡起的薄雾,心里感概万千:是啊,当年如果能到深圳来工作,也许会没有诸多的麻烦,虽然顺德是改革开放的前沿,但深圳应该是前沿中的前沿,毕竟国家搬来许多资金将深圳铺平。深圳的发展是无量的,而顺德被地理环境控制,最终还是归纳到佛山的名下,这也是自己一直在反对的一件事,虽然没有直接为这事较劲,但目睹城市化水平停滞,GDP增速下降,经济发展放缓。珠三角已被长三角逐渐超越,三高虽然是稳步发展,但国企改革失误,大量倒闭或转制后萎靡不振,也是放眼整个佛山,有点愤愤不平。 “原本顺德缴税几百元的小店,与佛山合并后税升到一千多元,明显福利待遇缩水。如今SH扩并了昆山,形成长三角。我们的珠三角也渐渐地没有了什么声色。”田光辉坐进黑色的桑塔纳,身边挨着车卫国。见小车行驶到南头关,最终还是忍不住开口了:“一府两区三套人马共治,经济发展混乱无序,许多中低层管理者和老百姓都直骂这届官员是我们FS市历届政府中最无能的官员,不思进取,自我封闭,甘于矮化。有人称唯一的本事就是变卖家产,除此之外一无是处。” “话是这么说,虽有点偏激,但也并非是言之无物。”车卫国看着前面的道路,笑了笑:“顺德和南海在******南巡后经济飞速发展,去年生产总值达到了四百三十七点三亿元,南海达到了四百三十九点八亿元。佛山把你们规划到名下,顺德经济总量大,所以为市财政大量输血,是不是像被抢去一些东西的感觉?” 田光辉听着含笑地点了点头:“经济在外省被昆山超过,不能说是决策者的失误。顺德XC区可能要烂尾都不一定,原来的顺德电视台成了佛山电视台顺德屏道。顺德报成了珠江商报,从机关党报变成了商业报刊,顺德也就没有了为自己发声的媒体。” “是呵,在我的记忆中,珠江时报等都是小学时候出现的名词。我老爸在看新闻的时候,还在吐槽佛山啥都叫珠江,但就是真正称为珠江的河段,从未流经佛山。”车卫国平静地说着:“并区后,财政上缴是个问题,虽然眼下的问题还没得到应有的待遇,将来资源整合,待遇提高,估计很多人都会拥护大佛山。据我所知,在德胜广场请来许多演艺界明星,为顺德市成立十周年庆典,同时宣布撤市改区,经过一年多的时间,我们GD省内的很多人,已经普遍认为顺德是佛山的一部分,实际上我觉得也是如此。当然,很大部分顺德人不肯承认这一点。你认为呢?” “纵观全局,中央提出这么做也是有道理的,为了配合国际形势,促进整体经济高速发展,我们没有任何异议。只是担心顺德很快会被人们遗忘,在隋朝就有名的顺德呀,归属得名于唐代的佛山,多少还是有点想不通呀啊。”田光辉思想盘旋中,小车行驶到一个立交桥上,看似快要下雨的天空,忽然有一束斜阳倾斜进小车里,不禁让他又回到现实中来:“这是要去哪呀?” 车卫国笑了笑,没立即回答。在小车下了引桥,拐弯进入笋岗大道,才回了句话:“快了,马上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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