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她只能是他的 (第1/1页)
口中染上了红酒的味道,有点酸,有点甜,还有些苦。 顾延西在用嘴喂她,一点一点,暧昧而撩人。 田木槿双手紧紧捏着床单,因为紧张,身子颤抖不已。 她在配合他,也在配合自己。 就像是豁出去了,按身体的本能,毫无顾忌地放纵。 在厨房,她在男人诱.惑地邀请下,点头答应之后,俩人难舍难分的狂吻从未停止。 他将她的胳膊揽得很紧,抱着她,绕出了厨房,旋转着,像在跳一出华尔兹。 刚进了卧室,一进门,他便将她压在门板上。 田木槿害羞得闭着眼,他又带她转了几圈。 突然身子向后倾斜,后颈被他的手掌轻轻.握住,一同倒在柔软的床.上。 男人顺势压了上来,落下的吻更是肆无忌惮,缠.绵悱恻。 田木槿被他吻得头脑发昏,一颗心也是噗通乱跳。 之后,他去取了卧室内,酒柜里的红酒。 顾延西愿意为她费时地布置前.戏,这在其他女人那儿,是不可能有的待遇。 当然,那些女人更需要的是疼痛,而不是爱.抚。 疼痛所带来的快乐,令灵魂为之颤抖的快乐,未经人事的女孩是不会明白的。 他会带领她,探索那个未知的领域。 衣领的扣子被男人解开,沿着冰凉的红酒,他的舌头顺势滑了下去。 “小木槿,你真美。”男人感叹。 田木槿红着脸,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你真该好好看看自己。”他忽然拉起她,领着她站在镜子前。 他让她睁开眼,柔和的灯光下,少女美丽的身体曼妙迷人。 亚麻的衬衫摩挲着肌肤,微微的粗糙,却产生了奇妙的触感。 “多美呀,”他纤长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的锁骨,“线条柔和、优美。” 镜子里,男人的手继续向下走,引得她禁不住一阵颤抖。 他的声音轻飘飘的,呼吸越来越重,在她耳边似低语,又似叹息。 因为害羞,田木槿的脸越来越烫。 再次的吻,像熊熊燃烧的烈火一样,他把田木槿抱上床,两手撑在她身边。 他在她上方,直直地望着她,下巴的肌rou,紧紧地绷着。 邪魅而妖异的眼,慢慢地眯起,眼底布满了灼热的火焰。 “你是我的,记住这一点。” 男人霸道地宣布完,下一刻,田木槿痛得倒吸了一口气。 她咬着牙关,指尖全部掐入床单。 该死,太紧了,这个小丫头,他真怕弄坏她。 “你还好吗?”顾延西看她皱成苦瓜的脸,有些不忍。 女孩开始哭,没有意识地去推他,抵抗他。 可男人的重量却压得她动弹不得。 他单抓着她乱动的手,举过头顶。 “再乱动,我就把它们绑起来,明白吗?” 田木槿胡乱地摇头,喊着“疼”,又说:“你骗我!好疼呀!” 顾延西被她这个模样逗笑了,他用手握住她的头,开始狠狠地吻她。 吻越来越深,他把她的哭声和喊声全融化在自己的嘴里。 男人引领着她,攀爬到了最高点,在她的哭喊中,去了更高,再高的地方。 她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睡着的,精疲力尽之下,她已经毫无意识了。 那晚的感觉,嵌入了她的记忆里。 在那个不断攀升的高处,她觉得自己迸发成了无数个碎片,粉碎,消散,随风而逝。 仿佛还活着,却已经死掉了。 男人在她沾满汗渍的额头上轻轻一吻。 他看着这张已经昏睡的脸,安静地抱着她。 然后,他想到了另外一个女人,眼神也倏然深邃了起来。 之前柔和的笑意,温柔的目光,在男人的脸上,渐渐消失无踪。 顾延西穿上衣服,出了卧室,独自走到幽静的钢琴室。 依旧是那首弹了上千、上万遍的钢琴曲,那个女人写的、悲伤的时候才会弹的曲子。 红色的火焰,在眼前跳跃,扑面而来的热气,四周弥漫的烟雾,涌.入脑海。 “我们会死吗?”女人问,她在自己怀里,被烟呛得咳嗽,却还有心情笑。 “不会的,”他回答,“我们会活下去。” 女人却笑着又说:“你说,如果我死了,还能够见到他吗?” 她还是想要见他的,这么多年了,她一直想要再见到他,即使那是不可能的。 顾延西还记得女人当时的笑容,淡淡的,很温柔,她的眼,带着浓烈的期望,还有无限的思念。
所以,她抛弃了自己,她为了去找他,永远丢下了自己。 明明,这个世界上,我才是最需要她的人!她怎么可以这么残忍? 混乱的思绪,在脑海中纠缠。 顾延西弹奏的乐声变得凌.乱,那悲伤的曲调,越来越快,越来越刺耳。 就像是不甘的叫嚣,在发泄他心中的愤恨。 一切在“嘭”地一声轰鸣中静止,他的十指同时砸在琴键上,慢慢松开。 他深吸了一口气,原本迷乱的眼变得越来越深沉,像是暗无边际的夜,只剩下纯粹的黑。 手机铃声忽然响起,顾延西划开屏幕,接了起来。 “Aaron,什么事?”他问。 对方告诉他,沈逸白已经在十分钟前搭飞机回到了C市,问他,需不需要派人监视他。 “不用,我不想和沈家的人再有什么瓜葛。” “钟夫人呢?她……” 顾延西沉声说:“你给她一笔钱,让她带着自己的好儿子,在我眼前消失。” “Vincent,”亚伦犹豫着劝说道,“After.all,she.is.your.mother。” “You.are.all.wet,she.isn’t.my.mother!”他朝他吼完,直接挂了电话。 mama?可笑!顾延西卷起袖口,看着手腕处的一道细痕。 那痕迹很细,很浅,不仔细看,已经完全看不见了。 可是他却记得很清楚,当时那道伤口的深度。 止不住的血,从那道刀口中涌.出,而那个女人却站在一旁安静地看着。 她看了一会,还笑了起来。 “你喜欢她?你对她笑?”她撑着眼说完,一个耳光重重地打在男孩的脸上。 男孩恐惧地握着手腕,不停地哭,他说:“mama,我痛,好多血。” 女人像是疯了一样,大力地推他,打他,骂他。 “会痛?不想痛的话,那你就去死!去死!” 黑色的记忆慢慢涌入脑海,吞噬了所有的光明。 双手紧握成拳,顾延西的身影,完全陷入黑暗中,与之融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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