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首风云岁月_第一八九回 暗斗已经开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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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八九回 暗斗已经开始 (第2/2页)

分析分析,然后再采取相应的措施。这种商业上的竞争,我在国外见得也多了,这是市场经济中很正常的现象,没有什么可以大惊小怪的。不相信我们这‘三驾马车’斗不过他父子两人。”这时丽绢倒反而非常镇静,很自信地鼓舞着家兴。

    “是什么原因,难道是我在什么地方不小心走漏了什么风声、什么信息?还是建芳,庆生------”君兰有些自责,在自己身上查找原因。

    “君兰,你先不要那样想,我对你和孩子们是绝对信任的。首先我们是几十年的知己,而且现在我们的利益都是捆在一起的。你就不要在你和你的两个孩子身上去寻找什么原因、缺口。”丽绢同样自信地要君兰消除自我怀疑。

    我们现在先专门说说这个徐丽绢,有人说她是个传奇式的人物,事实确实是这样。她从小读书时就非常聪明,考试经常是第一名,有考试“女状元”的美誉。后来到纱厂里做童工,吃了不少苦不说,主要是碰到过的人,好人、坏人都有,在这种环境里能保护好自己,不受坏人欺负也是了不得的。再长大了一些,就成了上海共产党地下组织外围工作的秘密交通员。这个工作不仅要有勇气,而且更要有脑子,聪明和才干。

    上海解放前夕,她去了法国,受过外国的高等教育,一口流利的法语、英语。在资本主义的国家里生活了三十来年。长期做国际贸易生意,还办过企业,世界各地去过不少地方,真是什么样的人物都见识过、打过交道。

    现在她回到了祖国,投资做生意,虽然做房地产不熟悉,但在市场经济条件下,对生意经可精通着呢。

    她对王有德现在的为人不清楚,但对那时他在小学里的所作所为,却在一旁看得一清二楚。特别是最近在庆生的结婚典礼上,她又见到了王有德;后来在房地产培训班的两个月中,她进一步仔细地观察了这姓王的一言一行,看得更为透彻了,对他的警惕性就更高了。事实上她对建芳和庆生已经做好了思想工作,在对待姓王的父子方面,需要注意些什么,怎样应对?说得非常清楚,她已经筑好了这道堤防。

    “丽绢,我们这次在房地产开发上落了后,可能是我们自己工作的原因,当然也不排除姓王的因素。”家兴想了想又说。

    “家兴,你说的有一定道理,我们还是多从自己身上去查找原因。姓王的是不是做了手脚,也许有,也许没有。如果没有,我们就不能冤枉人家,是做了手脚的,必须弄清楚,可以消除后患。不过我最近观察到一个现象,这王好友在培训班上,特别积极地在靠拢我们的钱大为经理,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奥妙?或者还有别的什么原因,把思路再拓宽一点。”丽绢的说法比较公道。

    “钱总是我多年的好朋友,应该说不会出卖我们。我们与姓王的之间过去的那些事情,不便于对他说得很透彻,只能点到为止。至于还有别的什么因素,容我再去好好的思索、了解一番。”家兴接着丽绢的想法,说了自己的见解。

    丽绢的屋子里,三个人讨论得非常热烈;对面爱国屋里的四个人也没有闲着,除了做可口的晚餐,也在议论公司里、私人之间的一些事情。在晚餐的小菜弄得差不多时,爱芬和锦绣拉着建芳到了房间里。这三人在床上、凳子上坐好后,爱芬先问女儿:“mama问你,现在你同爱国还吵不吵?”

    “还老吵啊?他不气我,我还同他吵什么,我们夫妻早就和好了。”建芳想了想,又说:“mama,今天正好婆婆也在,我就把话挑挑明。我担心的倒是思英,据说她到现在并没有放弃对爱国的追求。爱国曾经对我说过:思英对他是‘柔情似水’。这话我听了怎么会不生气,当然要同他吵个明白。”

    “那你也可以对他温柔些,改变一下你的火爆脾气,事情不就什么也没有了。”爱芬一针见血地对女儿说。

    “姆妈,你说得容易,我的脾气差是怪你不好,从小就没有好好关心、教育我,养成了我这坏脾气。我现在想改也难,只能碰到问题克制一点。”

    “姆妈不客气地也问你一句,你现在同好友怎样了?”锦绣鼓了鼓勇气问了媳妇一句。

    “我同好友有来往是很正常的事情,有什么不可以。婆婆你也知道,我们两个人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说得不好听,小时侯我在弄堂里,受人欺负时只有好友来帮我。再说我比他大,他叫我jiejie,我们之间会发生什么事情。至于你们大人间过去有什么恩怨,我们做小辈的根本不知道,也不想掺和进去,那样做人就太累了。”

    “上辈的事小辈是不必牵连进去,但是现在情况有些不一样,你们几个年轻人都是东方公司的------”锦绣又深下去说道。

    “这事姆妈和婆婆尽管放心,我建芳这个分寸还是能把握得住的。不管怎么说我还留过洋、受过高等教育,学过商业管理,现在还掌握着公司的财政大权。我作为企业的一个员工,怎样保守商业机密还是懂得的,不会随便泄露天机。其实丽绢姆妈早已经给我敲了警钟,分析了利弊得失。就说我同好友关系再好,公司的商业机密我也会守口如瓶。但爱国要是把我逼急了,我完全倒向好友怀抱,那就另作别论了。这一点我同爱国也说了个明白,这不是要挟。如果事情一定要走到这一步,也怪不得我不仁不义了。我再说一句,婆婆你首先把你的儿子教育好,这是问题的关键!至于什么立业、庆生、美丽等等,同我就更没有什么关系了。”这三个人的话说到这个程度,也算都达到了目的,没有再说下去的必要了,自然不结束也结束了。

    这时快五点多了,大家肚子已经有些饿了,爱国就说开饭了。

    这餐饭就在爱国屋里吃的。吃饭时大家生意上的事没有说几句,儿女私情也没有多涉及,而是开开心心地举杯、喝酒、吃菜,说些无关紧要的话,然后欢欢喜喜地散席各自回家。

    当然,李、王两家的生意争斗,孩子间的情意缠绵,远远没有完结,只是开了个头而已。

    第二天早上,家兴一到总公司,就把爱国叫到自己办公室,父子两人在沙发上坐定。家兴、爱国两人开始研究,这工地上的工期为什么会脱掉二十来天,造成如此严重的后果,到底是什么原因?

    爱国拿出笔记本翻阅着说:“我已经去工地查了施工进度记录。脱掉工期的原因:一是雨天误工六天;二是水泥、黄沙供应没有及时跟上,耽误工期五天;三是因工地上工人同当地老百姓发生矛盾,打架影响施工,耽误工期两天;四是工地上工人无故被调离岗位,耽误工期前后加起来八天,全部一共是二十一天。”

    “这误工单是谁签的字?”家兴问爱国。

    那么接下去的事情又如何了,且听下一回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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