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秦兵战阵 (第2/2页)
眉间闪过一丝厉色,问道:那何为破解之法? 李蛰弦也不隐瞒,说道:一种是我师姐他们懂得的走法,那样便能够走出这里的战阵,回到我们进入此殿前的地方,要么是你经过那座武器库,要么是我走过的藏书殿,但是无法走到阵中那处高台的,而另外还有一种就是找到这阵法的暗门,从此路一直可至高台,而且掌控暗门后,此阵对我们再无威胁,甚至有可能为我们所用! 南宫淡淡叹息一声,说道:哪有那么容易,此阵由十万兵俑配合,要想掌控此阵,你须得带走这些兵俑,何人能有这样的能耐,除了这处大殿,哪里又能容得下他们的存在,还是说说第一种吧,你可记得那幻阵的走法,如何可退回先前的大殿? 且容我想想!李蛰弦低声说道,刚才一直处于躲避奔逃之中,没有时间细想,此刻静下心来,他缓缓回忆起当初孙乔带他走出幻阵时的情景,当时他是留了个心眼的,他、茗惜与孙乔同时进入阵中,据其所言,识海之中彼此看到的幻阵是不同的,然而他们彼此相依,一人能够走出,其他二人也能走出幻阵影响的范围,所以走出的方法绝非幻阵之中固定的路线,那会是什么了? 李蛰弦闭上眼睛,仔细的将幻阵中看过的景象一一审视一番,当时自己以血月梅影之术观摩,每个细节都记得十分清晰,一入阵中,四方兵马已然开始奔袭,有一个独眼将军居中策应,再走几步,兵阵变换,战车之上一个独臂军吏驾着马车正快速的奔过,他眼中流光一闪,宛如一记白刃扎入自己心口,李蛰弦浑身一痛,识海震颤,顿时便从回忆的思绪之中清醒了过来,暗自惊骇不已:好厉害的幻阵,如今已经逃离,即便只是回忆竟然还能有如此伤害!
怎么了,可记起了什么?南宫又道,但见李蛰弦面色有恙,不禁暗暗担心,李蛰弦吸了几口气,识海这才缓缓平息,短时间内确实再也不敢随意回忆了,不过那幻阵确实因血月梅影之术的时间延续之能,让他在当初短时间内竟然记住了其演绎变化,从方才那寥寥几幕中,李蛰弦猜到了什么,或许那独眼独臂的军吏及将军便是走出这兵阵的关键所在。 李蛰弦在上环视一周,果然见到棺材之下的附近的兵阵中,有一独臂军吏,他指着那人对南宫说道:离开的关键或许就在他们身上,再找找看,看是否还有与他一般身有残疾之人! 残疾?南宫一羽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似乎想起了什么,顿时惊醒道:对啊,秦国商鞅变法之后,凡事皆以军功为尊,甚至可依此晋为贵族身份,而那些身有残疾之人必定为作战勇猛之人,始皇既已离世,对这类勇猛忠诚自然看重,以其作为阴兵将领,统帅十万兵马再适合不过了。不过,这如何能找到出去的路? 李蛰弦也有些吃不准,他只记得孙乔带他离开时,沿路皆有身负残疾的将领指挥,若这类人如南宫所言,皆是被始皇认定忠诚且勇猛的战士的话,如何会让开道路,让敌人离去了,毕竟即便是孙乔也不是战阵的掌控者,但若不是他们让路,孙乔又如何能够让他们屈服,从而让出道路,难道她有其他的法子? 李蛰弦仔细看了看下方聚拢的兵俑,虽然知晓残疾将军是破局关键,但这些将军隐藏在其他士兵的防护之下,轻易并不暴露,而且李蛰弦也不知该如何利用这些关键,是要杀了他们,还是要控制住他们,若是杀如何杀,若是控制又该如何了? 南宫显然也在思索这个问题,但苦思许久并无良策,想了想,说道:我下去试试!说话之间他已跳下了悬棺,跃入阵群之中,四周的兵俑顿时云涌而来,残疾将军或在马背或者战车之上大声呼喊,南宫一羽暗道一句“擒贼先擒王么”,顿时只如其名“凌空一羽”一般,翩跹之姿当真仿佛空中飘荡一般,虚空轻点几下,便已临近那独臂将军。 南宫不知如何控制住这独臂人,想来应该也没有其他的法子,便一掌轻轻挥出,携带一阵厚重的压力,击在那将军胸前,若依照之前的经验,这将军应该顷刻就化为一地碎渣的,但令他和李蛰弦都没料到的是,这人只是胸腹向下陷了陷,随即便恢复了正常。李蛰弦远远看出这将军的危险,但见其目光之中一道流光闪过,宛如刀片一般的白光,李蛰弦顿时大呼一声道:南宫,赶紧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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