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世情歌_十六 大言不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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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六 大言不惭 (第1/2页)

    在三大太监的引领之下,段熠风来到了听闻已久的未央宫殿前,在二十一世纪,这座巍峨的宫殿可是看不到的,能看到的只有遗址,此时人就站在殿前几十米外,不禁停下脚步抬头多观望了几眼,便是天王传召之事也暂时忘得一干二净。那领路老太监见段熠风驻足不前,本来走出去十几米远的身子忙又折回来,见段熠风一直观看着大殿上方,便也抬头往大殿屋顶望去,然而却什么也没见着,便对段熠风道:“卧槽先生,陛下正急着见你呢,还是快快随老奴前去觐见吧!”一句“卧槽先生”,顿时便教段熠风从众巍峨宫殿上收回了心神,道:“让他等一下好了,反正我等他都等了两个时辰。”老太监一听他这大逆不道的言语,顿时便被惊那是一个目瞪口呆,回过神来后说道:“先生不可胡说,这臣子等候陛下召见乃是正理,却哪有教陛下等候臣子的。”段熠风自不会傻得与一古人去理论纲常论理,叫一声“前方带路”,然后便往大殿门口方向走去。老太监见他直往大殿走去,不禁吓了一跳,忙急跑几步走到段熠风前主,引着他往大殿左边而去。

    段熠风本以为宇文邕之前几个小时与大臣一直在前殿议事,这突然宣自己去见面,自然是在前殿接见,想不到却不是。段熠风虽不明白这个时代的礼数,却也知道越大场合接见一个人那便是越看重一个人,但此时要去的地方既然不是在前殿,似乎就有被看轻了的嫌疑。好在段熠风不是这个时代土生土长的人,不太懂得这里的礼数的同时,也就不太注重是被看重了还是被看轻了,他还巴不得宇文邕将他招到后方的寝宫中去见面,那样也就可以见识一下封建社会皇帝的后宫妃子们的数量与质量了。

    可惜宇文邕没有如段熠风的愿,在被老太监带着东来西去绕了几个圈后,段熠风连自己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了。不是他不认得路,而是他不认得地名,其实每座大殿上方都会有一块匾额,写着是什么殿什么宫,可一块块匾上都龙飞凤舞的写着一些繁体字,段熠风实在很难将这些字都认全,所以哪会知道自己是到了哪里。又走得几步,段熠风有些不耐烦了,问道:“快到了没有?”老太监道:“再一会便到了。”段熠风问道:“这是要去哪?”老太监道:“再过一会先生便知晓了。”段熠风再问道:“你是男人吗?”老太监道:“再一会……”人的惯性思维差点就让老太监回答“再一会你便知晓了”,还好回神回得快,知道自己差点就上了段熠风的当,于是笑道:“老奴是不是男人先生还看不出来?”段熠风听着他的笑声差鸡皮疙瘩都出来了,于是骂道:“你还真是少一点,就是好一点。”老太监道:“老奴在这宫中,吃的好喝得好,自是好的了。”

    相传太监的性格会有两个极端,一种是不管你如何对他,他都会逆来顺受,而另一种便是尖酸刻薄、阴险毒辣,而眼前这位却似乎是第三种性格,滚刀rou的性格。当然,这也是段熠风与他刚见面,连认识都说不上,所以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玩意还有待考证。随着老太监又转了两分钟,来到一处花园,看着花团锦簇的院子,段熠风暗道:“不会真到了皇帝的后花园吧!如果遇上皇帝的妃子,我是多看几眼呢?还是少看几眼?”正胡思乱想之际,却听一人大声说道:“好诗,当真好诗。”声音就在附近,但由于走在花丛中的小道上,被树枝挡着,却是看不到对方人。段熠风又想:“这大白天的,又是在皇宫花园,不会是皇帝在白日宣yin吧!不然怎么会好湿好湿地叫着。”

    不怪段熠风会胡思乱想,只怪他原来生活的年代这样的事情随时都在发生,不要说在自己家后花园大白天搞这种事,就是在公园的早丛里,大白天发生这样的事还发生的少了?

    又转过一处花丛,眼前豁然开朗,只见前方是一个大大的凉亭,六七人在凉亭中或站或坐,坐着的人手中拿着一张纸,纸上写着字,正认真地看着纸上书写的东西。而站着的人,摇头晃脑者有之,静立深思者有之,仰望天空者有之,杨坚便在其中,便是王轨也在。看到这一堆男人呆在一个凉亭里,段熠风才知道这些人是在品鉴诗词,而不是如他刚才所想的那般在搞什么乱七八糟的事。

    见到这些人,老太监便加快了脚步往前行去,段熠风在后面跟上,不多时来到众人身前,老太监一溜小跑地来到坐着之人身前,躬身行礼道:“启禀陛下,段熠风段卧槽带到。”听到老太监的禀告,坐着之人这才从纸张中抬起头来。段熠风这时也是进了凉亭,正好瞧见那人抬头,只见他生得是相貌堂堂,气度也是不凡,暗道:“倒是没有一副酒色之气,应该是个不错的皇帝。”这唯一坐着之人自然就是北周现任皇帝宇文邕了,段熠风打量他的同时,他也是在打量着段熠风,只觉得他相貌英俊、气宇轩昂,光看外貌,便应当是个不错的人才。

    两人四眼对望,都生了相惜之意,便都不觉得两人就这般对看着有何不妥。这时杨坚来到段熠风身边,拉了下他的衣袖,小声道:“见了陛下,还不快跪下行礼。”听了杨坚的话,这才回过神来,想起了这人是皇帝,于是学着花无常他们抱拳道:“段熠风,见过大周天王陛下。”话才说完,便又听到杨坚的声音传来,道:“拜见陛下,须下跪行礼,陛下不叫起来不得站起。”杨坚说的这一套,段熠风早就从电视看过不知道多少回,哪还用得着他来教,之所以不宇文邕下跪行拜礼,就是想看看自己不下跪,眼前这皇帝会有什么反应,所以杨坚跟他说话,就只当作没听见。

    只见宇文邕挥手示意杨坚退下,道:“卧槽先生乃海外人士,不懂我朝礼仪也不奇怪,此刻非是朝堂之上,那一套俗礼便免了吧!”听宇文邕这么说了,杨坚这才没再坚持要段熠风下跪。宇文邕将手中的纸放在桌上,人离桌而起,道:“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孤最喜的便是这两句,若无这般的才情,便无这般的口气。不知卧槽可也是如此?”段熠风心中暗道:“原来是在读我昨天晚上背的《将进酒》,难怪好诗好诗的。”道:“如果是喝酒的时候,特别是在别人家喝酒的时候,我喜欢把整首诗都念出来,那样别人就不会偷jianian耍滑了。”宇文邕道:“哦,昨夜尔等在随国公府上喝酒,竟还有人偷jianian耍滑?”段熠风道:“昨夜喝酒共有十五人,却有十一人醉倒,我也是喝得迷迷糊糊的,谁偷jianian耍滑了我还真不知道,不过当时王轨先生也在场,而且是当时在场所有人最清醒的一个,我想他应该知道。”宇文邕听他在自己面前一口一个我的说着,也不怪他,而是笑问一边苦着脸的王轨道:“王大人,你可知晓昨夜谁人偷jianian耍滑?”王轨答道:“昨夜微臣最是清醒,便是微臣了。”听他自己承认耍赖不喝酒,宇文邕便是一阵大笑,道:“王大人向来刚正,没想到喝酒居然也会耍赖。”王轨道:“非是微臣不愿喝,实因煮酒太烈,微臣眼见他人喝上一碗便醉倒在地,是以不敢多喝。”宇文邕道:“煮酒?一碗释千愁,想不到随国公府上竟还有这等美酒,不知孤何时有幸能喝上一杯?好教孤也领教一番无愁是何滋味。”杨坚道:“煮酒乃是卧槽所煮,卧槽已将煮酒之法告知微臣,陛下若是不弃,微臣这便回家煮些献于陛下。”宇文邕道:“这却不忙,既有煮酒法门,便不愁喝不着。孤如今对卧槽的家乡更有兴致,不知卧槽可否与孤说说你家乡之事?”

    段熠风道:“这有何不可,陛下想听什么?”宇文邕道:“卧槽随意说些便是。”段熠风道:“我们那里,就一个词形容,民富国强。”宇文邕道:“怎样个民富国强?可否具体说说?”段熠风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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