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世情歌_六 穿后感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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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 穿后感 (第2/4页)

。然而接下来的一句话,却即教他愤怒,也是让他觉得很是无奈,当然其中愤怒要比无奈多得多。只听任煜情叫道:“哦!我的腰,本少主还未娶妻生子,如若腰就此毁了,可如何是好?”

    不理会任煜情的叫唤,包不随自顾自从一堆白而透明的杂物中爬起身来,转头看着扶腰慢慢站起的任煜情,道:“少主若是无碍,你我这便重新比过。”却见任煜情扶着说道:“也不知何物正好撞上本少主的肾俞xue,本少主伤得厉害,比武之事过几日再议,本少主先养好伤才是大事。”不再理会任煜情的无耻,包不随打量四周准备寻路离去,只是这一眼望去,看到的不再是荒山野岭,而是远方一串串不知是何物的东西,那东西很高,远无看着也知道很大,上面还有闪闪发光的事物,在这东西下面,有的是一排排的栅栏,有的是一条条的围墙。近一点的地方则是一条宽大的道路,道路平整而又宽阔,不知从来自何处又去往何方,更不知这道路是以何物造就,竟平坦得如平静的湖面无一丝波折。就在这条道上,一群不知是何物的东西从道路的远方呼啸而来,然后又呼啸着奔向了远方,这些东西有大有小,都在快速的奔跑着。这时比包不随后站起来的任煜情也是看到了一样的光景,便问道:“那是何物?我等又是到了哪里?”包不随摇头道:“不知,这等情形属下从未见过。”

    “让一让,要翻垃圾等我把垃圾扔进去再说,不然砸伤我可不负责。看你们年纪轻轻,不去好好做事,却来翻垃圾堆,还真是世道变了。不过穿的也不错。”声音是从身后传来的,两人忙转过身去,便见一四十多岁的妇人双手各提着两个不明物体,再打量四周,未发现还有其他人,任煜情便问道:“大婶可是在说我二人?”四十多岁的妇人道:“不然你以为说谁?看小伙子你长得不错,做点什么不好,偏偏要当要饭的,还来翻垃圾堆,快出来啦,别耽误我扔垃圾,一堆事还要做呢,可没时间陪你们俩要饭的磨嘴皮子。”见对方催促,两人忙从对方所说的垃圾堆中跳出来,现在算是弄明白了,感情一不小心到了个莫名其妙的地方,还被人当了乞丐。

    站在一旁,看着四十多岁的妇人将手中提着的扔到了垃圾堆里,然后返身一摇一摆的走了,走时还不停摇头,仿佛有什么事想不通又或似心有感慨。任煜情扶着腰说道:“你为何不问她此处是何地?”包不随道:“这等恶妇,还是不要搭理为好。”任煜情道:“有你等这般随从,实乃本少主的不幸。”包不随道:“那少主你为何不问?”任煜情道:“若事事要本少主亲自出马,要你这随从何用!”不理会被噎着了的包不随,随着妇人离开的路准备离开这个被人当成乞丐的伤心地,只是走路时扶着腰一摇一摆的,看来是伤得不轻。看任煜情要走,知道武功是比不成了,此地处处透着诡异,还是不要在此停留为妙,忙跟在任煜身后。

    他们所在依然是一处荒山头脚下,被轻风刮上天然后掉了下来,不过是从山上掉到了山下,人还在原来的地方,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有所不同。当他们回过身来看到妇人时,其实还看到了和之前一样也是一串串的东西,上面也有闪闪发光的事物,只是此时距离近了,看得清那是一块块透明的琉璃。任煜情在前面一摇一摆地走着,包不随在后面一步一趋地跟着,妇人在前面一个转弯处消失不见了,来到妇人消失的地方,才知道这是一处墙角,摸着贴满瓷砖的墙壁,光滑而又闪闪发亮,摸得包不随是连连惊叹,任煜情自然也好不到哪去。摸着摸着,包不随来到一个窗户下,看着美化美奂,还能照出自己身影的琉璃,包不随便又是一阵感慨。

    “啊……”一阵惊叫,也不知是发生了什么事,很快便又见到了刚才的妇人从另一面墙角转了出来,手中拿着一根满是鸡毛的棍子跑出来,口中叫着:“就知道你们不是东西,好的不学,尽学坏的,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偷看姑奶奶洗澡。”任煜情转头往身后看去,却见此处只有自己和包不随未见还有其他人,正自莫名其妙,便见妇人抡起满是鸡毛的棍子对着包不随就是一阵乱打,口中还不断叫着:“叫你偷看,叫你偷看。”包不随有心解释几句,但妇人哪里肯听他说话,棍子如雨点般往包不随身上落去。若是动武,这拿着棍子乱打一通的妇人怎会是包不随对手,只是对方一介女流,此时又只穿着一件如抹胸的衣物,视之已是非礼,再与之动手,实非君子所为。

    不能还手,却也不能任由对方一直打下去,当下便只有逃跑一途可行,在妇又一棍子抽在手臂上后,只听包不随怪叫一声,折身便跑,只是你毫不辨方向地乱跑是何道理,撞着横竖交叉还有花样图形的铁架子也不知痛是不痛。包不随跑了,妇人抡着棍子怪叫着便又向任煜情打来,任煜情自然不会让她打到自己,虽然腰还有些疼,但逃跑的速度却绝不比包不随慢。被抡着粘满鸡毛的棍子的妇人追着跑了有半里路,两人连气都未喘一下,待好妇人舍弃他们离去后,任煜情问道:“你为何要偷看她沐浴,害本少主被一妇人追赶?”包不随道:“我未偷看她沐浴。”任煜情道:“你未偷看,那她为何要打要杀的,还追了这老长一段路?”包不随道:“我怎知她发得什么疯,但我真未看过她沐浴。”任煜情道:“好吧!本少主相信你了,那妇人丑陋不堪,你家中又是美姬侍妾无数,确实无须偷看一妇人沐浴。”包不随道:“这与妇人丑陋与否无关,我包不随也是读过圣贤书之人,还懂何为非礼勿视,绝不至于去偷看一妇人沐浴更衣。”任煜情道:“好了,你就不用解释了,这事我便相信你好了,本少主现在饿了,你去与我找些吃食来与本少主进食。”包不随道:“我如今还非你随从,这等下人之事,请恕无能为力。”任煜情道:“现如今本少主虽未收你做随从,但总归是你少主,你竟敢对本少主不敬?”包不随道:“有四方令才是少主,先时我见那四方令掉落垃圾之所,你无令牌如何当得少主之称。”任煜情一摸腰间,令牌确是不在身上,那便真如包不随所说掉落在那垃圾之地了,当下顾不得其它,忙原路返回去寻找令牌。当他翻遍了那有着恶臭的铁盒子,终是将令牌找了回来,只是当他返回去找包不随时,却又遇见了刚才的妇人,结果便又是一顿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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