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台悲风_第九章 沉缘难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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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沉缘难断 (第1/2页)

    一座占地约两亩多的宅子,座东北朝西南,砖木结构二层小楼,上层偏高,下层偏矮,六间两进,口字形四合院,与周围矮小的建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有种鹤立鸡群之感。

    时间已经进入“菡萏香消翠叶残,西风愁起绿波间”的深秋季节,其实严格意义上来说,这里应该是冬季,只是南方无冬,最冷的时候也不过相当于北方的深秋罢了。

    一间低矮的砖木结构小屋,瑟缩在几栋略显富丽的建筑之下,似有不禁瑟瑟寒风之感,屋内却是一番极不协调的暖融融的暧昧景象。

    一个女人带着几份紧张几份欣喜坐在一张小杌墩上,一张带着少女的稚嫩的脸上却有着饱经滋润的少妇独有的韵致。她月貌花庞,皮肤白皙娇嫩,秀丽的脸端庄可人,着水绿色大袖袍子,暗金色长裙,一条质地良好的丝绸腰带在纤纤玉腰散发着别样光泽,映照着小屋内简陋的陈设,显得有几分不协调,女人的手放在膝盖上微微抖着。

    “月娥,你怕么?”说话的青年男子正是李展,脸上带着少年独有的憨直。

    “嗯,有点儿,不过陈继业一时半会应该会不来,估计要很晚才回得来。”

    女人的手开始伸向绿袍右上方,带着几份羞涩开始解袍子。男人一个箭步冲上去,一把撕开了袍子,露出了里面的小衣,小衣血红,与里面雪白、饱满、高耸的胸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男人的眼睛开始剧烈地冲血。他搂住女人,急切把嘴探向女人姣好的脸,女人热切地迎了上去,两人只听到对方急促的呼吸声与自己的心跳声。

    “展哥,我,我想死你了!”女人一边吻着一边含混不清地说。

    “月娥,我也是啊,我只要一睁开眼睛,想的就是你,甚至在我梦中,出现的人也是你的身影啊!”他一把扯开了女人的小衣,激情瞬间吞没了两人,一时,轻哼声、呢喃声充斥着房间的每一个角落。意乱情迷中的孔月娥,似乎走入了一片春天的桃园,虎斑霞绮,虫奏鸟鸣,她忘却了现实中的沉重、沧桑与无奈。“月娥,你真是太美好了,要是能天天与你在一起,我哪怕肝脑涂地也在所不惜啊!”看着香汗淋漓的女人,男子的声音充满了爱怜。窗外寒风呼啸,偶有一片挂在枝头的残叶轻轻飘落于木窗棂上,很快被大风席卷而去……

    完事的女人躺在男人的怀里,华丽的衣服掉落在小屋简陋的不甚整齐的青砖铺成的地板上。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随后传来了孔月娥的贴身丫环穗华的声音,“姐,他回来了,赶快出来!”

    李展和女人挺身而起,急急忙忙穿上衣裙,又熄灭小屋内微弱的灯光,先后摸索着离开穗华的小屋。

    孔月娥匆匆忙忙走出,先去了一趟厨房,才回到自己的卧房,她的名义上的相公陈继业刚刚从外面带着一身酒气回来,“娘子,你怎么还没睡啊?”

    “我看你这么晚了还没回来,心里担忧,睡不着,刚才听到外面的风大,我想着白天厨房做的梅桂菊花饼挺好吃,你不在家没吃到,就去拿了一些来,想着老爷回来得晚,可能饿了。这不,我还热了下,你赶快吃些吧。”说着把左手中端着的一盘色泽诱人的梅桂菊花饼递了过去,又把右手中拿着的一瓶米酒放到桌上。

    陈继业吃着饼,喝着米酒,感觉不甚惬意,“娘子,你也吃些吧,看你嫁过来也有一年多了,还是那么瘦,女人得圆润点、有福相点才旺夫嘛。再说了,我还指望着你给我生个大胖小子呢,说起来你也快十五岁了,你看看咱们这村子里,人家十五岁的女人已经有两三个娃娃了。”

    孔月娥的两颊飞起了两朵红晕,她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陈继业看到她那娇羞的模样十分可意,“哈哈”大笑起来:“娘子,你我都做了这么久的夫妻了,天天晚上同床共枕的,说一说生娃娃的事,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说着就抱住了孔月娥,“来,小心肝,咱们睡觉去吧。”

    孔月娥僵着没动。

    陈继业问道:“怎么了?看你脸色有点不大对劲。”

    孔月娥小声说:“我,我肚子有点疼。”

    “哦?”陈继业关切地说道,“那,要不要去请郎中过来?”

    “不了,我应该是晚上吃错了东西,肚子不舒服。今儿晚上我突然想起了昨天晚上吃过的那个芝麻香葱饼挺好吃,就去厨房找了一个吃了,可能那个饼放了太久了。”

    “嗯,有可能,那等等看,若是明天还是不舒服,咱们就去请郎中,好吧?”

    孔月娥点了点头,候着陈继业吃完饼子,又伺候他洗了脚躺下,方才睡去。

    第二天早上,孔月娥还没睡醒,就被急急赶进来的穗华吼醒。

    “jiejie,老太爷又过来了,正到处找你呢!”

    她心里一紧,又来?还不是要钱?肯定是昨晚又输了。心里虽这么想着,还是急急起床洗漱一番,来到客厅,果然,她那不争气的爹正坐在一个小杌凳上,瓜皮帽歪戴在脑袋上,一副猥琐样儿。

    她又气又急,“爹,你一大早过来做什么?是不是昨晚又输了?”

    老头儿理直气壮:“姑娘,你也有十天半个月没有孝敬你爹我了,想你小时候体弱多病,你爹我经常是大半夜爬起来去冰冷的河水里捉鲤鱼给你补身子啊……”

    孔月娥不耐烦地打断了他,说:“说吧,多少?!”

    老头儿:“五两。”

    孔月娥沉下脸不说话,陈继业每月供她使用的钱本不多,她都是一分也不敢花,大半奉献给了爹,还有小半偷偷趁着李展过来做零工时,让他拿给自己的母亲用。大半个月前才给了老爹三两,五两她实在是拿不出来。

    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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