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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女朋友吗？”

    他笑起来眼睛里有星辰大海，店里的那些钻石珠宝瞬间就成了陪衬：“不是。”

    女孩松了口气。

    他说：“是我喜欢的人。”

    女孩卒！

    还有五分钟就是吃饭时间，陆臻跟店长打了招呼说要出去。

    店门口出来，左拐是一条小巷，尽头是巴士站，他上车投币，选了个靠近车后门的座位坐下。

    这个时间车上没人。

    他拿出另一部手机打电话。

    “流流，我过来了。”

    中途，陆臻发现身后有辆熟悉的轿车跟着，他知道是谁。公车拐弯的时候是死角，车速会放缓，他拉开窗户，一跃而下，跳进了别人家的庭院里。

    见面的时候，段流流看到他一身泥巴，头发上还沾了两片枯叶，气喘吁吁像被人追杀过来的。

    她问，“你跟人打架了？”

    “没有，”他在她对面落座，面前的餐桌上有两碗热腾腾的汤面，“先吃，吃完再说。”

    段流流伸手过去：“头低一下。”

    陆臻乖乖弯身低头，她拿掉他头上的两片枯叶，放水杯旁边：“吃吧。”

    这里是山顶的寺庙，有提供素食跟住宿，用劳动回报，做义工。

    这才第一天，段流流一个上午就擦了几个窗户，能换两碗面算不错了。

    “有人跟你吗？”段流流知道洛修的性格，她已经把原先的手机扔了，现在用的是随便借来的，用完就还。

    一碗热食下去，陆臻脸热了起来，他用手扇风，“嗯，是洛修，不过你放心，我甩掉他了。”

    洛修真聪明，既然知道跟踪他就能找到段流流。

    “陆臻，你不好奇吗？”她说，“我离开得这么突然。”

    他点头：“好奇，你要告诉我吗？”

    她说还不想说。

    他便不问了。

    “这是你要的卡，钱我会每个月存进去，不多。”陆臻把银行卡给她，“如果你要去捷克岛，一定要小心，有事可以找我，”他摸摸鼻子，“我怎么说也是洛家二少爷。”

    段流流把卡收紧兜里：“谢谢，等事情结束了，我会还你钱。”

    他想说不用还，但想跟她有来有往：“嗯，我等你。”

    凌晨出海的夜船，不需要任何身份证明，只需要钱到位。

    段流流走的第二天清晨，陆臻被洛修的司机‘挟持‘了。

    “流流在哪里？”昨天被甩掉后，洛修派人找了很久，陆臻没有回来，直到今早他才露脸，“你最好如实回答。”

    车子只有他们两人，司机守在车外。

    洛修一夜没合眼，整个人看着就很不好惹：“说。”

    “不知道。”

    话音刚落，陆臻脖子上倏然多了一把小刀，刀锋触碰皮肤，冰凉刺骨。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刀尖刺破皮肤，血渗出来。

    陆臻没有一丝惧怕：“你可以杀我，但她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洛修眼下盖了一层青影，眼神杀气凛凛，盯着他看了半晌，最后把刀扎进皮质座位上。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