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风雨中的光辉_第十五章 坎普尔(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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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章 坎普尔(三) (第1/2页)

    玩弄亡者的死灵法师;cao纵树木动物的德鲁伊;黑大陆兽人的萨满;以及从平凡人产生的龙脉者,在教会的宣称下,这批人渐渐脱离人群的视线,不得不行走在阴影。而俗世,也成为了神术师、魔法师和武职者主宰的局面。

    与魔*易的人。是虔诚信徒及圣骑士对龙脉者蔑视的称呼。

    信徒们认为,只有和魔*易的人,才得不到神的眷顾。不能修炼任何力量体系。战士的灵能,法师的魔力,都与龙脉者无缘。千百年来,众多超自然职业体系受到魔法与神术的联手打压,不得不泯灭成历史的尘埃。只有一些谨慎小心的人侥幸的躲藏至人群当中,过着如履薄冰的日子。

    隐藏在阴影的龙脉者,比很多同样在两大势力压力下躲藏的超自然职业的情况好很多。除了不能修炼任何力量体系这个显著的瑕疵外,除非自己愿意,再高明的神官预言师也无法揪出藏在人群中的龙脉者。

    只是在神权笼罩的西方大陆,除了圣罗兰外,所有的龙脉者都被政府和教廷视为异端,即便是不受律文法令限制的圣罗兰,龙脉者也必须小心翼翼的尽量不暴露身份。在光明教会的宣传下,他们的名头已经普及许多百姓心中了。

    在历史的长河中,关于神秘的龙脉者故事,曾经记载过有那么一个人,年代有些遥远,无法搜寻他的姓名,这是一个关于龙脉者,很滑稽的故事,能让人沉思,捧腹,乃至羡慕和同情的故事。

    有一个乡下的修士,身为教堂的神父,不畏神恩,不思神光。通俗点说就是,这是一个假修士,在某一年,他抽到了下下签,必须要去乡下的教堂传播神的福音,别人像死了爹娘的遭遇对这个伪神父来说确实一份大美差。对比整天罗里吧嗦的祷文,他显然更喜欢一份自由潇洒的工作。作为一个神父,他也懂得一些粗浅的神术,不至于给神丢脸,就这么自由自在的过着日子,只是在某一天,仿佛是神灵跟他开了个不得了的玩笑。

    乡下的地方,平时农夫们很少会找他,除了救治人伤势外。然而在那个春天,整个乡村包括城市陷入了旱灾的折磨,面对着播下期待与辛勤的土地,那个春天,所有的农夫都在田地痛哭哀嚎。

    “唉,真可怜,要是我是神就好了,那样就可以帮帮你们了,不过神可忙碌得很。”修士表示同情,然后回了教堂,他还得做礼拜呢。

    这句很傻很亵渎的话无意识的呈现在现实,在意念间产生一股奇特的力量,在第二天,修士忽然发现,自己真的成神了。

    他站在田地,只要意念一动,金黄圣洁的光晕就会遍布全身,枯黄的大地被他走过,留下了恬静流淌的波纹,涓涓的流水,在他走过的脚下蔓延。那一刻,连修士也相信自己成神了。

    他欣喜得大叫,他觉得日子越发有趣了。

    于是,他的力量更大了,甜美的风环绕着他,他的路,成为了比皇家花园更美丽的风景。一切污浊丑陋的事物,都会自动躲避着他,像愚民避开王的御驾。

    修士爽快极了,无知者亲吻他走过的足迹,以为是神迹,虔信者泪流满面,以为是光明之印降临。无数人簇拥着赶来教堂,农夫们跪倒在地,恳求他赐予天地一场大雨。商人也跪倒在地,恳求他赐予享用不尽的财富;骑士也跪倒在地,他需要一匹骏马和一把宝剑。

    消息传得飞快,很快就传到了城市,然后。

    然后修士死了。

    ……

    剧院的路段不允许除巡骑兵外的骑士飞奔,碧翠斯下了马。

    她那手下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丢了,不过抬头就可以做指南针的维多利亚剧院让她不用担心走错。

    碧翠斯虽然在劳伦西出生长大,但cao心过度的父母总是担心她有什么闪失,从小就把姑娘锁在一个牢笼一样的庄园里,好不容易等她长大了,她自己又三天两头往外面的世界跑,似乎是“憋得久”的心理就是这个样子。

    “漂亮的姑娘,来杯冰淇淋怎样,老詹姆斯的冰淇淋又多又足,保管你吃够。”有声音向她说,是个卖冰淇淋的老人家,皱纹纵横,胡子花白。

    姑娘有些好奇,她随意地让马停在一旁,相隔不远,并不担心有不看眼的小偷去偷马。

    能够在落日山脉生存的苍云马,保守估计一脚就能踹飞一个全副武装的重甲兵。

    “你不怕我?”姑娘歪了歪头。

    “我的好姑娘,你可真幽默。”老人哈哈大笑,他反问:“老詹姆斯为什么要怕你,像你这样可爱的小姐,每个优雅男性都必须保持尊敬。”

    这句话把碧翠斯逗笑了。

    “你比我幽默多了。”她扑哧一声笑,想了想,咬着玲珑饱满嘴唇:“给我一个冰淇淋吧,就……什么口味都可以。”

    “好咧。”老人家应允。

    他从推车掏出一个纸杯,里面有几块四四方方的冰块,老人家又拿出一个勺子,打开了一个木盖,里面的冰淇淋用木板和冰块隔着,长方形的木箱一共有五种颜色,应该是五种口味吧。

    趁着这段时间,碧翠斯打量起周围,都是些在圆顶下边躲雨,边贩卖着些小玩意的商人。有卖气球玩具,也有卖小吃的,路过有孩子眼馋的盯着商人手里拿着的几个彩色气球,死活不肯走开,拉着父母的裤腿一阵摩挲撒娇。

    一个三四岁的小女孩,流着两道清亮的鼻涕,“啪嗒啪嗒”的跑着,没看路,撞到了什么,正捂着脑袋想哭。苍云马附下身来,散着热气的舌头在小女孩脏兮兮的脸上舔了又舔。

    小女孩婴儿肥的脸蛋儿随着苍云马的舌头动了动,小家伙被吓呆了,马上眼泪汪汪的跑了回去。

    姑娘这才发现,雨和雪,不知道什么时候都停了,日头破开了阴翳的云层,几簇光从苍穹落下,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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