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神之冢_第一章 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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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風 (第2/4页)

夸张地向他微笑了一下。

    Maksim转身再度画出了「门」,丢下三个人和灵马离开了。

    「Laertes阁下,所以到底是什么事?」Vincent与Laertes接触不多,可他忽然拘礼的口气让津泽有些疑问。

    「就不必用敬语了。」虽然听西川说过这个胡来的蛮荒神在第十七做了什么「好事」,既然早已接受了一致的立场,Laertes也并不想与Vincent计较。「我们还是上马边走边说吧。」

    津泽看向身侧的那匹灵马,犹豫地伸出手去——那手却就这样穿过灵马翠绿色的轮廓,好像那匹马对他来说并不存在一样。

    他收回了那只手,蹙眉看着掌心。

    在掌中凝聚了「水」的咒力,他再次向那马身抚去。这一次,虽然他触碰到了那匹灵马,那马儿却似乎受了惊吓,抬起了前蹄,做出了嘶鸣的情态;只是,并没有嘶鸣声发出。

    它落下前蹄时,马身穿过了津泽的身体。

    Vincent和Laertes看着这一幕,不约而同地皱起了眉头。

    似乎是这时才想起手中还握着酒杯,Vincent干脆地把那杯子投向身后。「我说,看来你这小子不仅仅需要练习『风』,连无元素的咒力——『无相』的cao控,你也不行啊~」

    说着,他伸手向自己身边的灵马。手掌与那翠绿的轮廓接触的刹那,马忽然有了色彩和形体;不仅如此,它此时呼吸间的咈哧之声也声声入耳。

    Vincent歪头朝津泽笑着,「你呢就用这匹,我会牵着。」话语间他轻轻推开了津泽,依样向原本在他身边的马匹注入了咒力,并翻身上了马——他的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条流动着咒力和魔力的丝线般的东西,牵引着第一匹具了形体的灵马。

    Laertes见状,也并不再干预。同样向另一匹马注入了咒力跃上了马背,他敦促两人道,「事不宜迟,我们快出发吧。」

    ****

    几日前,当Laertes和Ryan回到「发条舞者」所处的街区,所见之处是一片狼籍。

    「怎么会这样?」Laertes错愕地看着街道两侧破败的房屋,以及流离失所、衣衫破烂的外城居民,不禁喃喃道。

    「想必内廷乱作一团,总有神职者外流。这外城,现在就堪比战场吧。」Ryan也四处环顾着。稀稀拉拉的镇中居民在看到Laertes身上的朝服后,纷纷躲闪着视线避开了。

    两人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见到Finn姐妹和「发条舞者」的。

    彼时,Claire正蹲在一名瘦骨嶙峋的老者跟前以一只瓷碗喂送着什么,Evelyn和「发条舞者」则站在她身侧。

    注意到Laertes和Ryan,Evelyn的右手已握上了腰间的剑柄。

    「哎,Evelyn。你也都听说了,翊的事,和他们无关。」——「发条舞者」并不转头,只是淡淡制止了Evelyn。

    听到翊的名字,Laertes又走上前了几步,揖手行礼道,「长老别来无恙。这么说,您知道翊的去向?」

    「嗯不必多礼了。翊的具体下落,老朽不甚明了。可想来是在内廷吧。老朽也是自他从第十六归来,才听说原来他一直在为Xerces做事老朽一向以消息灵通着称,却被摆了一道,实在惭愧。」

    「」Laertes不知该如何接应——他一向视翊为挚友,却没想到竟连他对立场一事一直瞒着自己这件事,他还是从Dawson口中得知的。

    这么想着,他下意识地握紧了拳。

    「说到消息,老朽确有一事相问。」他转过了头,面具朝着Laertes的方向,「老朽只知翊回内廷,带回了一块Xystus的神格碎片你们在第十六,可找到了那个和Edmund有关的孩子?」

    「找是找到了这恐怕一言难尽。」Laertes叹了口气。

    「无妨。你们两人可先到府上。老朽已将那地下的咒印暂时封住了,二位大可随意进出。老朽我也有有关Edmund的要事想要告知你们。」

    Laertes和Ryan面面相觑。

    「这也好。」两人转向「发条舞者」的居所方向,Laertes却忽然想起了什么。

    「若是那咒印封上了,长老府上的时间」

    「啊。这世间动乱,老朽怎能苟且偷安呢。」说着,他接过了Claire递回的碗。

    ——想必,那当中是咒药吧。

    Laertes不由得想。

    ****

    「你是说,这位『发条舞者』想要确认在我体内的神格的状态?」林荫大道上,津泽朝策马在侧的Laertes发问。

    ——Laertes还不习惯津泽就这么在第十七完全转换成了男性身份,却也只是稍稍皱了皱眉。

    「是的。不过也不仅仅如此。的确有Maksim的灵视,这种事原本轻而易举,只是,Dawson的手下似乎一直对旧事避重就轻。很难想像Maksim会对Eulrice的神格的状态,以及现在你所拥有的Eddie的记忆的事如实交代。」

    「」总觉得这从第十六的夜间接续的一天之中突发状况太多,津泽有些头痛。

    另一侧,牵着津泽所骑的灵马、一向乖张的Vincent此刻反而沉默不语。

    「与此相关,『发条舞者』手上此前有一本古籍。在我和Ryan抵达之前,他方才完成对之中文本的翻译。那内容和Eddie有关。我想你也会想要知道。」Laertes似乎并不打算具体道来。

    ——是因为Vincent在场吗?

    津泽正琢磨着,Vincent却好似有些漫不经心地开了口。

    「Laertes阁下不必这么见外在下可也是被蒙在鼓里。」Vincent的口气听来颇为疏远淡漠,「还有。阁下可没说明事情原委吧自你们二人抵达第十七,第十六已经过去数月;可直到现在,你们才找上这小子」

    Laertes抿嘴不语。

    「内廷,现在如何?」

    一时间,伴随三人的,只有马蹄的笃笃之声。

    终于,放弃了坚执,Laertes开了口。

    「因四塔的咒力,内廷被结界包裹。抵达第十七之后我与Ryan环绕内廷数日,并找不到那结界的破绽。想必,是要由Xerces亲自许可,才可进出于内廷。」

    Vincent不屑地「哼」了一声,「早料到如此现在只怕Dawson的部下都散布在外城,而内廷早已是Xerces一派的天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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