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六章 (第3/3页)
br> 谢礼俗语云说金子幌眼说银子傻白说铜。
钱腥气我等乃积德的和尚决不要钱众老。 道既如此说都是受戒的高僧既不要钱岂。 有空劳之理我等各家俱以鱼田为活若果。 降了妖孽净了地方我等每家送你两亩良。 田共凑一千亩坐落一处你师徒们在上起。 盖寺院打坐参禅强似方上云游行者又笑。 道越不停当但说要了田就要养马当差纳。 粮办草黄昏不得睡五鼓不得眠好倒弄杀。 人也众老道诸般不要却将何谢行者道我。 出家人但只是一茶一饭便是谢了众老喜。 道这个容易但不知你怎么拿他行者道他。 但来我就拿住他众老道那怪大着哩上拄。 天下拄地来时风去时雾你却怎生近得他。 行者笑道若论呼风驾雾的妖精我把他当。 孙子罢了若说身体长大有那手段打他正。 讲处只听得呼呼风响慌得那八九个老者。 战战兢兢道这和尚盐酱口指说不吉利的。 话有应验说妖精妖精就来了那老李开了。 腰门把几个亲戚连唐僧都叫进来进来妖。 怪来了唬得那八戒也要进去沙僧也要进。 去行者两只手扯住两个道你们忒不循理。 按照道理出家人怎么不分内外站住不要。 走跟我去天井里看看是个甚么妖精八戒。 道哥啊他们都是经过帐的风响便是妖来。 他都去躲我们又不与他有亲又不相识又。 不是交契故人看他做甚原来行者力量大。 不容说一把拉在天井里站下那阵风越发。 大了好风倒树摧林狼虎忧播江搅海鬼神。 愁掀翻华岳三峰石提起乾坤四部洲村舍。 人家皆闭户满庄儿女尽藏头黑云漠漠遮。 星汉灯火无光遍地幽慌得那八戒战战兢。 兢伏之于地把嘴拱开土埋在地下却如钉。 了钉一般沙僧蒙着头脸眼也难睁行者闻。 风认怪一霎时风头过处只见那半空中隐。 隐的两盏灯来即低头叫道兄弟们风过了。 起来看那呆子扯出嘴来抖抖灰土仰着脸。 朝天一望见有两盏灯光忽失声笑道好耍。 子好耍子原来是个有行止的妖精该和他。 做朋友沙僧道这般黑夜又不曾觌面相逢。 怎么就知好歹八戒道古人云夜行以烛无。 烛则止你看他打一对灯笼引路必定是个。 好的沙僧道你错看了那不是一对灯笼是。 妖精的两只眼亮这呆子就唬矮了三寸道。 爷爷呀眼有这般大啊不知口有多少大哩。 行者道贤弟莫怕你两个护持着师父待老。 孙上去讨他个口气看他是甚妖精八戒道。 哥哥不要供出我们来好行者纵身打个唿。 哨跳到空中执铁棒厉声高叫道慢来慢来。 有吾在此那怪见了挺住身躯将一根长枪。 乱舞驼罗庄客回家去八戒开山过同来三。 藏心诚神力拥悟空法显怪魔衰千年稀柿。 今朝净七绝胡同此日开六欲尘情皆剪绝。 平安无阻拜莲台善正万缘收名誉传扬四。 部洲智慧光明登彼岸飕飕叆叆云生天际。 头诸佛共相酬永住瑶台万万秋打破人间。 蝴蝶梦即庄周梦蝴蝶此处以蝴蝶梦比喻。 迷离惝恍的梦境休休涤净尘氛不惹愁话。 表三藏师徒洗污秽之胡同上逍遥之道路。 光阴迅速又值炎天正是海榴舒锦。 弹荷叶绽青盘两路绿杨藏乳燕行。 人避暑扇摇绔进前行处忽见有一。 城池相近三藏勒马叫徒弟们你看。 那是甚么去处行者道师父原来不。 识字亏你怎么领唐王旨意离朝也。 三藏道我自幼为僧千经万典皆通。 怎么说我不识字行者道既识字怎。 么那城头上杏黄旗明书三个大字。 就不认得却问是甚去处何也三藏。 喝道这泼猴胡说那旗被风吹得乱。 摆纵有字也看不明白行者道老孙。 偏怎看见八戒沙僧道师父莫听师。 兄捣鬼这般遥望城池尚不明白如。 何就见是甚字号行者道却不是朱。 紫国三字三藏道朱紫国必是西邦。 王位却要倒换关文行者道不消讲。 了不多时至城门下马过桥入进三。 层门里真个好个皇州但见门楼高。 耸垛迭齐排周围活水通流南北高。 山相对六街三市货资多万户千家。 生意盛果然是个帝王都会处天府。 大京城绝域梯航至遐方玉帛盈形。 胜连山远宫垣接汉清三关严锁钥。 万古乐升平师徒们在那大街市上。 行时但见人物轩昂衣冠齐整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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