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徒_正文_第009章 南王的诅咒(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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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_第009章 南王的诅咒(下) (第1/2页)

    当天晚上,二狗子和刘瞎子就带着家伙什到了南门外的坟林里。

    在偌大的坟林里折腾了大半宿,在天亮的时候两人才找到了陈半仙说的那座老坟。

    那坟比其它坟大的多,坟的两旁还有两棵已经枯败的老槐树。

    坟土早已经被冻成了个,用火烤了半天,才能勉强架挖动。

    坟里边的空棺已经腐烂,可以清楚的看到那条不足半米高的通道。喝了壮胆酒,两人才战战兢兢的钻进了通道里。

    陈半仙并没有骗他们,通道的尽头果真是南王墓。不过这座墓和那已经开启的两座墓一样,偌大的空间里除了一口古井之外别无它物。

    “妈的,那老东西还真没扯皮,这里边还真是什么都没有!”二狗子失望的发着牢sao。

    “那可不一定!”刘瞎子将手灯光打到了那八角形的古井上。

    “咋得,你想进去?”二狗子靠上前来。

    “南王费那么大劲,就算不是主墓,也应该有点像样的玩意吧?那西墓和北墓的井咱进不去,那这口井,可得好好看看。”刘瞎子若有所思的看着井。

    二狗子点了点头,二话不说就将随身带的绳子取了下来。

    刘瞎子负责拉绳,二狗子负责下井。

    “放……”

    “放……”

    “啊………………”

    二狗子凄惨的叫声从井里边传了出来。

    刘瞎子连忙收回手中的绳子,绳子已经被什么东西给砍断了,断口整齐无比,就像是被人用刀砍断的一样。

    刘瞎子害怕的趴在井边大叫着:“二狗子……二狗子……”

    “噌……”一团呛烟的白烟从井里边喷了出来。

    “杀……”仅接着,刘瞎子的耳边响起了千军万马厮杀的声音。

    眼睛的刺痛和声音的恐惧使刘瞎子晕了过去,当他再睁开眼的时候,就已经躺在墓的外边了。

    刘瞎子以为是陈半仙将他救出来的,毕竟除了已经死了的二狗子就只有陈半仙知道自己进墓的事。

    可是当他跑到陈半仙家中的时候却是发现,陈半仙已经死了。他的死状及其恐怖,左边耳朵眼里都流出了黄浓。

    刘瞎子的眼也被那烟呛成了白内障,视力近乎真正的瞎子。消停了几个月之后,他又开始干起了老本行。于是,本世纪最大胆的盗墓贼便产生了。

    人家正在坟林里边给自己的爹守头七,刘瞎子却拿着把铁锹去挖人家的祖坟。被人打断了腿不说,还被送进了局子里边待了十多年。

    宋子腾越听越激动,“你进的墓就是六墓之一吗?”

    “嗯,就是六墓之一的东墓!”刘瞎子肯定的说道。

    “好,好,好…………”宋子腾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有些出神的叫出了数个‘好’字。

    “小秦啊,听我一句劝,别在研究下去了,如果你打扰了南王,他可是会生气的。从古至今,南王的诅咒已经传了百十年了……”刘瞎子好心的劝着宋子腾。

    宋子腾像是没有听到刘瞎子的话一样,有些疯颠的跑出了门外,在离开的时候,嘴里边还不停的念叨着“好,好,好……”

    刘瞎子讲的时候虽然是一脸的深沉,但是唐越对他的话依然是有些怀疑,“就这些?”

    “哟,我的唐警官,我哪敢骗您呢。要是我有半句假话,天打五雷轰!”刘瞎子高高的举起双手发着毒誓。

    “哼,要是你敢骗我,你就准备死在里边行了!”唐越了一句狠话,就匆匆的离开了南王村。

    以后的几天,唐越又先后找过刘瞎子几次。

    不知道是唐越有考古的天赋,还是他刑警的敏锐害了他。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唐越开始的有些神神叨叨,常常表现出一副惶恐不安的样子,经常表现出一副身边有人说话的模样。

    局里边以为他是精神紧张过大,就给了他几天长假。

    可是令众人没有想到的是,再见到唐越的时候,却已经是阴阳相隔。

    无论是死亡时间,还是死亡方式,甚至连穿的衣服、做的动作,都和宋子腾一家一样。

    唯一不同的是两点:第一,唐越一家三口是死在了南王六墓之南墓的门前。第二,唐越一家人并不是由唐越动手杀死的,而是他六岁的儿子。

    当警察准备询问刘瞎子的时候,发现刘瞎子失踪了。

    半个月后,身穿白麻孝衣的刘瞎子跪死在南王六墓之西墓的门前。

    他那白了三十几年的瞳孔,竟然在他死后变成了黑色。

    宋子腾一家四口的惨案是零七年的五月一号,阴历的三月十五。

    唐越一家三口的惨案是零七年的五月十七号,阴历的四月初一。

    刘瞎子自杀的时间是零七年的五月三十一号,阴历的四月十五。

    这三启诡异的自杀案件,给南城的人民带来了从未有过的恐惧。

    当年夏天的晚上,街上根本看不到乘凉的人。甚至大人都用‘南王来了’这句话来吓唬哭闹的小孩。

    这三起案件,不光是南城分局最诡异的案子,更是海城公案局有史以来最悬的案子,至今为止,仍然没有人弄明白,为什么那些人在死的时候即不反抗、也不挣扎,更让人弄不明白的是他们为什么会用那种披麻戴孝、跪地祈祷的方式来自杀。

    张雪一股恼讲完了这个诡异的故事,讲完的时候,她不自觉的往椅子上缩了缩。

    倪天神情平静的看着张雪。“这就完了?”

    张雪吃惊的看着倪天。“怎么,你不觉着这个事有点诡异吗?”

    倪天无奈的笑了笑,诅咒类的故事,倪天脑子里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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