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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引言 (第2/2页)

是那样敏捷,没老啊?”女子站立下来,哈哈大笑到。

    钱思哲定睛一看,乐了:“哈,是你?”

    “是我!我杨曦回来了!”杨曦说:“嘿,今天回来的。刚才我一到系里报到,就听俞主任说你正在这里办讲座,我就急急忙忙地跑来了!哈,想早点见到你呀!”

    “嗯,没变,还是原先那个样子。”钱思哲说,接着又问到:“书读完了?”

    “应该说,是把学位修完了,——终于把博士混出来了!哈!”杨曦朝钱思哲狡黠地眨了眨眼,又说到:“不过呀,书可还没有读完哦!”

    “还要读?博士后?”

    “这个啊,嘿!博士之后,肯定也还是要读书的嘛!只不过,下一部书呀,我要读的是——”说到这里,杨曦就盯着钱思哲笑,不吭声了。

    看到杨曦那故弄玄虚的样子,钱思哲也笑了起来:“什么书啊?不会是《易经》吧?”

    “肯定不是!”杨曦敛住笑,摇了摇头说:“《易经》那东西呀,可没啥学的,一个阴爻,一个阳爻,弄成了个八卦,组合来组合去,也就只不过组合成了六十四卦象,太简单了,没啥意思啊!我呀,下一步是准备攻读钱经!”

    “钱经?”钱思哲疑惑到:“你要去做生意?经商?”

    “哈哈!”杨曦指着钱思哲的鼻子说:“你呀,很笨的哦!嘿,我要读的下一部书呀,就是——你!”

    “我?”

    “对!读你!”

    “我?我有什么可读的?”

    “可读的地方多着哩!”杨曦笑到,歪着头,一副顽皮的模样,“比如说吧,这才两三年的时间,你这白头发就窜了这么多出来,以后啊,我就把你这白发一根一根地拨拉下来,一根一根地读!哈!”

    “你想让我成光头?”

    “那到不是!我呀,是想让你的智慧闪现光芒!”

    钱思哲说:“我说杨曦呀,你怎么还是这么顽皮啊?”

    “好吧,说正经的!你知道吗,我为什么要回来这里工作?——就是因为你在这里!”

    “哦?”

    “你知道的,我的兴趣不在学术上,我的兴趣是办案,办大案件,办疑难的案件。所以博士一读完,我就跑回来了,就等着你那里有大案的时候你好召见我。”

    “可我现在不在刑侦了。”钱思哲说。

    “不在刑侦了?也不干法医了?”杨曦疑惑地问到。

    “嗯。”

    “那——”杨曦的情绪一下子降了下来,“我回来错了?”

    “延清还在那里的呀!”

    “我可是想跟着你学点东西啊!”

    “看你说的!你现在是博士,掌握的知识比我多得多,我能有什么可学的?我以前干法医的时候呀,可以说基本上是没有经过系统的法医理论学习的呢!”

    “可你有经验!这经验是年轻法医无论如何都比不上的!”杨曦说,“要不这样,你把你以前办理的案件写下来,给我学习学习。嘿,你写的时候我来做你的书童。这样的话,也不枉自我回来呀!”

    “你做书童?那怎么行?那我不是成了博导了?”钱思哲说:“更何况,我以前办的案件与现在相比,科学技术的成分可差远了哦,写出来不叫人笑话才怪?”

    “那我可不管!既然我回来了,我也就缠上你了,你想写也得写,不想写也得写,哈!”

    正在这个时候,法医系主任俞建舟走了过来,笑到:“看来这警察帅哥是吸引人啊!我们的美女法医这才刚回来一会,就跑来找你了,把我这个系主任都丢到一边了啊!老钱,这样吧,你就不要走了,杨曦这不刚回来吗,我们就找个地方给她接接风吧!”

    “好啊!正想领教领教杨曦的酒量呢!”

    “没问题,舍命陪君子!”杨曦说:“俞主任,我原先在办公室用的那个柜子没人给我撬开吧?”

    “谁会去撬你的柜子呀?连你的办公桌我都要他们不要动呢!”俞建舟说。

    杨曦一听,立即说到:“你们等着,我去去就来!”然后拔腿就往教学楼方向跑去。

    “你到哪里去?”俞建舟追问到。

    “我柜子里还放有两瓶茅台酒哩!”杨曦边跑边回答说。

    教师授课的过程,其实就是一个知识重温的过程。对于钱思哲来说,这一次的知识重温,再加上杨曦的鼓动,使得他很长时间里都没有从过去工作经历的回忆中挣脱出来。他想起了几年前即兴写下的一首小诗:

    法医生涯廿余年

    瞅尽人间悲与冤

    涤荡恶行平生愿

    还我乾坤朗朗天

    自己的愿望实现了吗?钱思哲想。

    人们啊,为什么要无休止地炮制血腥的暴行呢?

    拉美作家奥拉西奥·基罗的小说《斩首的母鸡》中写到:有一对夫妇生了五个孩子,前面四个都是白痴,好不容易生下了第五个小女儿,发育正常。可有一天四个白痴在观看了父亲宰杀母鸡的过程之后,兴奋异常,待父亲外出后,白痴们模仿父亲杀鸡的样子,把唯一发育正常的小妹的喉管切断了。

    文明与愚昧,在对待生命上,是那么的泾渭分明!但对于炮制血腥暴行的人来说,仅仅以愚昧两字就能说清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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