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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利贴之糖糖鬼话 (第3/3页)

也没有太吃惊。

    因花大姑没有孩子,最近的亲戚就属我爹了。所以当天晚上,爹娘就去帮她料理后事,而给弟弟立筷子的事儿,也就交给了我。

    一更天刚过,我就按照爹娘的话,用一个大海碗盛满井水,在里面放上了一根筷子。

    我一边念叨已经死去的各个亲戚的名,一边在心底咒骂。

    什么碗中立筷子!好端端的筷子,怎么可能在水中立住。

    我也不知念了多久,渐渐地有些犯困,就迷迷糊糊的打起了瞌睡。

    忽然之间,我听到门被风吹开了,夜里凉嗖嗖的风吹得我打了个激灵。

    我不知道怎么就鬼使神差地念了花大姑的名字。

    只听扑棱一声!碗里的筷子就笔直地立了起来!

    我吓得浑身的汗毛都炸了。忽听床上有动静,我下意识地转头去看,就见我的弟弟,不知道什么时候坐了起来!

    只是他的脸上,五官有些扭曲,看起来不大像他,反倒像……刚死了没多久的花大姑!

    我登时吓了个魂飞魄散,却也不知道打哪来的胆子,一把抱住了弟弟,不顾他在我怀里咯咯地怪笑,就闭着眼睛不住口地念叨。

    “大姑,大姑,您大人有大量,我弟弟还小,要是做了什么对不住你的事儿,就请你饶了他。”

    不知念了多久,弟弟终于不再笑了,又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我没敢动,一直抱着弟弟坐到了天亮。爹娘回来后,我把昨晚的事跟他们讲了一遍。他俩也十分的后怕。

    原来那花大姑之所以会死,就因为她每天必须吃的药,叫人给藏了起来。

    至于这是谁干的……我们三个一起看向正揉着眼睛醒过来的弟弟。

    最终,谁也没有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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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话小剧场:五、掏鼠粮

    早年间挨过饿的人,大概都有进山掏鼠粮的经历,我也不例外。

    那一年,我们这儿遭遇了百年难得一遇的旱灾。朝廷虽也拨了不少的救济粮下来,可被各级官员层层盘剥,等到了我们老百姓的手里,也只够喝上一口稀粥。

    人们为了填饱肚子,能想到的招儿,就都派上了用场。我和村里的几个发小,就商量着赶在大雪封山前,进山去掏鼠粮。

    鼠粮,顾名思义,就是老鼠存下的粮食。这帮鼠辈在秋收前,就会到地里去偷粮食,回头埋在鼠洞里用来过冬。

    这一次遭灾的老百姓饿得狠了,进山掏鼠粮的人也明显比往年多了不少。

    我和几个发小都是掏鼠粮的好手。最多的一次,我一个人就掏出来二十斤的杂粮!

    今年为了让家里人吃上几口热饭,我们几个掏鼠粮掏得格外卖力。

    有个也在掏鼠粮的老头,见我们这些小青年掏得太狠,忍不住过来跟我们说,要给老鼠留点过冬的口粮,凡事不能做得太绝。

    我们却完全不以为意。这老头分明是嫉妒我们挖到的比他多。我们几个这样想着,掏得也就更来劲儿了。有时候挖到成窝的鼠崽子,还嘻嘻哈哈地扔上天摔死。

    眼看着天色擦黑,我们才收拾东西回家。

    那一晚刮了很大的风,用我们这边的话讲,那就是白毛风。

    老爹听着窗户棱子外面呼呼的风声,吧嗒了一口烟袋锅子,“今儿这风刮得邪乎,指不定哪儿又要遭灾了。”他说完叹了一声后,磕磕烟灰,吹灭了油灯,“夜了,都睡吧。”

    我因为白天掏鼠粮累得很,所以脑袋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间,我好像听到了外面有许多人在哭。

    这大风天里,又是黑灯瞎火的,是谁在外面哭呢?

    我心里好奇得紧,就爬起来趴到窗边去看。

    就见上百名穿着灰色袍子的男男女女挤在我们家院里院外哭。他们的长相十分奇怪,无一例外的全都是尖嘴猴腮、贼眉鼠眼。一个个面黄肌瘦,一看就是逃荒的灾民。

    这一下可把我吓了个够呛。我们村子里什么时候来了这么多灾民。

    我低头寻思了寻思,又觉得哪里不对,再抬头向窗外看时,竟然一个人影都没有了。

    “见鬼了!”我暗自骂了一声,心里虽有些着慌,却也没有太过在意,就再次倒头睡去。

    可是刚刚涌上困意,就听外面再次响起了哭喊讨食的声音,吵得我根本没法睡觉。

    在我怒不可遏地爬起来,用力推开窗子时,哭声再度戛然而止,外面依旧不见半个人影。

    就这样,我似乎陷入了恶性的死循环中。每当要睡着时,就被吵醒,可推开窗子,外边却不见半个人影。

    如此折腾了不知多久。我忽然觉得脸上一疼,登时被打得发蒙着醒了过来。

    睁开眼,看到的就是我娘哭红了的眼睛。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自己大病了三天,一直高烧不断,还说着胡话。

    我爹是个有见识的,见我的情形邪乎,料想多半与我进山掏鼠粮的事儿有关。隔天就顶着风进了山,将我掏得的半袋子鼠粮搁在了他看到的第一个老鼠洞外。

    等他折返回家时,我才醒来。

    可是与我同去掏鼠粮的那几个发小就没这么幸运了。听说,他们都因高烧不退,暴毙在了炕上。

    发生了这次的事儿后,原本还不怎么信邪的我,再也没有进过山,掏过鼠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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