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信条:梦华录_陆拾壹贼喊捉贼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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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拾壹贼喊捉贼 (第3/4页)

/br>    小白垂头丧气地从怀里摸出一个小铃铛:“说来话长,阿姐,小弟的狗儿被人偷走杀了……小弟去寻才发现,正是此人捉的狗!这狗贼横行霸道、泼皮无赖,小弟一时冲动,便与他过了几招……谁知……”

    “谁知他却是禁卫军的,还发现了你的身份?”独狼接茬,语气几分不善。

    白一苛挑起眼皮,小心翼翼地瞅了两位姑娘一眼,沮丧地点了点头。

    “唉,你——”独狼有些气恼,“你好会冒险,咱们岂能轻易抛头露面!”又强压下性子,“不说了,我记得你总共养了三只狗,丢的是哪只?”

    “是黑脸……”提起爱犬,少年眼眶又要发红,嗫嚅道,“我养了四五年……就这样……就这样……”

    “丢了也没法子,”独狼打断黯然神伤的小白,“今天先躲过这一劫,活命最要紧。往后那两只你自己留神着些,眼下时局不利,千万莫再因狗儿猫儿给兄弟姐妹们添乱。”

    “是……”白一苛用力点点头,惊魂未定地看着外面,“阿姐,那人追着我一路到了这一带,我趁他不注意才跑到这里,不知他是否还在外头搜寻我……”

    唐靖闻言,隔着窗纸看了看外面,站得离窗户远了些。

    独狼道:“他走不走,咱们都不好一直躲在这儿了。幸好禁卫军的从前没发现此处,我与阿靖又新贴了两个丧字、撒了些纸铜钱,想来他也不敢随意进来。这样,我们且先进里屋藏着,等天色晚了,我再去侦查一番。”

    小白感恩戴德地从椅子上跳下来:“好!阿姐果然有勇有谋,多谢阿姐!”

    ·

    三人将外面草草收拾了一番,看着没甚么痕迹了,便要去往里屋。

    然而小白才进了后面,唐靖却忽然拉住独狼,低声质问道:“这个地方,你还给旁人说过?”

    独狼安抚道:“不曾说过,只有你知我知。”

    唐靖追问:“既然无人知晓,他又怎会知道你在这里?”

    ·

    独狼的脚步顿在半空。

    ·

    她扶着门框,并未说什么,只是匆匆扭头唤道:“进来吧阿靖,外面不太安全。”

    唐靖望着她的背影,忽而后退两步,摇头道:“抱歉,我想留在外面。”

    “都是自家兄弟,不要多心。”

    唐靖却固执地摇着头:“阿若,防人之心不可无。亲生姐妹都不可信,自家兄弟又能如何?”

    两人对视片刻,独狼妥协。

    “好,听你的,我也在外面。”

    唐靖让开一步,看向大门。

    独狼关上通向里屋的房门,走到她身边,掰了掰手指,笑道:“——想那厮还不知是狼是狗,多我一个,以防万……”

    ·

    她不说话了。

    ·

    “怎么了?”唐靖疑惑扭头。

    独狼收起笑容,慢慢将手指树在唇边。

    “嘘……”她说,“听。院子外面,是不是有动静?”

    唐靖立即盯住门缝,凑近听了,小声道:“有人在路上走,步子大,是男人。”

    ——来了。

    二人立即屏息静气,屋中一时无声。

    但院子外面,忽然也没了声音。

    唐靖看看独狼,两人交换一个眼神:按兵不动。

    二毛在桌角蹲伏,屋内方才扬起的灰尘此刻已重归沉寂,时间缓缓流逝,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终于响起一阵风声。

    树枝摇晃,沙拉作响。

    不知追踪者是否已经离去,两人保持着潜匿之姿守在门边窗下,纹丝不动。

    突然,独狼耳朵一动,旋即抬头,盯住头顶上的横梁。

    ·

    ——在上面。

    ·

    “禁卫军的人怎会有如此轻功……”她直直盯着上面,低声道,“该死……”

    唐靖张弩拉弦:“如何行事?”

    “先下手为强。”独狼双目迸出杀气,移至窗边,将桌上小鸟招呼在手,“阿靖,你掩护我。二毛,走!”

    ·

    ·

    却说郑柘立在方才传出说话声的院子屋顶,屋里却早已没了声音,听了许久也没甚么异常,好似无人居住。再看门上的丧字、院内外零散的纸钱,那女子交谈的声响在脑海中一时诡异起来,仿佛女鬼显灵。

    但他却不信这些。

    郑柘很早以前便知道,愈是鬼神作乱,便愈有人装神弄鬼。事出反常必有妖,既然外头听不见声音,那便不如下到院内,进屋一探……

    他的眼睛紧紧盯着脚下,好似脚下有一双看不见的眼睛,而他在与它对视着,试探着,心中敲着未名的鼓声。

    他抬脚就要向下跳,却突然急速收力,眼见着院内一声破门窜出一个兜帽女子,还未抽刀应敌,已有一道黑影自那女子身侧扑面而来。他顾不上细看抬手便挡,一把便抓住了那炮弹似的物事——竟是个怒睛利喙的黑鸟!便将它丢到一旁,噌噌两声自背后抽出双刀,继而朝着那刺客泰山压顶而去,大笑道:“刺客贼子怕是黔驴技穷了,竟拿个麻雀啄你爷爷!”

    独狼眼观六路,迎风回浪般后撤躲过此人冲击,与他拉开距离。

    此人黑衣蒙面,只露双目,一副穷凶极恶之相;又将两把大刀在手里舞得开山震地呼呼生风,当真是来者不善。

    她看在眼里,想在心里,旋即趁其不备飞身袭来,却不想那人也是迎头便砍,仗着力气狠辣,直直地向着她脖颈便劈。

    独狼心下一惊,此时收力已来不及,如此与双刀抗衡又易折断袖剑,正暗叫不好,便听砰砰两响,两支短箭从暗处飞来,生生击歪刀客凶兵。

    是阿靖!

    她堪堪躲过两刀,登上对面房檐,借着唐靖的掩护,找准时机高高跳起,照着那厮后背脖子飞身一扑。

    谁知那人却如脑后长眼般早有提防,分出手去一刀格挡唐靖暗箭,而另一把刀竟如飞镖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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