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信条:梦华录_拾玖三探鬼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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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拾玖三探鬼宅 (第2/3页)

了,便寄一份孝心在他二老身上……”姜大义抓耳挠腮,连称自己是叫那鬼给吓晕头了。

    正说着,老板娘恰好掀起帘子进来送酒,满脸笑容。一听众人在说什么公鸡,马上起了谈性,朝姜大义招呼:“相公可是在说那公鸡?哎呦,小女子我可委屈大了,相公,您下回可得多关照几个呀!”

    “男人在这说话呢,有你这婆娘何事,”石英杰突然开口,要打发老板娘出去,“少说没用的,去去去。”

    “留步!”景年叫住她,“我们聊的不是大事,你且说来。”

    石英杰便打量他,面色不好看,好像不愿听他们谈论闲事。

    老板娘便看了眼众人,掩去面上尴尬,再笑起来,带着风也一起香:“不是大事,是小女子不懂江湖规矩,相公要送公鸡去,却派两个糙汉子迎着,他们抱了鸡就往西城走,又拉着小女子要摸,小女子要怪,他们便要人家不许声张,否则……”

    她为难地看了看姜大义,又讨好着石英杰,往景年身边站了站:“哎呦,还是不说的好,又是死又是活,怪吓人的……”

    少隹看景年没有搭话,便出来圆场:“娘子莫怕,那几个不知是什么人,总归是自己兄弟认识的,嘴上难听些,不会真害你。你快忙去罢!”

    老板娘赶紧谢了众人,款款离去。

    她一走,少隹便闲问:“大义,你刚刚不是说——”

    砰!

    桌子陡然一震。

    连同少隹在内,所有人都给景年吓了一跳。

    “阿年,你怎么了?”

    那年轻刺客不顾师兄在桌下面踢脚,只是径直拉住毛巨鹏,一字一顿地问道:“方才你说,阴婚若要破秽,需用鸡血。唯有活人沾此才需破秽,那么我问你,活人如何沾得阴婚?”

    “一惊一乍要做甚……活人?呣,活人也不是不能配给死人,只是嫁过来便是守寡,终生到老。这种婚事,拜堂时无人对拜,便得用公鸡替上。”

    “只是守寡,不必同死?”

    “想啥呢,又不是人殉。”

    姜大义插话进来:“是啊张弟,你不会还在寻思那阴婚的是我meimei吧!我meimei是好姑娘,我绝不会给她许配死人家!绝对不会是她!我这个当哥的自然想叫她过得好,怎么会嫁与一个死人!”

    景年盯着他的双眼,沉默良久。

    毛巨鹏看着气氛不对,不敢调笑姜大义了,左看看,右看看,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石英杰依旧沉默。

    孔少隹在桌下用腿碰着师弟的膝盖。

    楼外翻滚着沉闷的雷声。

    ·

    ·

    “诸位,”景年打破静寂,强忍疑虑起身,感到后槽牙在发抖,“我要去城西一趟。”

    “这都多晚了,外面等下要下雨,你去那鬼地方做甚!”毛巨鹏劝道,“好了好了,咱光聊这事,怪怕人,来来来,继续吃饭、吃饭!”

    “不……你们先吃,我就去看一眼,去去就回。”

    少隹拦住他:“你又发什么神经,先吃饭,吃完饭兄弟们一起去,省得再遇见女鬼男鬼。”

    “不!”

    他几乎是将筷子拍在了桌子上,引得所有人都停了嘴,大眼瞪小眼地瞧他。

    “你坐下!”少隹也硬气起来,不耐烦道,“甩什么脸色呢,这顿爷爷请的客,你不在这,爷爷一个人可撑不住场子!”

    那少年正是血气贲张的年纪,任一股气正冲头脑,哪里冷静得下,于是不答,一双手攥到骨节发白,哗啦啦一声退开板凳便往外跑。

    少隹一个没拦住,眼睁睁看着他从二楼一跃而下,落进正在吃饭的人群里。

    听尖叫声此起彼伏,那少年恐怕已经出了度春风楼大门,他便回过头来,按住饭桌,看着正怒瞪毛巨鹏的石英杰,看着慌里慌张的姜大义,沉声道:

    “他一个人成不了事,别慌。若再有鬼,我即刻便能喊来两边兄弟出来帮忙,你们只管跟着我来,不许惊动他人!”

    ·

    ·

    ——“秋月姨,这位是?”

    ——“阿年,鸳鸯与你同岁,你有事可以让她帮忙。来,鸳鸯,往后咱们便都是兄弟会的人了。”

    ——“张哥哥,你跟孔哥哥不要总回来,保护好自己,鸳鸯可以代你传信。”

    ——“还记得鸳鸯吗?她丢了。唉,二月里才险些被亲哥给卖了……”

    ——“拣城内方断气的小娘子配了婚……”

    ——“匆匆合棺下葬……”

    ·

    ·

    ——“莫着急,耐心找找,许是就在眼前呢。”

    ·

    ·

    拖痕、坟包、

    鸡毛、红壤;

    木架、灵堂、

    白囍、撞煞;

    活人、冥婚。

    ·

    ·

    惨紫色的闪电绽放即熄灭,苍白的光柱从天而降,劈开乌云重重的黑夜,却无法撕裂那翻滚的雷声。

    他在奔跑,在顶着引雷的危险疯狂奔跑。

    景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他窒息着,忍着脖颈上的剧痛,逼迫自己在屋顶上如鹰般飞翔,在雷鸣中腾起,在紫光中落下,用尽一切力量,抢在雨点落下之前抵达了这趟狂奔的终点。

    他一脚踹开主屋大门,将外面的冷气带进相对还算暖和的室内,又冲进去,踢开停棺架,推倒红烛和白色纸灯笼,撕碎白底的囍字,又捡起那看不清楚的短棍来,转过身,伸向屋外,用闪电的瞬光照亮手上的物品。

    现在,他看清了。

    这是一根义指。

    刺客发疯般冲回室外,抢过靠在墙边的铁锹,不顾一切地奔向那个薄薄的坟头,将手中沉重的铁锹高高抡起,带着发狠般的力气怒砸向大地。

    一下……三下……

    六下、七下……十下……二十下……

    每一锹都掀起一大块泥土,他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看着锹难以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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