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信条:梦华录_捌夜闯张府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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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捌夜闯张府 (第1/3页)

    ——三更夜密取营防图,机缘错独身闯张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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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回说到:少隹、景年二人合力在柳林中误杀马军司指挥使袁广志后,导师大怒,立即决定将错就错转移据点,同时又将一项新的任务委派给更加稳妥的景年——刺杀殿前副都指挥使张景弘。

    却说这回,趁着三更夜市将散,景年混入人群,潜藏在了南薰门外画学舍附近,以为万无一失。然而,意料之外的事情发生了……

    (万分期待您的阅读、评论与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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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月三更夜,汴梁内城西南,袁府。

    三遍门叩过,袁家老管家轻轻地为来人拉开大院门闩。

    殿前副都指挥使张景弘不动声色地从门缝中钻进去,同管家一拱手,便由他颤巍巍地带着穿过满院的白绫魂幡,打那些守灵的女眷身边匆匆借过,一直走到后院里去。

    “小张大人,您要的东西便在这里了。”

    老管家头上戴着白布条,神色破为凄悯,却不多话,只引着他站定在地窖入口。

    张景弘没有回话,他凝重地审视着地窖周围的环境,又将目光落在老管家身上,开口道:“鬼门由我守……”

    老管家忙答:“阊阖为君开。”

    张景弘便一点头,拉开地窖的活板门,从老管家手上接过一盏小灯笼,小心翼翼地钻了下去。

    “大人,遇见路便往左。我家主人……生前在里头留过口信,说唯有禁卫军能解开。”

    “好。”

    袁家的地窖与其他人家不同,有一条短促的甬道分出左右两条路来,一条通往城外不知甚么地方,一条通向储存过冬粮菜的地窖。

    地下土层很厚,空气干燥,密闭隔音。张景弘才探下去,一股子泥巴菜叶的味道冲进鼻腔。再往前走走就到了岔道,他提灯往左边照去,墙壁上凹凸不平的颗粒立即打出轮廓清晰且狰狞的影子,影子中嵌着几块颜色非同寻常的土砖。

    想必这便是袁广志存放东西的地方。

    张景弘伸手按下并排布置的四块砖,摸索了一阵,最下面的砖块突然向外吐了一下,他便晃动着抽它出来,又用灯笼提手伸进去,把里面的一只长条窄木盒扒拉出来、落在地上。

    他将此物拿在手上,细细端详一番,揣进了怀里。

    没多时,守在外面的老管家听见地窖门里面有动静,侧耳听了听,忙不迭地拉开门,迎小张大人出来。

    张景弘一边拍打着身上的泥土,一边叮嘱:“老伯,东西我拿走了。近日宅院如有飞贼盯梢,看见便报与我。”

    老管家虽为禁卫军做事,但才经家中主人被贼人杀害的大丧事,又听这话如此吓人,不由得慌了:

    “小张大人……袁家究竟是招惹了何方神圣,我家主人手下八年死了七个,主人也不明不白地死了,现下一家上下没了主心骨,只怕是要枝散叶落,怎能……怎能还招人惦记……”

    “招人惦记的是此物,”张景弘拍了拍胸口的盒子,“他们要的,唯它而已。”

    “大人,我家主人从前也提过,说不论如何,哪怕性命不保,我等都得尽心护得此物周全……”年迈老管家一双老眼直勾勾地看着他怀中那盒子,不解又不甘,“它又是甚么宝贝,竟能教我家主人宁肯身死,也要相护!”

    “此乃禁卫军营防图录,”他尽力安慰着悲凄老人,面色并不好看,“上有官家反印花押,若与张大人手中的正字花押合对,便足以调动、更改京师乃至天下禁卫军布防安排,与神物一样,是你我必得拼死相护之物。”

    老管家听得分明,只是叹了复叹,擦去浑浊老泪,沉重而缓慢地点了点头。

    “老朽懂了。小张大人啊,你未及而立之年,手中拿了此物,今后无他,万望保重。莫要像我家主人,大意枉死……”

    “好。老伯节哀,我便走了。”

    “大人,恕老朽无礼……可还要再看看我家主人的棺椁?”

    张景弘便停脚忖度。

    “罢了,”他道,“横竖都要这样。”

    老管家便慨叹一声,附和道:“那便罢了……”

    言毕,张景弘从袁家后院出了宅邸,四下环顾了好一阵,确认无人尾随,便一紧袍内贴身软甲,往正热闹着的大路上急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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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汴梁内城南,州桥桥头。

    大街小巷里的头陀们敲响三更鼓,口中念念有词,喧闹了一夜的州桥夜市便在sao动中逐渐退场。

    一个约摸十六龄的郎君混迹在御街上向南散去的人群中,淡定自若地路过一摊摊灯火未熄的吃食铺子,从那说着话儿的男男女女中堂而皇之地穿行,又从一名牵着匹好马的中年男人身后路过,慢慢隐匿在欢声笑语中,不见了踪影。

    “小赵兄弟,你发发善!”

    牵着马的男人正把缰绳往一个圆脸年轻人手里塞,不顾对方推让,一股脑地将马儿交给他牵引,自己反倒匆匆地往桥下面跑,边跑边嚷嚷:“你权当帮我一回!若是小张大人用马时问起,你便说我吃坏了肚子,要窜稀!回头请你吃酒!”

    那小兄弟是男人才认识的,他乃是赵姓,说是名字太粗俗,旁人便只唤他表字甫成。其人长了一张圆脸,白净无须,眉眼柔和,也算端正。左眉头上生一颗痣,额角各垂着一缕发,乃是画院里的生员。

    甫成自幼学惯了大儒伦理,自是讲求礼数,当下便被这粗鄙之语害得脸上一阵尴尬。

    他眼睁睁地看着那有过一面之缘的张府管家跑远,又怯怯地打量眼前这匹温顺的马儿,吸了好半天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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