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有子无谋_185、许你一世长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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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5、许你一世长安 (第2/5页)

为什么狼人与人类不能结合,一方面又要严格遵守狼人与人类不能结合的规定。

    理智上恪守规矩,感情上却是无法理解,这是矛盾最根本的点,但掌握了这点的天村人,是万万不会将这点给泄露出来的。

    矛盾一旦出现,而后累积累积再累积,累积到了极限,一朝爆发开来,那是谁人都不得不为之侧目的。

    这是后话,暂且按下不提。

    却说人格分裂的月狼大人,与狼坐骑所生下来的后代,一个是正正经经的人类,一个是能变成人变成狼的奇异狼人。

    往后狼坐骑再孕育产子,也都是和第一次一样,一半是人类,一半是狼人,这就是月狼大人人格分裂得太过极端,所造成的后果。

    人类与狼人都是月狼大人的后代,尽管他们体型特征并不相同,但不管怎么说,那身体里流淌着的血脉,都是属于月狼大人的,他们都是亲的兄弟姊妹。

    既是亲生的兄弟姊妹,人类与狼人,何以会摒弃这样一个血缘关xi来进行?

    不定结合之后,生出来的,又是什么怪物。

    狼人这个族群,本就已经是人类与野兽交合方产生的怪物,月狼大人何以会眼睁睁看着自己唯一正常的人类后代,再与狼人有所牵连?

    所以,一直以来,狼岛之上,才有着人类与狼人,绝不可私交,绝不可通婚,绝不可结合,绝不可孕育,绝不可诞下血脉之说。

    只因人类与狼人,这两个看似完全不相关的族群,其实根本就是同一个人的血脉。

    且因这三百年来,人类一直只与人类结合繁衍,狼人也只与狼人结合繁衍,嘴上说着是两个族群各自繁衍生息,但实际上,族群繁衍自给自足,狼岛又从来都是封闭的,不对外开放,近亲之上再有近亲,血脉从未混合过岛外之人,两个族群里从月狼大人身上继承的血脉,还是纯净如昔,才有当年月城出生,竟是直接返祖了。

    血脉若不纯净,返祖的可能性,那真真是少之又少。

    而月城都已经返祖了,拥有着那狼坐骑的银色毛发,那么陆长安呢?

    陆长安可是个奇特的人。

    且不说她如何的偏执狂如何的神经质,只说她自身特质。

    她普普通通一个人类,竟有着能让诸多动物都情不自禁与她亲近的特殊能力,这往深了看,这可不就是继承了月狼大人那能够驭兽的异能?

    要驾驭野兽,不与兽类亲近,不让野兽靠近,何以能够轻松驾驭?

    那么,从这点上看,陆长安,也是返祖了,不过她返的是月狼大人的,而非狼坐骑的,但这也能证明,陆长安体内的血脉,同样纯净。

    于是血脉纯净的她,和血脉纯净的月城相结合。

    那后果,当如何?

    月狼大人三百年前生下两个不同族群的后代,自忖与狼坐骑结合,这已是颠覆人伦道德,自不忍看自己后代陷入与自己同样的僵局,更何况自己的后代,族群虽不同,可那血脉却是相同的,倘若结合,那是要比起月狼大人本身,还要更加颠覆人伦道德,是为真正。

    而今三百年后,血脉纯净的陆长安,血脉纯净的月城,可不就相当于当初的月狼大人和狼坐骑,且比起后两个,血缘还要更加的亲密,完全就是兄妹两个。

    既是亲兄妹,竟要结合,这岂不是颠覆人伦道德,才会有神罚降临?

    神罚降临,狼岛上最dà的秘密曝光,累积了三百年的矛盾由此爆发,狼岛不毁,还有何岛会毁?

    狼岛闭关锁岛三百年,早有人想要出岛去往外界生活。而今九方长渊捅破这秘密上头罩着的窗户纸,花雉先前又在那个叫做天策的小狼人身上种下有朝一日必须出岛的种子,狼岛若毁,毁后当何如?

    “两个人格,造就两个种族,两个村落。如今狼岛上下分极严重,矛盾众多,阿姆,你觉得,狼岛即便今日不毁,他日的狼岛,是否也会走向灭亡?”

    狼岛狼岛,狼人居住的岛屿。

    那无数个传说故事里所提及的狼人,可全都生活在狼岛之上,除了狼岛,其余地区的狼

    余地区的狼人,皆是不成群不成村,不成气候。

    若狼岛当真毁灭,那么狼人这个族群,当真也不会走向灭亡的道路吗?

    九方长渊说完了,如玉指尖轻轻弹了弹衣袖,弹去不知何时落到身上的一点雪白玉沫,他神色语气还是那般的云淡风轻:“阿姆,我言尽于此,若你想通了,便让一个叫天策的孩子来找我。若想不通,那便罢了,当我今夜没来过。”

    他看了看那当空的血月,再看了看那已经没了神像的空荡荡的四根墨玉柱子,须臾竟是轻轻一笑,笑声有些悠远。

    “阿姆,你可想知道,现在的陆长安和月城,他们两个,是在干什么?”

    房门紧闭,一灯如豆。

    床榻上的血液已然干涸,那干透了的血迹在雪白的床单上看起来颜色有些深重。少年随意披在身上的大氅已经重新脱掉,那裸露在空气里的身体,鲜血淋漓,看得人眼疼。

    可陆长安没有眼疼。

    相反的,她看着他的身体,满心满眼皆是痴迷之色,那漆黑的眸里垂涎无比,便连她的嘴巴,都是在不停地伸舌舔着唇瓣,垂涎不已。

    他是她的了。

    她兴奋得身体都在颤抖,心脏也是跳得飞快。

    他是她的了他是她的了他是她的了,任何的人,都不要想染指他,他只是属于她的,是她一个人的。

    过了今夜,他将永yuǎn地生活在她的身体里,用她的眼睛来继续看这个世界,用她的双手来继续做喜欢做的事,用她的双脚来丈量足下土地。

    这多好呀。

    她的夙愿,终于要在今日,真正的实现了。

    浑身鲜血的少年静静躺在床榻上,银色与血色交织斑驳的长发枕在身下,凌乱却极美。那银华璀璨的眸里,那一弯弦月,已然是消湮到几近于无,好似从未存在过一样。

    他缓缓闭上眼,体温冰冷,呼吸也是虚无。

    “开始吧。”

    九方长渊问出这一句话来,终于让得阿姆有所动作。

    便见血色月辉笼罩了整个祭月坛,这血色诡谲间,阿姆慢慢转头,看向身畔的九方长渊。

    那双初见时深邃而沧桑的眼,如今更加沧桑,也更加衰老。阿姆的眼睛已然变得有些浑浊,她看着九方长渊,声音是之前对月城说话时候一样的嘶哑。

    “月城已经死了。”阿姆沙哑着说道,浑浊的双眼里,竟是慢慢流下两滴泪来,让得这位老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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