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有子无谋_99、谁敢打她?!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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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9、谁敢打她?! (第4/5页)

去了哪里。

    于是,在接下来月非颜一声刺破耳膜般的尖叫声中,他回头一看,这才睚眦欲裂的看到,那向来都是顺从乖巧,好似家犬一样的白狼,此刻竟完全抛弃了良善的伪装,毫不收敛的亮出它锋锐的爪牙来,在扑过他身边之后,竟是直朝地面上正处在昏厥之中的月非颜,冲着月非颜暂时没了感知的腿,狠狠咬了一口

    这一口,可根本不是像往日里它玩闹似的跟舔一样的咬了。

    而是真真切切的咬,若非羽离素眼疾手快,察觉到白狼的意图,俯身将昏迷着的月非颜朝旁一拖,怕是月非颜的这条腿,直接就能被白狼给咬成真正的残废

    “楚云裳”

    眼见着月非颜被白狼给咬醒,一张脸又疼又吓,当真半点血色都没有了,本就还在流着血的腿,当即流血速度更加欢快,整个人的气息都是慢慢变得虚弱,楚玺这回是真正的怒火攻心了,张口就喊:“楚云裳,你给我住手再不住手,我就请家法了”

    请家法

    岂料楚云裳听了这么三个字,面色陡然就变得阴沉了下来。

    她目光冰寒,好似淬了极地的万丈玄冰一样,冷得周围空气都是要冻僵了。她看着楚玺,一字一句道:“父亲,这是第九次,你对我说要请家法。”

    闻言,楚玺满腔的怒火陡然一滞。

    正继续给月非颜包扎着腿上伤口的羽离素,也是动作一停,然后猛然抬头,看向楚云裳。

    他们都在看楚云裳,看她面容阴沉得犹如乌云满天,是暴风雨即将来临的征兆。

    第一次。

    那是十年前,几个兄长因为贪玩,先生布置的功课一点都没写,他们怕先生和楚玺责怪,就一起撒谎说是楚云裳把他们的功课给撕了,楚玺当天本就因朝堂上的事在烦心,闻言连问都不问,直接将楚云裳喊过来,请家法把她给结结实实的教训了一顿,疼得她手掌接连半个月都是肿的,连筷子都拿不稳。

    第二次。

    还是十年前,年纪最小的楚未琼失手把宏元帝御赐的一件玉如意摔破,同样也是怕楚玺和赵氏等人责怪,就听了奶娘的话,哭着说是楚云裳摔的,还把自己的手臂掐红,说是楚云裳掐的,楚玺也同样还是二话不说,请了家法,当着孩子们的面将楚云裳按在椅子上抽了一顿,抽得她睡觉都是只能趴着睡,因为背上和臀部上全是伤口,那些伤足足抹了大半个月的药才结疤。

    至于往后的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

    楚云裳清楚地记着,几乎每一次请家法,全都是她被诬陷,全都是楚玺不分青红皂白,将她教训得连哭也不会哭。

    而距离最近的一次请家法,却是去年了,是楚玺得知她怀了孩子后,想逼她喝堕胎药,她被孙嬷嬷救了没喝,他就请了家法将她鞭笞了一顿,勒令她立即滚出侯府,滚出懿都,否则见她一次打她一次。

    那时的她不过才怀胎三月,正是妊娠反应最厉害的时候,如何能受得住楚玺这般的鞭打

    当时被鞭得下体几乎要流血,她被孙嬷嬷绿萼搀扶着,极艰难的走出侯府后,就再也支撑不住,膝盖一软,就要倒下地去。

    却是被一直都在紧盯着她的楚玺冷声一喝:“你敢倒下来你敢倒在我侯府门口,我就让你永远也走不出去”

    于是,她只能强行的撑着一口气,和孙嬷嬷她们离开了侯府,离开了懿都后,才不敢再硬撑,忙动用了自己这些年积攒下来的一些钱财,去买了药材来治伤,顺便安胎。

    喻儿就是这样保下来的。

    说实话,那次要不是她硬拼着一口气,喻儿真的很可能当时就没有了。

    所以楚云裳对“请家法”这三个字,反应极大。

    可以说她十分痛恨这三个字

    痛恨这三个字,恨不得能将这三个字给狠狠地拆碎了,践踏了,揉成粉末,让它们永远的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如今,楚玺却又说要请家法。

    楚云裳面色阴冷,目光冰雪般寒冷,心中有着极其疯狂的情绪,在朝着四肢百骸飞快的蔓延开来。

    蔓延着,蔓延着,那是来自深渊亡灵不甘的哀嚎,那是来自地狱幽魂愤怒的尖泣。

    它们带来世上最暗无天日的黑,带来世上最无法躲避的寒。

    黑到尽头,寒到透骨。

    父亲啊,楚玺。

    我给过你那么多次机会,我也请求过你那么多次。

    可是每次,每次你都让我失望,每次你都亲自将我逼上最绝望的悬崖,你让我亲眼看着我自己是多么被人给嫌弃,全世界都要抛弃了我。

    你一边将我推上那绝望的尽头,一边还告诉我,是我错,不是你错,是我错才让你对我如此。

    可是,我怎么不知道,我是哪里做错了,为什么你会这样对我

    为什么明明都是别人的错,别人强加给我,你就连半个字都不会问,就认定是我做错了

    所有的错误都加诸在我的身上,你一脸慈爱的宠溺着兄长meimei们,你眼中从来都没有我的存在。

    父亲啊,父亲啊,楚玺。

    这就是你啊,这就是你

    你其实比谁都要更加的心虚,所以你每次心虚的时候,都会喜欢动用家法。

    因为你觉得,请了家法来教训我,借着楚家的家规,你身为父亲,身为家主,你教训我是理所应当,我作为嫡长女,我承受着兄长meimei们的错误,也是应该的。

    可是,父亲,你知道吗,每次你动用家法教训我,你都将我对你最后的一点情感,给狠狠地亲自践踏,碾碎,零落成泥,连我都不愿意将它们拾起拼凑。

    你看,连我都不想要的东西,你怎么可能还会想要呢

    所以我很理解你,我也很懂你。

    但

    理解归理解,懂归懂。

    究竟是我错,还是你错,这一点,我同样知道并理解

    是你错,是他们错,哪里是我错

    楚玺,你说啊,哪里是我错

    我错在了哪里,你说啊,你告诉我啊

    别特么装着自己是个文人世家的家主,以为家族传承了几百年的风光,自己也就是个真正的大儒了。

    我呸

    这世界上,谁都可能是大儒,但那大儒,可绝对不是你

    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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