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来,香_冒名顶替(五)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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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冒名顶替(五) (第2/2页)

就这样一挖目标也太大,一旦经人发现,那将是麻烦一桩。”

    金独善一叹道:“四弟,五弟有何高见?”

    火梅新抢言道:“以我之见,只挖老坟,越老越好。”

    土一尘也接口道:“要不然这样,现下我们有二三十人,三人一组,就只挖老坟,如果是空的就不要再挖了,这样以来,即可以探明虚实,也能缩短时间。”

    金独善抬首看看天空,说道:“时候也不早了,就按这样挖吧,我们必须在天亮之前赶回城去。”

    当下,五人安排好其他人,自己也参与其中,大概又挖了一个时辰,还是与之前一样,十挖九空,眼见月沉星落,黎明在左,众人都是失望中带着不甘,就在这时,一人叫道:“快过来看,这里有个洞口…”

    众人闻声便围了过去,果然,在一处坟墓边显出一个黑漆漆地大洞来,金独善说道:“取火把来!”

    一人取来火把,金独善与另四人说道:“二弟,三弟随我进去,其余人在外面接应,如果时间超过一柱香,还不见人回,四弟,五弟就带大家赶紧离开此处。”

    火梅新与土一尘虽有舍之情,遇此之际也只得听命行事,当下点了点头。

    金独善等三人一入洞口,转眼间就被黑暗吞没,只有几点火把之光在黑洞中渐行渐失,最终什么也看不见了,众人站在洞口,目光齐齐望着那里,就像那洞中有什么东西吸引着他们的目光,时间在一点点地走远,众人的心也在一点点紧收,从那快要燃尽的火光中,众人脸上的表情即有焦虑也有担心,苏东皇在远处看着他们的表情,心下也在想会发生什么?

    一阵秋风扫过,吹得树叶簌簌作响,苏东皇也打个寒战,一摸衣杉全已湿透,不知是被前夜淋湿的还是被汗打湿的,此时此刻,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众人在洞口等了半天,仍不见有任何动静,火梅新一摸额上汗水小声说道:“五弟,会不会出事了,怎么半天都没有消息?”

    土一尘脸无血色,沉声道:“再等等,再等等…”说着也摸了摸额上汗水。

    话音刚落,只听远处飘来了几句歌声,歌声凄凉,闻者无不凄然泪下,只听歌中唱道:“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歌声漫漫,歌音凉凉,其悲怆之情莫过如此了,歌声时远时近,时断时续,时在耳畔时在天际,时而悠扬清丽,时而如泣如诉,听得众人汗毛坚立,胆战心惊,当众人都沉迷在这悲歌之中时,歌声骤停,猛然间又是几声咚咚咚敲打之声,其声空隐,辗转绵长,其音沉落,又似雷鸣九天,苏东皇一闻此音,只觉心神一荡,就如一场春雨洒落心间,真当有俗尘尽忘,皈依于道之感。

    苏东皇再向众人看去,只他们脸露微笑,神情凄迷,就像变了个人似的,他们笑着走近那个黑洞中,不一会儿,都消失在黑暗中了,苏东皇正想近前看个究竟,只听其声渐近,已近在身前,苏东皇心下一惊,身子紧贴树干,窜了上去,他使得这正是江湖绝迹“壁虎游”,上得树来,放眼四野,只见,沉沉夜色中走来一人,手中敲打着一物,之前那声间应该就此敲打所发,天色将明,暮色更重,又加至距离较远,以苏东皇眼力,也只能看个大概轮廓,直到此人走到那洞口时,苏东皇才看清,只见此人身高一丈有余,体形上宽下窄,是得一幅好身材,他一身赤色纳衣随风飘然,胸前挂着一串佛珠,手持木鱼,脚踩芒鞋,口念佛号,原来是个僧人。他站立洞口,脸露慈悲,默立良久,这才念了声:“阿弥陀佛。”其声如鐘,震得落叶簌簌。苏东皇暗暗赞道:“好内功,好内功…”

    念佛一毕,他手臂一挥,只见尘土纷纷,齐向洞口而去,不过茶盏光景,洞口已被封死,苏东皇看到这里,其心中之惊实难描述。

    天色渐明,东方已显出鱼肚之白,苏东皇也累了一夜,身体虽倦,心神却更加精神,他等那人离开后,这才跃下树,向城中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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