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爱你不迟_男人与野兽的区别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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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与野兽的区别 (第3/4页)

手,她迟疑了一下走了过去,却没有把手放进他的手掌里。

    幽冷的眸光如同黑色河流里浮着的片片冰棱,看着她白玉般的小手,上面还残留着他的指痕。

    :“痛吗?”他的声音低低的,似乎是叹息却又不像,绕在人的心头久久不散。

    :“知道会痛,你就轻一点。”当然痛了,差点把她的骨头都快要给扭断了。

    估计她对痛也特别的敏感,从小到大她没有被打过一次,没有被掐过一次,甚至是摔倒的次数都数得出来,而且她小时候所有的家具都有经过处理,地毯也是最厚最软的,所以基本上没有过什么太严重的痛感。

    小时候没有痛过的,在长大之后却一点点的开始了,而且都是来自于同一个男人。

    机舱打开时,正是阳光最强烈的时候,明晃晃的太阳照得人眼晕起来,最炎热的夏季已经来了,只要她过了三个这样的夏季,她就自由了,不是吗?

    这种想法总是有点画饼充饥的感觉,但是她依旧喜欢,只不过一千多天而已,而且他也不可能天天的跟她粘在一起。

    他是聂唯,他很忙的。

    他可能会通宵的开会,他可能会去处理一些顾门里的问题,甚至在这三年里他突然就找到了新女人,还有可能他突然被一些可怕的对手杀了。

    那到时候她会不会成为天下最快乐的*?

    穿着白衣以未亡人的身份接待吊唁的人时,她会不会在灵堂里偷偷的笑起来?

    噢,穆迟你真是个坏姑娘。

    她心里感慨了一下,什么时候她会这么坏心到希望一个人死掉呢?大概是这个男人真的讨厌极了的,如同一个恶魔一般的随意打乱了她平静的生活。

    这座城市她不是没有来过,只是不喜欢。

    太过繁华,太过拥挤的地方都会让她觉得不舒服。

    聂家的别墅也是在半山,依山而建,修起的私家公路一直沿伸进到了聂家的大门。

    :“不用担心,我的父母都在英国。”她不想要办婚礼,或者她还不适应,聂唯想给她一点点时间,更多一点的是他只想跟她相处,不想有别的人在,既使是他的父母也不行。

    暗暗松了一口气,虽然说她不是愿意的,虽然说这样的婚姻勉强到她几乎已经崩溃了,可是按照情面上来说,她已经了聂家的媳妇了,也该有要尽的礼数才是。

    人都不在最好,她也省却了不少繁文缛节。

    那这个家里就剩下一个长辈了,就是那个所谓的表姐。

    :“少爷,房间都已经准备好了........”管家穿着白衬衣,整齐的黑色马甲与黑色的西裤,恭恭敬敬的弯着腰,头几乎都快要低到膝盖上了。

    :“我带你上去。”聂唯拉着她的手就往楼上走,简融拿着穆迟的行李箱要跟上来的时候聂唯停住了脚步:“你不用跟着,下去吧。”

    管家做了个请的手势,谁也没有看清楚简融到底是什么表情,因为他一直戴着墨镜,只是穆迟微微的点了一下头,他才跟着管家离开了。

    他的房间很大,在几个月前他就已经让人开始改动了,毕竟这里要住进一个新的女主人。

    :“喜欢吗?”揽着她的腰,俯首在她的耳边低语着,涔薄的唇擦过她的耳廓,轻轻的吻了一下。

    房间的视线是极好的,可以看见外面高大的玉兰树,而最醒目的就是房间里的那张巨大的四柱g。

    四个巨大柱子撑起了灰色的天鹅绒的g幔,除了灰色的那层天鹅绒之外最里面还有一层是闪着银光的软纱,这样的g让穆迟不由自主的会想起了他的吻,凶悍,霸道,令人无路可退........

    :“忘记穆家,这里才是你最终要生活的地方.......”男人的呼吸开始变得混浊起来,他忍得太久了。

    :“我肚子饿了。”穆迟小声的说着,却是不敢挣扎。

    穆迟感觉得到他在升高的体温,还有那开始慢慢变重的檀香的味道,这种感觉很可怕,仿佛她会被他撕碎,吞噬一般的。

    :“我带你下去。”聂唯的声音低哑暗沉,大概是真的会饿了,都已经到了吃饭的时间了。

    他的手抚过了她的脸:“你能躲避到什么时候呢?”

    他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她知道她躲不掉可是能逃一秒是一秒。

    聂家的厨子显然水平是相当好的,她才说饿了,不到片刻已经上了整整一桌子的菜。

    中式的,西式的都有。

    外面很少人知道她喜欢吃什么,从小丰臣舅舅就教过她,不能把喜欢的东西展现在别人的眼前,甚至是喜欢吃的食物也一样,不能让人知道,只要是喜欢的东西让对手知道了那就会成为一个最致命的弱点,甚至连最简单的食物也是一样的。

    她很捧场的每样都吃了一点。刚刚是推脱的,不过坐了飞机,来回的折腾了一通也真是有点饿了。

    长长的餐桌上还有几份不同的甜点,百香果雪酪,柚子慕斯,还有如水饴般冰凉q软的抹茶蕨饼,如果是在穆家她会通通吃掉的,但是在这里她也只是浅尝辄止。

    :“喜欢吃什么?”聂唯看着她的脸,雪白细腻得就如同那快要化开了的羊脂般的,穆家*着这个女儿自然不必说,可是是怎么养的,长成了这副勾人魂魄的样子。

    :“我不挑食。”穆迟淡淡的说着,事实上这也算是一句实话,穆家的厨子做的东西都合她的口味,所以她也不算太挑的。

    果然是倔得让人头疼,只是再烈的马都有被驯服的一天,何况她一个娇滴滴的小女人?

    :“那从今天起,我吃什么,你就吃什么。”聂唯切下了盘子中一小块泛着生的牛rou,这种所谓三分熟或者是五分熟的东西她是向来不吃的,她吃不来这种血腥的味道,但是还不等她开口,他就已经把那块泛着血丝的牛rou送到了她的嘴边。

    样子亲密得好像是餐桌上只有他们两人似的,但是其实餐厅上还有第三人。

    穆迟看着表姐一脸的阴沉,她盘子里的不知道是什么食物都已经快要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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