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被天下之桃夭_305偷听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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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05偷听 (第1/2页)

    黄蓁听了张敏打趣的话捂着嘴笑软在床上。

    祝珍儿听了也气哼哼的来凑热闹,说道:“好事都让你一个人占尽了,我今日厚着脸皮也要得一张陈帮主的帖子,这回怎么也要见了元肇大师才回去?”

    聂红线不看好的说道:“只怕是此时元肇大师所居之处?早已被人围了个水泄不通?我来时听说元肇大师已对外宣称闭关了。”

    祝珍儿一听急了,说道:“我不管啊?法子黄meimei你给我想?”

    黄蓁苦笑着说道:“这满城的权贵围追堵截,为的都是能见到元肇大师一面,可元肇大师哪里是你我之辈想见就能见到的?”

    祝珍儿情急地问道:“你的颜面也不成吗?”

    “大师神仙一样的人,哪里是我敢唐突的?”

    张敏了然地看了祝珍儿一眼,突兀地问道:“不会是你婆婆又闹腾了?你又不是不能生?有了闺女还怕生不出儿子吗?她不也是先生了两个女儿后才得的你相公嘛?”

    祝珍儿听了脸色很是不好看?讥讽的说道:“你说的道理是个人都能听懂,唯独当婆婆的都听不进去?仿佛她曾经吃过的苦,不在我身上过一遭就白活了似的。

    除了由着她折腾,我还能有什么办法?年前又要往我房里塞人进来?还是公公听说后斥责了她,她才消停起来?”

    张敏听了怒其不争的说道:“你不是厉害的很吗?怎么不问到她脸上去,庶出的要是能上得了台面,八抬大轿娶你做什么?你不会托人往你公爹房里也孝敬两个美人去?”

    祝珍儿气的指着张敏骂道:“死丫头,认真地疯魔了,这样的不羁悖赖的混账话也敢说?”

    黄蓁使了眼色给红瘦,红瘦机灵地打发屋里伺候的下去。

    聂红线直接倒在榻上用手揉着肚子,笑的嘴里只管喊着哎呦,了不得了?

    雀儿怕张敏多心不好意思当着她面笑,便捂着嘴跑到宴息花厅处笑去,见阿婆坐在鼓凳上缠着线轴,便抱着阿婆笑的只喊肚子疼,阿婆拍打着她,问道:“什么事这样笑?”

    “雀儿直管笑着摆手,道是不能说?”

    见了大伙的反应张敏却没事人一般?嘴里说道:“什么了不得的事?她做初一你做十五?人生短短几十年,没的为了虚名而委屈自己?”

    祝珍儿气不过的说道:“那也是张大人疼你?换成我爹爹,还不把我沉塘了事?”

    黄蓁含笑伏在枕上,看着张敏眉眼间有着肆意的明媚,有依仗和没依仗怎么能一样呢?张敏能这样不违背心意,不委屈自己?必然是张之初功不可没?

    其实细想想也是?十年寒窗多年宦海沉浮,要是连自己骨rou都不能庇护?这知府大人做的也没意思?更何况张之初早年因为没能护住妻儿?而是妻儿遭了母亲的毒手。

    这伤痛怕是张之初的毕生之憾?从他在红姑跟前百般迁就能看出来,当年的事情对他的打击有多大?如今女儿婚事不顺?作为父亲自然是要豁出去地去护着?看在别人眼里自是不合礼法?可是张之初要的是女儿活的痛快。

    黄蓁到是喜欢这样的纯粹情感,易地而处?要是自己有了女儿,也会这样不问对错的护着?不然怎么体会血脉亲情的可贵?

    看着眼前几人笑闹着的模样,心境与当初已经大相径庭了。

    到了饭点陈世元特意让人从樊楼定了一桌席面进来,霖大奶奶领着人亲自送进来,黄蓁为几人做了介绍,以霖大奶奶舌绽莲花的本事,一会与众人就熟络了。

    黄蓁索性就让人将席面摆在室内,自己不能吃可看着也是好的?又不耽误自己参与进来,几人本来想叫黄蓁起来一起坐会的?可见黄蓁起身去如厕时,还要由人左右扶着不说?短短十几步路就累的气喘吁吁,好半天才缓了过来?

    虚的这样厉害?几人对视一眼觉得黄蓁的出血症,恐怕比她们预想的还要严重些?

    霖大奶奶陪了两杯酒便告辞了,来到黄蓁床前细心的嘱咐几句,让她好好养病,黄蓁道了谢才让人送出去。

    中途陈蔓儿又特意过来一趟敬了一杯酒,又跟大伙致歉说天色已晚,抱孩子过来不方便,明日一早就将孩子抱来给大伙瞧瞧?又陪着吃了两杯酒才回去。

    几人知道黄蓁受不得累?吃了饭就告辞回住处去。

    阿婆和雀儿亲自将几人回住处去,祝珍儿趁人不注意落在后面,黄蓁明白她的意思?

    “神佛之事太过缥缈,祝jiejie要是相信我?明日早些过我这里来?”

    祝珍儿以为黄蓁是要推脱?还想再说?

    黄蓁摇摇手说道:“如今消息传出去,元肇大师必定不耐烦应酬这些凡尘琐事?就是去了怕也是见不到大师?我这里有个医术厉害的人,明日一早回过来给我诊脉?

    我请他为jiejie看看,元肇大师那里再定可好。”

    祝珍儿听了才放下心来,见黄蓁几句话功夫便见疲色,也不敢太让她费力?忙告辞出去,黄蓁让人送她回去?

    等雀儿和阿婆送人回来,黄蓁已经睡了过去,想来是今日待客累到了,阿婆和雀儿守着黄蓁,小声的说着家常。

    阿婆打量着雀儿小声问道:“如今可苦了你?我原本想等着姑娘生产后,再与她说你的事情?可谁知姑娘这回生产险些丢了性命?吓得我是一丝也不敢露出去?”

    雀儿忙阻止道:“我的事万不可说与姑娘知道?您也不要忧心我,我如今不缺银子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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