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被天下之桃夭_10投石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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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投石 (第1/2页)

    黄蓁又拿在手上仔细翻看,见玉锁和手链均有内府标记,黄蓁心内掀起了轩然大波,如果这些东西是属于自己和爹爹,那么爹爹的身份不言而喻?

    可又是什么原因?让爹爹带着自己和娘亲隐身在此?又以商贾身份示人,那爹爹的死和这些物件有关系吗?

    黄蓁双手紧紧握在一起,也止不住来自心底深处的颤抖?黄蓁又将箱笼内包裹拿出来。

    打开褐色家织布包裹,拎起最上面的衣物是件粉红色小绣袍,小小的绣袍,褐色的枝干上绣着满枝的桃花,还有个巴掌大小的肚兜绣着凤穿牡丹,是典型的宫廷式苏绣。

    用手细细抚摸着刺绣的针脚,绣功精湛绝伦,若非浸yin在其中几十年的大家,绝对不会有这样的功力?连背面的功夫都用心至此?

    指尖触碰到一块凸起,拿起来细看边角处,原来是利用打结绣了个王字,黄蓁暗暗一笑?这是手艺人共有的私心,希望能在绣品上留下一丝自己的痕迹?

    用的人只会在意绣品的精湛与否?自不会在意绣娘的名讳?但是手艺人会在意?

    见包裹里还有个大红色的婴儿包被,一水的浣花锦,从里面掉出一个荷包来,打开荷包见里面有张白麻纸,黄蓁心思一动拿出来展开,果然是房契。

    地址是临安府武林路,户主一栏填写的还是黄蓁,过户日期是半年前,看来谭岫玉不是爹爹的外室?没道理养了外室,置办铺子却落在自己名下的道理?

    想着嘉定年间就存下的乾丰银票,比自己的年龄还长?还有自记事起就没见过有亲眷上过门?逢年过节也没见过爹爹祭拜过先祖?

    要说活着的都不见踪影可以解释?或是死了?或是失踪了?还可以说自己是孤儿?那逝去的亲人和长辈呢?也不需要后人祭拜吗?

    只有一个解释?就是所有人都安在,只是有不能相见的理由?那不能相见的理由是什么?

    黄蓁叹了口气,想着爹爹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悲凉?见自己起了疑惑时便立时就收敛了去,以往黄蓁会认为是错觉?可是现在想起来?出出都透着不对劲?

    听邻居闲话时说起过?说爹爹搬过来时自己还不会走路?那应该是十多年前发生了什么?会不会是突如其来的变故呢?让爹爹和娘亲仓皇间没有准备?只能什么值钱拿什么?就抱着自己逃出了险地?

    可所谓的变故又是什么?黄蓁用力的思索着?一般这种情况下画本子里都是怎么写的?得罪了仇家江湖仇杀?

    爹爹费尽心机地藏在这里不见亲朋故旧?那一定是不能化解的危机?甚至有性命之忧?

    黄蓁机械把东西整理好后又原样放回去,能肯定的是这些东西,在前世没落在陈家人手里,应该是随着那把火藏于地下了。

    黄蓁脸上露出苦笑来,只露在外面的这些家业,就已经让陈家獠牙外露,恨不得生吞活剥了自己?

    想着前世陈家买房置地,呼奴唤婢,黄蓁恨心头滴血,暗里发誓说且让你们先得意着,且待来日?

    再说汤北臣从邬泥泾回去后,越想今日的情形越的不对劲?接过汤驷递过来的茶喝了口问道:“你那日是听谁跟你讲的?黄爷有意和陈家结亲?就陈虎那副样子,哪里能入了黄爷的眼睛?”

    “侄儿是听黄爷铺子里伙计说的,前几天早起属下去城隍庙吃馄饨时遇上的,就随便聊了几句,属下也是今日头回见到陈虎,汤驷疑惑地说道。”

    “哼,汤北臣不屑的哼了声,派人查一下陈家,不是说黄爷家丧事的采买都是经了陈长福夫妻的手吗?布行,邻里,还有他那个备受黄爷青睐的儿子?

    再看看陈长福最近去了哪里?和谁接触过?我倒要看看是谁吃了雄心豹子胆?居然连我也算计在内?”

    汤驷也心领神会到附和道:侄儿还以为是自己多心了?原来您也觉出不对来是不是?

    见侄子发问,汤北臣说道:“对不对的查过才知道?总得让我知道是人是鬼才行?”

    汤驷跃跃欲试的说道:“侄儿这就安排去。”

    看着侄儿的背影,汤北辰自言自语的说道:“看着倒不是个糊涂的,看在少帮主的情面上,我便发回善心。”

    陈家几口人回去后,胡氏气哼哼道:“死丫头看着病秧子似的,没曾想却这样的伶牙俐齿?说起话来一套套的,陈长福只是阴着脸说话。”

    胡氏急三火四的说道:“你倒是说话呀!诚心急死老娘吗?”

    陈长福阴恻恻地看了胡氏一眼,温吞吞地道:“过两日有一船杭绸到货,你带虎头送几匹过去,再试探一回不就结了?无本的买卖你有什么慌的?我这里自有主张。”

    胡氏听了满脸的热切:“说当家的,虎头和柳儿今年还没添新衣服呢?给孩子也留下拿几匹来换换季,成不?”

    看着胡氏那副眼皮浅的模样,陈长福打心里看不上,瞪着她训斥道:“铺子还没姓陈呢?你当那槽帮是摆设不成?”

    胡氏翻着白眼说道:“人死茶凉的道理你都不懂吗?汤舵主说的分明是场面话,就你胆小如鼠的当了真,你不许我自己动手拿了?”

    陈长福赌气地说道:“拿,拿,拿,那也得有货到了才有得拿?说着气哼哼的站起身走了,胡氏冲着陈长福背影得意地一笑。

    雨滴滴答答的下了一夜,黄蓁朦胧中似乎还听见了雷声,迷糊间躺在枕头上一边听雨,一边好似还做了个梦,醒来却不记得梦里有过什么?

    看了眼时间已近卯时,起来点了灯,来到屏风后面洗漱,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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