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行第一部少年侠气_独行第三部侠道仁心 第七章 葵花宝典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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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独行第三部侠道仁心 第七章 葵花宝典 (第3/4页)

往下看,越看越心惊。许多事情的原委,以及长久以来盘桓在聂欢心中的疑惑无意中都得到了解答。

    聂存世“神针门”外门弟子,和聂欢一样,在“神针门”都是边缘化的人。他在懵懂的年龄爱上了一个内门的女弟子,他叫她“玉儿”。两人山盟海誓,生死不离。不过随着龙门派未来掌门少爷的出现,一切都改变了。玉儿渐渐的对他爱理不理,找各种借口疏远他。他一直以为自己在什么地方做得不对,随着那少爷带着彩礼登门提亲一切都明了了。就像聂存世信里说的“我是最后一个知道这消息的人!”

    在玉儿成亲的那一天,“神针门”就少了这个叫聂存世的少年,不过对于这样一个外门弟子,谁又会记得他呢?就像自己,除了四姨,还有谁会在乎一个连外门弟子都不是的人?聂欢看着看着觉得心里憋得慌,自从自己练成易筋经以来从未有此感觉,深吸了一口气继续往下看。

    “从此浪迹天涯,自暴自弃,适逢內侍省招人,遂入宫小黄门……”当聂欢看到聂存世说:“宫刑后生不如死,是人生之谬也。”不觉喉头打结。

    入宫以后虽然说的很少,只是一笔带过,但许多艰辛从他字里行间依然能够看的出来。“得幸幼学《千字文》,旬年后入内内侍充,掌图籍及符瑞宝玩之物……”聂存世在此期间看了许多宫内藏书终于明白了为什么“神针门”的男弟子武功始终不及女弟子,越到后来差距越大。那是因为“神针门”的创派祖师就是女的,她的内功心法是按女的身体状况创建的,男的练到一定程度,便再也无法进步。聂欢明白了那对宝贝兄弟为什么这么多年,武功没有一点长进。

    “余按《黄帝内经》另辟蹊径,得事半功倍之效果……”

    “旬年后入内东门司,遂出入自由。”此时聂存世到了入内内侍充以来的巅峰,更有到成都府锦院验收贡品的权力。而在他内心,二十多年以前的伤疤并未愈合,在一个雨夜回到了那个伤心地,而后的一切恩怨都始于此。

    聂存世穿墙过户轻易的就来到了内院,而作为外门弟子,他是第一次进入到这里,看着眼前的一切觉得有些恍惚。而恰逢“神针门”赶制朝廷的贡品,守卫特别的森严,有当时“神针门”下的最出色的弟子“五花”充当守卫,其中就有后来成为“神针门”掌门的聂金花,当她们发现在内院竟然出现了不明身份的人,其内心的紧张可想而知。

    聂存世虽然自练武功多年,但从未与人交过手,在皇宫内院他也没有那个机会,因此也不清楚自己的武功到底有多高,出手该多重。当遭到突然袭击时,激起了他本能的反应。原本在他心目中内门弟子的武功都是高不可攀的,就像当年玉儿用一只手就可轻易的将他制服。而今只一个照面,就有两名内门高手命丧在他手下。他自己也吓呆了,都忘了逃跑,这一迟疑,发现自己已被团团包围。当年“神针门”鼎盛时期高手如云,江湖上的人都要让她们三分,岂容他人欺上门来?要命的是事隔这么多年,还是有人认出了他,聂存世这时有嘴也说不清了。

    信里写道:“彼时天昏地暗,衣香人影,杀气盈天,交手数百招,杀七八人,伤十数,突围而去……”虽然寥寥几句,但当时一定是异常惨烈。对于一个没有任何实战经验的人,在高手环视的情况下,依然能够突围而去,可见当时他的武功有多高。不过他也付出了沉重的代价“中数掌,痛彻心扉,呕血不止,血染衣袍。”聂存世没有回锦园,因为他杀了人。“神针门”一路追杀不让他有半点喘息的机会,他根本就没有时间疗伤。中原也无法呆,他的突然失踪官府也在找他。只能一路向西,由明月峡出剑阁到汉中,边打边逃多次死里逃生。

    聂存世伤情未愈,武功也大打折扣。逃亡途中越想越不愤,今天自己的遭遇都是因为二十多年前玉儿的背信弃义,于是恶其余胥,将怨恨一并迁怒到龙门派。不顾自己伤情未愈,转而前往龙门派。

    聂存世转道龙门派,正是农忙季节,田里有很多人在劳作,有人牵着牛,唱着歌从他身边经过,一派与世无争的景象。也许受这些人的感染,聂存世感觉心里的怨恨减少了许多。这时有一个声音在喊他“师哥!你怎么来了?”聂存世转头正是那个在自己梦里出现过无数次,改变自己一生的玉儿俏生生的站在那里,正笑盈盈的看着自己。虽然事隔这么多年,她一点也没变,还是那么漂亮,眼睛还是那么亮。

    玉儿一边娇嗔道:“真的是你!师哥!玉儿外嫁这么多年你也不来看我!”一边抓住聂存世的胳臂不住的摇晃着。聂存世顿时觉得天旋地转,喉咙发干,半句话也说不出来,心里的那些怨恨被玉儿的两句“师哥”赶到九霄云外去了。

    聂存世像个木偶一般被玉儿拉着进了龙门派的大门。一进门玉儿叫道:“玉山你看谁来了?”一个和聂存世差不多年纪,脸如冠玉,颌下三缕长髯的中年人走了出来。那人看到聂存世立即抱拳拱手道:“师兄好!”

    聂存世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但心里隐隐的不是滋味。后悔被玉儿像个木偶一般拉了进来,忘了自己原本的来意。

    “玉山赶紧让后面的师父准备饭菜!咱们给师哥接风洗尘!”

    玉儿帮聂存世将酒杯斟满,和乔玉山一起举杯说道:“玉儿年轻时不懂事,有负师兄厚爱,这杯酒就当赔礼道歉了,希望师兄大人不记小人过!”说完一饮而进。聂存世见他们夫妇二人将酒干了,也不好推脱,将面前酒杯端起也一饮而尽。乔玉山夫妇二人见聂存世将酒干了顿时脸露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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