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行第一部少年侠气_独行第二部侠肝义胆 第八章 再遇敌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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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独行第二部侠肝义胆 第八章 再遇敌手 (第3/4页)

功。自那天以后连着三天都没出现,我空等了三天以为被他发现了,第四天傍晚他又出现了,丫鬟将他领入院内,我感觉到今天可能会有事,让丐帮弟子去通知萧笛,不一会他就来了,说采花贼先去青楼了,他假装花酒喝醉了。我们在院外静等那女子给我们发消息,天都黑了里面也没动静,我们发现不对,萧笛就闯了进去,这采花贼很少用迷香,也不掳人,这次不知为何就用上了迷香。丫鬟倒在地上不省人事,那青楼女子和采花贼却没了身影。我们发现被耍,真的又气又急,那萧笛有一本事——嗅觉特别的好,他顺着那女子的香味,一路向北就追了下去,叫花子也跟着他翻墙过户追了下去。你知道我们最后是在哪里发现他的吗?”聂欢摇了摇头。

    “哼!哼!尼姑庵,一个在城外靠近黄河的小尼姑庵。这贼子真会找地方!我们冲了进去,他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就找到这里,反应也够快,将那女子向我们掷过来,自己从窗户跳了出去,我接住了那女子萧笛追了出去,那女的依然昏迷不醒,我只得将她放在床上,也跟着追了出去,这两人轻功都非常的好,我出去已不见这两人的身影,只有远处传来的兵器撞击声,我循着声音进了树林,月光下远远的看见两人在林子之间来回的追逐,出手都极快,采花贼双手各使一柄剪子略处下风,但仗着对地形的熟悉闪转腾挪,萧笛一时也拿他没办法。萧笛和我将采花贼逼出了林子直奔黄河方向,采花贼没有了林子掩护很快就处下风,我们将他逼到河边,想要让他投降,却不想这贼子倒也硬气,纵身跳入身后的滔滔黄河,萧笛出手去拉,只扯下他身上随身携带的一个锦囊。采花贼跳入黄河,瞬间就被河水冲走了。我们回到尼姑庵将那女子救醒,问她事情经过,她说那贼子拿出胭脂水粉给她们挑选,她们闻一下就感觉头晕,醒来后来就发现在这里了。我们翻查这贼子的老巢,发现里面瓶瓶罐罐很多都是什么‘阴阳合欢散’、‘迷魂香’、‘惹意牵裙散’……叫花子一怒之下,一把火将他烧为了平地。”

    聂欢问道:“采花贼练的什么功夫萧笛说了吗?”

    纪渔一楞“哦呦!采花贼跳河身亡我也就忘了问了。”

    “那采花贼这次为什么掳人,你们知道吗?”

    “这……我们也大概的猜了一下,估计这贼子发现了我们的破绽,又舍不得这美娇娘,想要长期据为己有,故此冒险行事。”事情已过去这么多年,想要还原事情的真想已不可能了。

    接下来的两三天,两人谈的最多的就是眼前的局势,现在朝廷中以李邦彦为首的主和派占据上风,以李刚为首的主战派再次受到排挤。太原被金兵围困已有数月,前去解围的种师中阵亡,太原一旦不保,金兵就可以集中兵力再次进攻东京,到那时京城就危险了。两人还不知道此时太原城已破,知府张孝纯被俘。

    两人正交谈着,丐帮弟子带进来一个人,那人刚从京城赶来。

    纪渔询问他京城情况那人说道:“京城现在混乱不堪,一会儿主战派占得上风,一会主和派又夺回主动,现在京城有首‘十不管’的民谣说的就是这事。‘不管太原,却管太学;不管防秋,却管《春秋》;不管炮石,却管安石;不管肃王,却管舒王;不管燕山,却管聂山;不管东京,却管蔡京;不管河北地界,却管举人免解;不管河东,却管山东;不管二太子,却管立太子。’皇上现在一心想要求和,原本派宗汝霖为议和使……”

    聂欢听到宗汝霖三字连忙问道:“宗大人也来了吗?”

    “对!宗大人由御史大夫陈过庭推荐,以宗正少卿身份充任议和使,由于宗大人个性刚直不屈,主和派害怕他不能达成和议,于是就改派别人为议和使。”

    聂欢说道:“这么说来我宗杨大哥也来了,这许多时间没见不知道怎么样了?”

    纪渔说道:“此处离京城六百里路,兄弟明早出发后天傍晚可到。”

    太原失守的消息传到京城吓坏了皇上赵桓,主和派认为主战派妄战误国,丧师费财,将李纲罢免;宗泽被任命为磁州知州,立即上任。由于太原失守,出任两河地区的官员,找了各种借口不去上任。

    宗泽来到兵营询问营中将士,有谁愿意跟他去磁州上任的,众人都默默不语,只有数十老兵站出来说道:“我等愿意跟随大人去磁州。”

    磁州在黄河以北五六百里,太原失守后这里就成了前线。陈宗杨见营中将士怕死畏战,心中暗叹:“大宋完了!”这时有卫兵进来禀报“大人,营门外有一姓聂的想要求见。”陈宗杨心中正在发愁,马上就要去磁州上任了,凭这十数老兵如何保护大人?听到聂欢来了喜出望外。陈宗杨跑到营门,看见一人牵着马站在那里,正是聂欢。

    陈宗杨一把抱住道:“兄弟!想死哥哥了,你是怎么找到这地方的?”

    聂欢也是近两年没见到他了,心里也比较激动说道:“我去府里打听了,说你们在这里我直接就过来了。”

    陈宗杨把聂欢带去见宗泽,两年不到宗大人老了许多,宗杨说夫人去世后大人身体就差了许多。

    第二天一早众人出发,天上乌云密布,众人刚到滑州就下起雨来,道路也逐渐泥泞起来,天渐渐黑了,雨越下越大伴随着闪电,眼看到不了地头,聂欢看老兵都疲惫不堪对宗大人说:“大人前面不远有座破庙,是不是等雨停了再走?”宗泽看了看随行的兵士点了点头。聂欢带着众人来到那座破庙前,那庙越发的破败了,那仅存的半扇门也倒了。宗帅说道:“今晚就在此休息,明天一早出发。”

    大家进庙,发现这座土地庙除大殿的东北角还算干爽,其余的地方比外面好不了多少。陈宗杨说道:“马鞍不要卸,把肚带松一下,把马喂饱。”走到聂欢身边低声说道:“兄弟!今晚你辛苦一下,我守上半夜,你守下半夜。”聂欢点头答应,早有军士拆了一些破木头,破板子生起了火。大家围着篝火把身上的油衣解下,有兵士想把盔甲解下被陈宗杨制止了“现在已进入磁州地界,盔甲都不要解,以防突发状况,现在大家把干粮吃了早点休息,我和聂兄弟守夜,大家晚上惊醒些。”随行的都是老兵,当然明白现在的状况,大家背靠背围成一圈闭眼休息。聂欢把那半扇门板支起来挡住门口,自己在门口盘膝而坐,陈宗杨靠着墙角守在窗边,窗户早就没有了,外面的风夹杂着雨不时的吹进殿内。

    聂欢看着那些老兵,经过长途的奔波一个个疲惫不堪,围坐在地很快就进入梦乡了。聂欢从破了的屋顶看出去,外面漆黑一片,雷声已经停了只有雨声,殿内的篝火跳动着,把大家的影子投射在墙上。

    聂欢两目内视,鼻中气息若有若无,真气在身上流转着,湿衣服冒出阵阵白气,很快就干了。不知过了多久,雨声中突然传来马蹄声,聂欢马上就醒了,看见陈宗杨靠着墙已经睡着了,聂欢将木片弹了过去,“啪!”的一声把他惊醒,轻声道:“有人来了。”陈宗杨屏息凝神,耳中依然只有雨声,虽然没有开始时大。看见聂欢在掰着手指在数“一、二……三……”。

    “五匹马,有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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