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这钱不就来了吗 (第2/2页)
杜谦听到这,心里那个高兴啊,真是打瞌睡就有人送枕头,刚看完动作片媳妇就喊饿。 “有钱了,发财了!”杜谦以扇击掌,心中呐喊着。 大乾朝一个金锭是十两,一两金换十两银,一两银能换一千个铜钱。 桌上的三个金锭能换三百两纹银,三十万个大子儿。 寻常百姓一年也就赚个二、三十两银子,那桌上金锭,足够抵上十年的收入。 此时作画的年轻公子落笔起身,吹干了墨迹,冲着少女拱拱手,“这位姑娘,你看在下这幅《云山图》如何?” 说着便将画递给少女。 杜谦心中极为期盼年轻公子落败,不由暗自默念:“画的不好,画的不好......” 少女接过了画,细细的看了一会儿,不时点点头。 “如何?”年轻公子赶忙问道。 “笔法熟捻,着墨清爽,是一副佳作。” 年轻公子闻言下巴微昂,展扇轻摇。 少女话锋一转, “可惜啊,可惜。你的画与题字并不相称,《云山图》应该高山云海,大气磅礴,缥缈空灵。你看这里。” 少女说着手指向画作一处。 年轻公子纸扇一收,随着少女的手指看去。 “你画的山并不高远,云也不够浓郁。画作的点睛之笔,反而是山下湖中的渔船,以及船上垂钓的老翁,此画应该题字《寒山渔舟图》,可惜了。”
杜谦踮起脚,如同一只大鹅,伸长了脖子看着画。 那幅画的确如少女所言,画不对题,画者的笔力有一半用在了渔船和老翁上。 年轻公子咂咂嘴,讷讷无言。 他急切地想胜过少女,所以欲作出一幅立意高远的画,但他最擅长的却是人文山水,若是换一个题字,或许便不会输了。 年轻公子也是磊落,他长身掸灰。 对着少女拜了三拜,随后道:“在下输了。我急于取胜,作画时心躁而不自知。今日先以师礼拜过姑娘,稍后便回去向家师请罪,待家师惩罚我,在下再正式拜姑娘为师。” 少女甜甜一笑,“那便不必了,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已经向我行了礼,算你履了赌约,拜师便免了吧。” “宋公子竟然也输了?” “画院的第一才子败了!” “这可怎么办?莫非还要请画院的长老来吗?” 众人都愁眉苦脸的议论纷纷。 唯有杜谦心里松了一口气,笑脸如花, “幸好败了,不然金子便没了。” 少女失望地摇摇头,伸手便要取走桌上的一应物件, “既然青州画院第一才子都输给了小女子,那这个比试就此作罢,青州书画界的年轻一代不过尔尔。” 周围的才俊闻言面色羞愧与愤恨交织,却无法反驳少女。 杜谦见少女似乎要走,到嘴的鸭子就要飞了,便急忙道:“慢,慢,我来看看姑娘的佳作。” 说完赶紧窜到案前,仔细看向案上的三幅画。 第一幅画是一副重彩山水。青山高韧,古松错落,下笔有方,意境也不错。 第二幅是一组礼制器皿。用现代话讲就叫静物,画者笔法细腻,将器皿的细节构造都描绘得很细致。 第三幅画的是一位头顶翠羽的舞女。舞女在厅中跳舞,四周的宾客饮酒观看,舞女高高跃起,姿态美妙,画者对人物的动势把握非常准确。 杜谦看完三幅画,心中大定,他展开墨霜轻摇,对少女朗声道: “请问这位姑娘,是不是只要能赢了你这三幅画,就可以拿走这些金锭?” 少女打量了杜谦一眼,只见对方是一个武人,却拿把扇子乱摇,实在可笑,眼中的轻蔑一闪即逝。 “正是,这位公子也想比试吗?” “不错。” “唰。” 杜谦收起墨霜,高昂着头,右手背后,左手虚浮腹前,如宗师莅临,颇具大家风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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