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环相逼神功现,薛家惶恐谢皇恩 (第2/2页)
“文琼奇!” 曹彦龙号令一出,却见混于侍从间的文琼奇双脚轰地震起石砖,踏地跃起,转腰出腿,踢得那碎砖朝薛忠辉疾速飞去,随后举起从库房取来的重锤朝着薛忠辉猛砸而来。 “皇上小心!” 却见薛忠辉挥刀而出,飞击而来的碎砖瞬时化作碎末撒于地面。见曹彦龙急速后撤,也不追赶,只是朝重锤袭来方向双眼一瞪,飞刀击去。只听得“铛”的一声脆响,那尖刀与重锤相碰,却将文琼奇震得虎口发麻,一时脱力重锤落地,心中大惊道,“这临时找来的战锤虽不比我自己的武器强力,使起来轻若羽毛,但也是坚硬无比,绝非铁刀可以撼动。这样看来这人武功和我不相上下,倘若此人在此大开杀戒,我也是难以抵挡。” “薛忠辉!你竟敢对皇上无礼,该当何罪!”文琼奇捂着手腕落于曹彦龙身侧,对着薛忠辉喝道,“要是皇上有一点闪失,你就算有10万个头也不够杀的!” “我薛忠辉做人的原则,就是一个忠字,忠于国家,忠于皇上,忠于家庭,”薛忠辉将另一把刀丢在地上,随后单膝下跪怒道,“倘若有一点不忠,便是对父母给予之名的污辱。皇上,我老实本分做一名屠户,为建宁城的百姓提供新鲜的rou食,这便是忠于国家;杀了反贼武国胜,这便是忠于皇上;保护家人周全,这便是忠于家庭。而皇上您却用家人来要胁我,我一时愤怒,乱了分寸,也自觉不是文大人的对手,还请皇上责罚!” “嗯…就凭你敢对朕动手,朕也要重重地罚你!” 曹彦龙装出一副生气的模样,但其实刚刚薛忠辉的一番话让他又惊又喜。惊的是薛忠辉承认自己杀了武国胜,尽管那反贼已身受重伤,但也通过噬血轮回功回复了不少实力,能杀得了他的人,武功肯定不止刚才与文琼奇动手那样强。喜的是他将忠义二字刻在心上,倘若能将此人招至麾下,定能比高昌顺好出百倍。 一想到高昌顺,曹彦龙黑下脸来,随后开口笑道,“薛忠辉,朕给你的处罚可是不小,你当真不后悔?以你的实力,完全可以逃出这里。”
“君无戏言,绝不后悔!” “好!建宁屠户薛忠辉听旨,即日起关停rou铺,永世不得再做屠户,”曹彦龙故意停顿了一下,看着薛忠辉颤抖的身体,又继续念道,“转而担任朕的贴身护卫,时刻不离朕的左右,若朕有难定要不顾自身安危来救,倘若有人伤朕一根寒毛,你就等着被斩吧!” 薛忠辉立时愣在原地,既忘了接旨,也忘了谢恩。按他自己内心的想法,最轻的刑罚也是斩首,但能保住家人性命,一切也都值得。但现在皇帝非旦没要自己的命,反而将他从一名平平无奇的屠户提拔到贴身侍卫?难道…自己真的很强? “薛忠辉,你难道要让皇上等着吗?还不赶快接旨谢恩!” “谢…谢…谢主隆恩!”薛忠辉结结巴巴地回答到,又拍了拍脑袋,仿佛是在做梦一样。 “薛忠辉,你忘了朕和你说的话了吗?” “下民…不…臣誓死追随皇上左右,不离半步,”薛忠辉回过神来,慌忙捡起地上的两把尖刀,随后站到曹彦龙身侧,有些尴尬地朝文琼奇笑了笑,“文大人,下手重了些,休怪,休怪…” (这进入角色也太快了些吧?) “皇上,既然高手已经找到,那臣便可以即刻前往皇宫,号令士兵前去平定叛乱。” “嗯,你先去吧,一有情况马上通报,切忌心急。朕再在这待上一会,就不和你一起回去了。” “可是皇上,薛忠辉他…是,臣领命!” 曹彦龙只是使了个眼色,文琼奇只能瞪了薛忠辉一眼,随后转身走出院门,不多时便听那马蹄声逐渐消失于夜空之中。 “薛忠辉。” “臣在。” “可否领朕到你府上瞧瞧?” “皇上,臣原本是名屠户,家中自然是有些腥气,只怕您会不习惯。” “无妨,正好朕也想瞧瞧你这个高手平日都住在什么地方,”曹彦龙只是挥了挥手,又看向在院中跪着的辅政官,厉声喝道,“今日之事千万不可外传,倘若走露一点风声,就拿你们是问!” “是。” 却说薛、曹二人离开议事厅,不多时便到了薛家附近。薛忠辉停下马来,向曹彦龙作揖道,“皇上,我们到了。” 曹彦龙揭下面纱,定眼看去,只见一座小屋闪着火光,外表已是有些破败。门口正坐着一名女子,摇着脑袋昏昏欲睡,见到两人走来,便立刻点起火把迎上前去。 “忠辉,怎么会这么晚,我都担心死了,没出什么事吧?” 薛夫人只是焦急地问着,借着火光才看见丈夫身旁的马上还坐着一人,只见此人“玉面薄唇额鲜亮,长发飘飘俊娇郎。却看身长八尺余,气宇轩昂显王霸。” “这位是…” “哈,说出来吓你一跳,这位是咱们大建安国的皇帝陛下。”薛忠辉有些显摆似的炫耀着自己现在的老板,而后催促道,“夫人,愣着干嘛,还不快拜见皇上?”? “皇…皇上?!” “嘘…小点声,罢了,先到你府上看看再说吧,”曹彦龙有点无奈地看着薛忠辉得意的样子,心中却也愉快了不少。上次这样穿着私服下民间是什么时候呢?没有官员拥护,没有政务扰乱,有的只是那四里八乡的热热闹闹。 “夫人,孩子们呢?” “你回来那么晚,都睡下了,要我把他们叫起来吗。” “嗯…不必了,就让孩子们睡着吧,巧婷呢,昨天就没见着她人。” “昨天你把她抱回来后就一直哭,她不是喜欢林彦俊那小神官吗,我就让她去祭拜厅了。” “哦,那也不必叫她来了。皇上,这边请。皇上,臣见您胃里空空,想必是没吃晚饭吧?寒舍也没什么山珍海味,不过有的是猪rou,臣的夫人做得一手好猪排面,虽然不比御膳房的来得精致,但也足以充饥。” “嗯…就按你说得来吧,朕确实是饿了。” (只一眼便看出朕没吃晚,这可怕的观察力,真是令人惊叹。薛忠辉,你还有什么招术没告诉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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