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月宴辨是非忠良 岳阳楼护王驾名扬 (第2/3页)
道:“不必为之前的冲动害怕。你只是在本能地保命而已。” 乐平再次握住那刀,一股灵气自手掌流入,周身虚弱尽散,只觉神智清明,力能扛鼎。 “子桓叔!明日若有不测,定要替我寻找师父…”乐平目露星火,远远望那岳阳楼顶,心下已然坚定不惧。 “说什么傻话呢,你不可能有不测的。”子桓开扇轻摇,闭眼沉思。 二人对坐,编排明日护驾时的说辞,一夜未眠不知东方之既白。 这琉月宴好生气派! 可谓是 灯彩结天八月中,楼高台丕马行空 琉璃瓦上栖玄鸟,黄金阁头沐秋风 白虹贯日映华池,龙舟穿行烟云蒸 锦绣官宦分两列,画戟仪杖交纵横 龙车凤辇戏徘徊,帝后漫登丹阙台 一雨一霁一虹霓,一步一躬一敬拜 后衣蟾光璃珠素,帝披月华琉玉白 无年无日无饥馁,何时何处不难捱 礼毕钟鼓宴良辰,流水寒秋送残魂 宫娥彩女为奉膳,面靥代以花鞠尘 水盥浆洗露净晦,金杯玉盏琉银盆 一茶一饭皆须侍,可悲惰怠懒启唇 池上清风徐入窗,水波不兴溯流光 鼍为鼓兮兕为器,禺狨裘毡覆龙床 位上天子当快意,阶下人臣忧萧墙 若得一日坦诚见,即判谁jianian谁忠良 礼炮连环,帝后二人登台坐定,众臣分拜左右。 月王赖于龙床之上,怠慢宣道:“今日乃我剡月成国之日,但愿常安,婵娟永存,御贤弟免礼,诸卿家平身。” 京畿贤王李戒躬身坐次席 “喏!”众臣施礼入席,贾义,郭焕,林翼三公次序而坐。其余大小百官各占瑶池。 箜篌钟鼓歌台暖响,妃嫔媵嫱舞殿冷袖。 月王忽令其停止,垂眉道:“朕昨夜得一梦,实少有。” 贤王道:“臣斗胆,敢问何梦是也?” 月王轻抚额角,稍显憔悴道:“却是玄鸟入梦。” 贤王一笑恭喜道:“玄鸟乃我剡月开国瑞鸟,此吉兆也!” “非也非也。”月王摇头:“衔来琉璃者为吉,那玄鸟却从我手中衔去了琉璃。因此朕不明其吉凶,故望御弟与朕解一解根由。” 听闻此言,贤王冷汗如注,奉承道:“兄王固剡月之君也!无论玄鸟琉璃之有无,兄王皆居五凤楼而不下!” 众臣亦赞道:“吾皇万岁万万岁!” 月王开怀一笑,吩咐道:“接着奏乐!接着舞!” 奏演未半便听得楼下铁蹄阵阵,良骏嘶鸣,一众臣子皆不知发生了何事。 半晌,堂中走上两人,一队侍从紧随其后。 为首者而立已半,九尺挂零,一双虬龙眼,两立卧蚕眉,好生英武!着纹付羽织袴,束珠玉立瑛冠,腰配太刀。 次者是一名及笈少女,一双丹凤三角眼,两弯柳叶调稍眉,满面白齑,一点绛唇。着正红振袖,戴满头金簪。 其后侍从藐视席上众人,高呼道:“无殇大御所大人驾到!无殇攘夷公主驾到!” 月王稍有不解,浅问道:“大御所大人,公主大人,千里远来不知所为何事啊?” 那大御所施礼道:“在下复姓琼雪单字悠,琼雪家长子是也。同公主此来,特请月王大人出席我无殇新王的易朝大宴!还望陛下不辞好意!” “先是常夜后是无殇,这世道更易当真捉摸不透啊。”月王懒惰道:“出访人选,不知贾卿有何高见?” “启奏陛下,林大人上次赴常夜有功,依微臣之见,不如…”贾义一捋八字胡,目露三分狡诈七分险毒。 月王挪了挪瘫软的身躯,不耐烦道:“朕乏了,全权依了你罢!御史大夫林翼听旨,明日启程往无殇赴开国大宴,御史台之责暂交由丞相贾爱卿代理。” 林翼心下黯然,方欲接旨,却见那末席上站起一位老臣。 并非旁人,正是太史公张熹张天瑞,见其豪步向前,掀袍拜倒道:“臣启陛下!林大人素日公正廉明,并无愆过,外交之事也非御史台所属,还望陛下收回成命!” “不准!”月王怒道。 “还请陛下收回成命!”张熹连拜三次而不起。 月王只觉颜面尽失,大喝吩咐道:“将张熹押入天牢,听候发落!” 金瓜武士上前,拖死狗般将叫嚷不绝的张熹拖了下去。 众臣啧啧,皆不敢语。 月王呵呵一笑道:“请二位节下入座。” 悠入席,摇头笑道:“陛下似有何误会,我们此来是希望陛下亲自赴宴,而非派遣旁人。” 丞相贾义忿道:“无殇王与我剡月君平起平坐,节下怎敢让吾皇躬身亲去!” 悠闻言少许不满道:“贾相此言甚不中听,我无殇大国怎不须月王陛下亲自挂怀?难道丞相觉得贵国的城池能抵挡我无殇的铁骑不成?” “如何挡不住!”太尉郭焕拍案而起。 席间众人神色凝重
月王顾及颜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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