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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暗中罪流 (第1/5页)
三月时间,白驹过隙。
在阳台上有一个软垫,圆形的软垫中央有一只小狗,银白色的皮毛,阳光落在光滑的皮毛上会散发出绚烂的亮度,它时不时改变一个姿势,表现出晒太阳的意思。
这是罗尔,变小的罗尔,这只狼之所以能改变自身大小,是因为它不是单纯的生物体。
忽然,这只狗从软垫上站起来,隔着窗户玻璃向外看去,眼神幽深。
“老朋友来了。”
小狗跃到了苍息凡的地铺上,狗身体直接盖住他的脸。
苍息凡随手一下把它扯下去:“罗尔,用不着这么压榨劳工,我昨天快要累塌了,让我休息一会儿,就让我休息一会儿。”
小狗不废话,在地板上向楼下狂奔,找到了给苍息凡送早餐的紫静。
“狗爷,你有何吩咐?”紫静把给苍息凡准备的餐盘放下,抱起这只小狼。
小狼狗不满意,怒斥道:“我是狼,不是狗,你给我记清楚,小丫头。”
“狗爷,您有何吩咐。若您是来找茬的,不要耽误我要给主人送早餐。”
紫静把这只狗放在地上,重新把桌上的餐盘端起来,而且是时候让主人起床。
“找茬?有道理。”
“丫头,看好家,我去去就回。”
······
······
幽静的小道上有婢女来来往往,她们恭敬有礼,分明是寒意森冷的天气,她们却穿得十分清凉,体质极为不同,这是白族专门培养的婢女,习惯了生活在冰寒之中。
小狗走在了丛林中,不要说狼爪印,在这柔软的草地上没有带起一点痕迹,踏雪无痕,这是非常高级的行走技巧。
白狗在草丛中嗅了嗅,找到了方向,继续往前走,来到了一座柴房小屋。
这片寒林中出现一片空地,空地的过渡带用鹅卵石铺设而成,五彩斑斓,一座柴房小屋安静地坐落在空地的正中央,三面篱笆围绕着柴房,那里有一名青袍男人,他正躺在那儿晒太阳,轻轻摇晃着躺椅。
一队男人从外界走过来,一共有十个人,他们风尘仆仆,穿着精练,容光焕发,从不知道什么空间中扔出十棵大树放在那块巨大的空地上,大树足有数人合抱之粗,郁郁葱葱,枝繁叶茂,这是百年以上的老树。
轰隆隆,灰尘大作,那个青袍男人下意识挥了挥手,把灰尘驱远一点,皱了皱眉头。
“砍柴的,三个时辰,把柴修整好,贵人要使用,不可怠慢。”
男人举起一把柴刀,斑驳的柴刀看不出锋利,似乎是柴刀的主人故意让它变钝的,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
用柴刀把枝叶全部剃掉,动作快如闪电,很快清理出一大片深绿色的树叶,一道风雨刮过来将所有的树叶扫到一起去,数量庞大的树叶堆成了一座小山。
“既然来了,又何必遮遮掩掩,出来。”
这个男人把柴刀插在泥土中,双腿一甩躺在了躺椅上,躺椅稍微转过一个角度,向着柴房旁边某棵大树上方望去。
那里有一只蝙蝠。
锋利的蝙蝠之翼有着菱形的突破感,身体呈现奇怪的流线型,邪俊暗冷,藏蓝、洁白、幽蓝、淡蓝、紫青的钢铁韵泽,那双酷寒如冰的眼眸帅炸,不知道为什么会有高科技的产品的错觉。
这只蝙蝠深藏在密密麻麻的树叶中,娴熟倒吊在树枝上,静静看着下方的青袍男人。
“蝠王,你不在帝国中当好皇帝,在这小庄园里不是太屈居吗?”
那只蝙蝠没有回答,静静看着他,犹如死了一般。
“哦,原来。”
······
······
一场盛宴从白族庄园的大门开始。
秋风飒飒的狭窄走廊中寒风乍起,不知不觉间青石墙壁上出现了一层淡淡的白霜,远方起了雾,一名全身裹在长袍中的男人从走廊尽头走过来,轮廓都是那么模糊,给人幽灵般的空洞感。
“来者何人!”
远方的迷雾中飞来一个东西,直奔守大门的侍卫而来。
其中一名侍卫见到了那个东西的轮廓,那是一块洁白的钢铁令牌。
他下意识接过来,看了一眼那个白色令牌上的图案,令牌的中央正是一个白色的巨大雪花,完美的中心对称结构,这是冰神家族的家徽。
“大人。”
“你们守好。”
那个男人走过来,脸庞完全隐藏起来,地上出现了一层厚厚的冰霜,冰霜上有一个一个足迹,而他的背后十米,冰霜正在悄然无声的消失,这妙到毫巅的控制让两个侍卫看呆了。
两名侍卫的背后同时出现一阵阴凉,额头上浮现出一丝细细密密的汗水,神情明显收敛起来,不敢有强硬的态度,格外顺从,两个人异口同声:“是,大人。”
这境界,要弄死他们俩太过容易。
这个男人推开了白笙庄园的大门。
大门在他进入之后缓缓合上,最后逃生的路线消失了。
“你是什么人,胆敢在白笙大人的庄园内如此之放肆,是活得不耐烦了吗?快点解除伪装,让我确定你的身份。”一名侍卫走过来,举起长矛,对这个男人说道。
“我给你一个机会,滚出这座庄园,我饶你不死,否则,你的灵魂会在地狱中永无超生之日,在苦寒中感受到无休无止的绝望。”这个男人的声音冷得比刀锋上的寒意还要森然。
一句话,犹如一把刀在他的脸上刮过,没有伤到皮肤,但是伤到了战意。
“你别过来,你别过来,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发警报,你别过来。”这个侍卫一步一步向后退,双腿要吓软了,这个男人身上的杀气太沉重,这座庄园中的空气快要冻起来了。
“好,这是你逼我的。”侍卫准备开启警报。
突然,一道凌厉的冷辉划过。
他的脖颈上出现了一道幽蓝色的细线,这道细线没有血迹涌出来,始终保持原有的颜色,他的血液失去了流动力,意识凝固在了头颅之上。
这个男人倒在地上,头颅没有掉下来,仿佛还是一个完整的身体,但他的脑袋与身体已经分成了两个部分,只是在极寒的冰晶中连接在一起,不可分割。
只差一点,他可以发警报,可依然差一点点。
在这个世界上,某些情况中差一点点与不做是完全相同的。
这名男人把手中的弯刀放回刀鞘,继续向庄园内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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